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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哈哈大笑,再次拍了拍封野的肩膀,显得十分满意:“好!好兄弟!好好养伤!营地未来的担子,重着呢!老哥我总有干不动的一天,到时候,这营地里里外外,总得有个像你这样能扛得起大梁的‘二把手’来撑着!我看好你!”
“二把手”!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狠狠劈在疤脸强的心头!他眼前一黑,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看向封野和老爹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滔天的怨毒和毁灭一切的疯狂。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粉碎!
人群再次哗然。老爹的许诺,几乎是将封野推到了继承人的位置!
表彰结束,老爹挥手让众人散去。疤脸强怨毒地盯了封野最后一眼,带着满身戾气,第一个冲出了议事厅。其他人也怀着各异的心思,陆续离开。
很快,议事厅内只剩下老爹和封野两人。幽绿的光线下,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而深沉。
老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探究的精明。他坐回领椅,示意封野也坐近些。
“这里没外人了,封野兄弟。”老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亲近感,“跟老哥说实话,地洞下面……那股气息,到底是什么感觉?有多强?除了那藤子,还有别的现吗?”他的目光如同钩子,试图从封野脸上挖出更多秘密。
封野心中一凛,面上却露出回忆和心有余悸的表情:“很庞大……像……像站在一口巨大的锅炉旁边,能感觉到热量,不,是生命力,源源不断地从地底深处涌上来。精纯得让人……心悸。除了藤蔓和那畜生,洞里太黑太深,我们没敢下去细看。那股威压太强了,感觉再待下去,会被那气息压垮。”
老爹眯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似乎在判断封野话里的真假。“那……最后你是怎么干掉那掘地蜥的?老烟头说你最后爆了一下……那动静,不小啊。”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核心!封野那出常理的力量爆!
封野苦笑一声,扯动了伤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一丝血迹。他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更加虚弱:“咳……咳……老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时……老张头眼看就要被拍死了,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拼了!然后就感觉……胸口那个吊坠……烫得像块烙铁,全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力气……力气突然大了好多,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把那畜生的爪子砸开……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能是……被逼到绝路,潜能爆了吧?以前……在鼠潮里,也有过类似的感觉,但没这次这么……邪乎。”他半真半假,将一切推给吊坠的异动和绝境下的本能爆,模糊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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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坠……”老爹的目光落在封野脖子上那枚被衣领半遮半掩的、毫不起眼的水晶吊坠上,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潜能爆……倒也有可能。废土上,总有些怪事。”他没有深究,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或者……暂时按下不表。“行了,你伤得重,先回去歇着。车库那边,我让人给你收拾干净了,东西也搬过去了。好好养着,养好了,还有大事等着你干!”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封野一眼,挥了挥手。
封野如蒙大赦,强撑着站起身,拿起“断钢”和弹药袋,一步一挪地离开了这压抑的议事厅。
看着封野蹒跚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老爹脸上的深沉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他拿起一颗铁线藤果,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坚硬冰冷的外壳,感受着那微弱却凝练的生命波动。
“植物晶核……庞大的地下生命源……还有那诡异的爆力……”老爹低声自语,浑浊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忌惮交织的光芒。“封野……你身上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啊。钥匙……必须牢牢掌握在手里……”
营地西侧,远离嘈杂的核心区,靠近一段相对完好的废墟矮墙。所谓的“半地下车库”,入口被清理出来,锈蚀的卷帘门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扇用厚实木板和金属条加固过的沉重门板。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板,一股混合着尘土、机油和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空间不大,约莫二十平米。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积着厚厚的灰尘。墙壁裸露着斑驳的红砖,有些地方能看到加固的钢筋骨架。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清理出来的碎石和垃圾。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个狭小的、装着破损玻璃的气窗,透进些许灰蒙蒙的天光。一张用木板和砖块临时搭成的床铺,上面铺着还算干净的旧毯子。这就是老爹口中的“厚赐”——一个冰冷、简陋、但总算完全独立的囚笼。
大壮和阿木帮着把封野那点可怜的行李——几件破衣服、半包辐射苔藓干、还有那个装着剩余铁线藤果和晶核残骸的布袋——搬了进来。两人看着封野惨白的脸和虚弱的模样,又看看这冰冷的“新家”,脸上满是担忧。
“封哥……你……”大壮欲言又止。
“没事,比睡大通铺强。”封野扯了扯嘴角,扶着冰冷的砖墙慢慢坐到那张硬板床上,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压抑的痛哼。“你们也去休息吧,这两天……辛苦了。”
送走了忧心忡忡的大壮和阿木,沉重的门板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大部分的声音。死寂和冰冷瞬间包围过来。
封野靠在冰冷的砖墙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灼痛和血腥味。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刚才在议事厅的强撑,几乎耗尽了他刚刚恢复的一丝元气。
他缓缓抬起手,抚摸着放在腿上的“断钢”。冰冷的合金刀鞘,坚硬而沉重。他缓缓拔出一截刀身,幽暗的光线下,那笔直锋锐的刃口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好东西。在废墟里,一把好刀,就是半条命。
他的目光转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布袋。里面是剩下的铁线藤果,以及那颗缩小变色的晶核残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袋里散出的、微弱却精纯的生命能量波动,如同黑暗中的萤火,不断撩拨着他丹田处那微弱的气旋,也撩拨着他胸口那枚沉寂的水晶吊坠。
老爹“二把手”的许诺还在耳边回响,疤脸强那怨毒如实质的眼神仿佛就在门外。林薇冰冷探究的目光,营地幸存者们敬畏与嫉妒交织的注视……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困在这座名为“磐石”的囚笼里。
独立的空间,是修炼功法、吸收晶核的必须之地,也是风暴眼中最危险的孤岛。这把刀,是护身的獠牙,也是催命的符咒。
短暂的安宁下,是汹涌的暗流。疤脸强的毒蛇不会冬眠,老爹的算计深不见底,林薇的显微镜时刻悬在头顶。而废墟深处,那庞大的地下能量源,如同一个巨大的诱饵,吸引着贪婪,也蕴藏着未知的恐怖。
封野闭上眼,意念沉入体内。丹田处那枚微弱的气旋,在感受到晶核能量气息后,自地加旋转起来,传递出饥渴的欲望。经脉的裂痕依旧在刺痛,冰火冲突在深处低吼,但那一丝新生的、属于他自己的暖流,正顽强地流淌着,带来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力量感。
他需要力量!
立刻!马上!
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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