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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牢房外离开,阴魂鬼母便与一袭黑衣的奉顺龙狭路相逢。
“谢义母出手相助,”奉顺龙抱拳,面具下半张脸波澜不惊,“今日擒下凌尘子与凭虚子,义母当居功。义父那边……”
“义母?”鬼母嗤笑打断,枯瘦的手掌随意一挥,仿佛拂去尘埃。
她踱近两步,布满皱纹的手重重拍在奉顺龙肩头,力道沉得让他肩头微陷,“张鹿灵倾心的是那移星换斗宁天璇,可不是如今的锦衣卫统领辜鸿!”
闭上眼,她的脑海里不免闪过那个血腥的夜晚,宁府上下五十多条性命猝然而逝,奄奄一息的公公抓着自己的手悲痛哭诉“天璇已为孽龙所惑,尽丧人性而入魔道,鹿灵……为爹除了这个不孝子,除了这个世间祸害!!!”
睁开眼,她错身而过,灰白长无风自动,骤然间如万千毒蛇昂吐信,根根倒竖暴起,在身后炸开一片森然如鬼域的灰白幕墙——
“回去告诉他!夫妻一场,我应承‘擒住凭虚子’之事已了,下回见面——”鬼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夜枭啼血,字字淬毒——
“张鹿灵必杀辜鸿!!!”
奉顺龙僵立原地,望着那裹挟着滔天恨意与妖氛远去的背影,良久,面具下才泄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转身,身影没入浓密的林影,消失不见。
不多时,几名东瀛士兵堆着谄笑,拦在了鬼母前行的路上。
为者躬身,语气极尽谦卑“鬼母阁下神威!风间大人已在营中备下薄酒,一则恭贺阁下立此奇功,二则……为前些时日的怠慢之处,特向您赔罪,万望阁下赏光。”
“呵……”鬼母脚步未停,只以指节轻叩杖头,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身影如幽魂般飘向前方,将那谦卑的邀请甩在身后阴冷的空气中。
待到鬼母踏入风间顺营帐,只见宴席早已齐备,风间顺的几个心腹正襟危坐。满桌珍馐佳肴,觥筹虚位,独候她一人。
鬼母甫一落座,风间顺便领着众人起身,操着尚显生硬的中原话,恭敬举杯“阴魂鬼母手段通神,谈笑间便擒下凌尘子与凭虚子两位高人,风间顺深感佩服!前些日多有猜忌怠慢,实属不该,羞愧难当。这第一杯,风间顺先敬阁下,聊表歉意!”说罢仰头饮尽。
众人紧随其后,杯酒入喉。
唯独鬼母,依旧端坐如山,两根枯指捏着酒杯,饶有兴致地晃动着杯中那浮着绿蚁的酒液,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半晌,她终是忍不住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将酒杯“嗒”一声轻放在案上。
“这便是东剑道军师的手段?”她浑浊的眼珠扫过席间众人,尤其在那些虽未离鞘却杀气隐隐的佩刀上停留片刻,“鸿门宴上刀兵环伺,头一杯酒便敢下药?真当老身这‘天下第一毒’的名号,是路边捡来的摆设不成?”
“这点微末伎俩,也配称军师?”鬼母将连日憋闷尽数吐出,语带刻毒,“搁在中原,十岁稚童的算计都比你高明百倍!!!”
话音未落,风间顺身后数名武士已霍然起身,手按刀柄,怒目而视。
风间顺本人却纹丝不动,只是那张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最后一丝虚伪的恭敬彻底褪去“果然……鬼母手段高明,心智如妖。此等人物,若不能为我东剑道所用……”他缓缓站起,双手按上腰间双刀的刀柄,眼中寒光爆射,“必成心腹大患!”
“所以,”他猛地拔刀出鞘,双刃寒光乍现,直指鬼母,“风间顺只好将你们三人,一并献予神谷幽大人了!动手!”
“呛啷啷——”一片刺耳的拔刀声响彻营帐!
就在这刀光剑影、杀气沸腾的瞬间,鬼母依旧稳坐。
她宽大的袖袍微动,那条不起眼的小蛇悄然游出,缠绕在她枯瘦的手指上。
她伸出指尖,轻柔地抚摸着蛇头,仿佛在安抚一个玩物。
旋即,她缓缓转过头——
目光所及,并非刀光,而是一片诡异景象方才还杀气腾腾的武士们,此刻竟如被抽去了脊骨,一个个面色涨红如猪肝,双目暴突,喉咙里出“嗬嗬”的破风箱般声响,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扑倒在地!
风间顺本人也未能幸免,他拄着双刀勉强站立,额上青筋暴起,同样呼吸困难,憋得满脸紫红,难以置信地瞪着鬼母。
“不…不可能!!”风间顺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每说一字都像在拉风箱,“你…何时…下的毒?!!”
鬼母头也不抬,依旧逗弄着指尖的小蛇,声音沙哑平静“我这小蛇儿啊,性子温顺,毒性也不烈,不过是让人在一炷香内,喘气儿变得格外费力些罢了。它最大的好处嘛……”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摇摇欲坠的风间顺,眼中是冰冷的戏谑,“便是‘咬人无痕’。”
“既不疼,也不痒,被它亲上一口,如同蚊蚋叮咬,神不知鬼不觉。待到毒难挨,你们也猜不透根由何在。”鬼母枯指轻点,“方才诸位‘热情’敬酒之时,我这乖蛇儿,早已在诸位的腿脚之上,都留下了它的‘敬意’。”
言罢,鬼母终于缓缓起身,将小蛇收入袖中。
她环视着地上挣扎抽搐、形同废人的一众倭寇,声音淡漠如冰“放心,老身今日不取尔等性命。只不过……”她目光投向帐外漆黑的夜色,“此地乃金鳞城外,尔等倭寇刚刚遭了凭虚子夜袭,元气大伤。今夜之后,诸位能否见到明日太阳,便全看你们的造化,看这天意……是否垂怜了。”
待到阴魂鬼母那令人胆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营帐内死寂的空气尚未流动片刻,帐帘便被无声地掀起。
一黑,一白。两位身姿绝世的“死神”,便这般突兀地映入了风间顺那因窒息和恐惧而圆瞪的眼中。
浣纱,一袭黑衣如墨,背负着那柄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剑“千机裂云”。
她冰冷的眸光扫过地上瘫软的倭寇,声音沉静如渊“宫主所料无差。阴魂鬼母,手段毒辣不逊血寒宫,心中那份正邪之辨,亦非倭寇可染指。”言罢,她反手握住背后巨剑的剑柄,动作沉稳而充满力量感,缓缓将其解下。
沉重的剑锋划过空气,带起一丝低沉的风鸣。
赵明月,则是一身素白劲装,背负箭袋与白羽弓,俏生生立在浣纱身侧。
她脸上带着明媚纯净的笑容,眼神却清澈锐利,甜美的嗓音在死寂的营帐中响起“哪位是东剑道的军师,风间顺?”声音依旧悦耳,却没了多余的起伏,如同在确认一个普通的名字。
话音未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忠诚。
那些喘不上气的倭寇们,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齐刷刷地抬起颤抖的右手,指尖不约而同地指向了瘫在中央、身着蓝衣的风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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