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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影晨起浇花,见仆役都是生面孔,问了才知,是顾客州全换了。
“出什么事了?”她问。
青禾解释:“说是旧人笨手笨脚,这些是宫里嬷嬷带出来的,姑爷特意换来伺候您。”
听着倒没什么可疑,温照影却隐隐觉得,顾客州怕是知道了什么。
她对青禾说:“去把舒姑娘叫来。”
可青禾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任谁说都不放行。
“凭什么拦着?”青禾气极,“我是奉夫人的命!”
温照影捏着浇花壶的手顿了顿,水珠顺着壶嘴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她望着廊下那些陌生的仆役,个个低着头,眼神却像绷紧的弦,连走路都轻得没声息——哪是伺候人的样子,倒像是来盯梢的。
“让开。”
她放下水壶,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清冽。
拦着青禾的护卫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这位素来温和的世子妃会突然出声。
温照影径直走到门前,晨光落在她素色的裙裾上,像株沾着露的玉兰。
“我要见舒姑娘,有事相商。”她抬眼看向护卫,眼底没什么情绪,却让对方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赶来,手里捧着个描金漆盘,盘里放着支玉柄狼毫:“夫人,您忘了?该研墨了。”
这话像根无形的绳,轻轻勒住了温照影的脚步。
她望着顾管家脸上那副为难的神情,眼神敛了敛:“知道了。”
转身回院时,她瞥见院角的月季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卷着边,带着点怯生生的娇。
她让青禾取来剪刀,弯腰剪了五六枝,用素色的棉纸裹了茎,亲自捧着往书房去。
顾客州走近书房时,鼻尖先于视线捕捉到一缕清浅的香。
是月季混着松烟墨的气息,淡得几乎抓不住,却偏能在人心上留痕。
他撩起青袍下摆踏入房门,日光正斜斜切过窗棂,将那个半蹲在案前的身影镀上层柔光。
温照影的长松松挽着,仅用一支素木簪固定,几缕碎垂在颈侧,随着插花的动作轻轻晃动。
这木簪简单,却衬得她像株不染尘的玉兰,带着种易碎的、让人想妥帖珍藏的白月光般的清透。
她手里捏着枝粉白月季,正专注地调整花枝的角度,连他进来都未察觉。
日光落在她的侧脸,眼睛有些阴,她眨了眨,连光尘都跟着眼睫抖动。
直到他走到近前,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夫人辛苦了。”
顾客州的目光扫过案上的青瓷瓶,月季被她摆得疏密恰好,粉白花瓣衬着青瓷,素净又鲜活,像幅刚落笔的小景。
这才是她,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的上京第一贵女,他的世子妃。
温照影放下手里的花枝,起身时裙摆轻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极淡的香。
她取过墨锭,往砚台里添了点清水,动作从容不迫:“要抄经了?”
他在案前坐下,目光落在她磨墨的手上。
成婚三月,他总觉得她像幅隔着层纱的画,看着温婉,却总隔着点距离。
可此刻她站在晨光里,低头磨墨的样子,鬓角碎被光染成浅金色,举止轻盈,他不由得想到庆功宴上的初遇。
那时,他顾客州就认定,只有温照影,才配做他的妻。
“仆役都换了,”温照影忽然开口,墨锭在砚台里转了个圈,留下均匀的墨痕,“也不让外出了?”
“嗯。你忘了上次绣样丢失的事情?”顾客州翻着佛经,声音听不出波澜。
她抬眼,那双清透的眸子像能看透人心:“可我瞧着,倒像是来守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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