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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跟他表白还不相信?她的表白这麽不正式吗,她真的只是突然笑场了而已,没有在开玩笑。
刚刚他不还自信满满的样子吗?还是说,现在只是在装可怜?
不管了,管他是不是装的,她说出口的话不容置疑。
陈与禾伸手拽着裴放的衣襟,把他扯向自己,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脖子,借力吻了上去。
这个不怎麽温柔的吻只停留了一秒,陈与禾放开裴放:“现在信了吗?”
“不信。”裴放心跳如鼓,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身,不容她撤退,他勾起一抹坏笑一点点凑近,“除非你再亲我一下。”
陈与禾拂开他越靠越近的脸:“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那你还上当?”
“那是因为…”
裴放不想再听她口是心非的话,用自己的嘴唇堵上她惯会狡辩的嘴。
这个吻裴放等了好久好久。
他不想吓着她的,可是一碰到她以後,所有动作都不受控制般倾注了所有心力,吻得又急又快。任陈与禾怎麽拍打他,他都顾不上了,好像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因为这个吻被激活了,在身体里叫嚣着想她。
陈与禾勉强保留着最後一丝清明,近在咫尺的亲吻她的男人,怎麽都推不开。她只好以攻为守,抓着他的衬衫领口,指尖划过他的胸膛。
热情中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喘息着放开她,低头看着被纤白指尖激起阵阵颤栗的胸前。
裴放以为她大胆至此,眉心猛地跳了一下,狐疑着看向陈与禾。
陈与禾终于得了自由,钻进他衬衫里的手也抽了出来,改为抵挡在他身前。
“不可以。”
这次换裴放笑着问:“为什麽?”
“因为你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裴放眸色渐深,笑了笑,伸出手,在陈与禾嘴角擦了擦:“可是,你顶着一张被我亲花的嘴说这些,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休息室空旷且安静,陈与禾压低了声音:“裴放!”
“我在。”
得到了陈与禾亲口说的喜欢,裴放变回了以前那个落拓不羁中带着点蔫儿坏的他。
陈与禾不想理他,对着手机屏幕查看自己的情况,胡乱地抹了两下嘴唇,起身想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刚站起来就被裴放拽着跌坐回去。
“做什麽?”
“我帮你。”
无事献殷勤,陈与禾想也不想就拒绝:“用不着。”
裴放不肯松手:“陈总监对男朋友的要求这麽高,不得好好考察一下吗?这次我会轻一点的。”
轻一点?他要知道轻一点,她的口红就不会花成这样。
不过陈与禾还是决定大发慈悲地给他一次机会。
她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塞到裴放手里:“用这个,一点一点擦,不准把周围的粉底擦掉。”
“好的收到。”
陈与禾扑哧一声:“裴总还有说这句话的时候呢?”
陈与禾做打工仔的时候就经常给领导发这四个字,创业以後,又经常有同事发给她。她总觉得这句话是社畜对工作的消极抵抗,没想到裴放说这话时,好像还挺开心。
裴放不置可否,眼角含笑,不紧不慢地抽出纸巾:“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我不得抓紧时间表现表现?”
“裴放…”
裴放捏着她的下巴:“别说话了。”
陈与禾被迫合上嘴巴,垂着眼帘,看着裴放把纸巾折叠出一个角,小心翼翼地拭去唇边晕开的口红。
当红色沾满折出来的尖角时,裴放又低头去换另一张纸巾。他拿着旧的不知道往哪里放,又腾不出手去叠另一张。
裴放还是会随机应变的,旧方法用不了,就用纸巾裹住食指指尖,继续在她唇边一点点蹭。
陈与禾忍不住笑话他笨拙的样子。裴放擡头瞄她一眼,趁陈与禾不备,在露出原始颜色的唇瓣上浅啄一口。
陈与禾讨伐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心虚的某人用湿纸巾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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