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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做的。”夏侯夜又开口了,他想了一阵,道,“伤我认,毒与我无关。我更不知道毒引。”
“况且,在三十里坡,他说让我放过他,他就帮我通商路,交易达成,我没有理由做这种事。”
温照影没有理会他,她的眼干了,口也涩了。
直到她彻底缓过来,才拆开包裹,把弯刀拿出来,丢在地上,微微开口:“你走吧,爱去哪去哪。”
本来说是第一程就会还给他,但温照影一直私心扣着,他也没要。
如今不管信不信,她都只想远离。
他弯腰捡起刀,抚过冰凉的刀鞘,握着它,他可以立刻转身离开,找个隐秘之地传信给族中亲信,让他们遣回二长老,再趁机巩固自己的势力。
这才是他该做的事,是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路。
可他看着温照影的背影,却挪不动脚步。
她背对着他,肩膀微微垮着,素色骑装沾了些尘土,显得格外单薄。
方才还红着眼眶落泪的模样,此刻竟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连拆包裹、扔刀的动作都透着股麻木的决绝。
夏侯夜心里突然窜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按理来说,他该庆幸,庆幸她主动还了刀,庆幸自己终于没了牵制,可以随时离开。
可他偏偏觉得闷,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胸口,连呼吸都不畅快。
他甚至觉得可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长良心了?
一路从京城到西北,他确实只是“护送”,没帮她解决过多少实质性的麻烦。
反倒是她,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救了他的命,他欠她的,本就只是一条命。
正如她说的。如今刀已到手,两清便是。
可目光落在温照影苍白的侧脸时,他在心里的那点松懈作祟。
她的脸色和床上的江闻铃几乎没什么两样,都是毫无血色的白,连唇瓣都干裂得厉害,显然是急坏了、累坏了。
夏侯夜最终还是没转身,反而迈步走到了床边。
温照影察觉到他的动作,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却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握着江闻铃的手更紧了些。
夏侯夜没看她,蹲下身,避开江闻铃肩膀的伤口,指尖轻轻摁在他手腕内侧的筋脉上。
他自幼跟着部族里的巫医学过些探毒辨脉的本事,虽不精通,却也能分辨出几分毒素的端倪。
指尖下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摸不到,且跳得杂乱无章,带着股诡异的滞涩感。
温照影侧过头看他,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质疑,只有一片茫然的空洞。
她没阻止他,或许是累得没力气了,或许是潜意识里还抱着一丝希望。
希望他真的能看出些什么,希望江闻铃还有救。
夏侯夜探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收回手,站起身,看着温照影,语气比平时沉了些:“是蚀骨草的毒,被人动过手脚,平日里潜伏在体内,刀伤只是诱因。”
温照影的睫毛颤了颤,终于有了点反应:“能解吗?”
“我不知道。”
夏侯夜坦诚道:“蚀骨草的毒本就霸道,还被人改了药性,中原的军医怕是应付不了。西域倒是有解此毒的方子,可……”
温照影没再问,只是重新低下头,看着江闻铃毫无血色的脸,眼底的光又暗了下去。
帐篷里又恢复了寂静。
他把刀系在腰间,转身。
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用卷入这趟浑水,不用管江闻铃的毒,也不用面对温照影这副让他心烦的模样。
从小,父汗就对他们说过,犹豫即软肋,要么把事做绝,要么斩了让你犹豫的根。
譬如现在,要么替她找解药,要么干脆杀了江闻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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