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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圣地。
阴湿的寒气裹着血腥气,在石室里绕了圈,黏在每个人的衣料上。
族长拄着骨杖,目光从满地蜷缩的少汗身上扫过。
有的断了手臂,白森森的骨茬隐约露在外面;
有的肩胛被划开深可见骨的口子,血顺着衣摆滴在石缝里,连呻吟都透着气若游丝的虚弱。
他喉结悄悄滚了滚,才看向石室中央的紫衣身影,语气沉得哑:“阿夜,你不该如此。你们是兄弟,不过是场切磋……”
夏侯夜正垂着眼擦弯刀,银饰随着手腕转动轻轻晃,刀刃上的血珠被粗布拭去,露出冷得刺人的寒光。
听到“兄弟”二字,他忽然抬眼,嘴角勾着抹讥诮的笑:“兄弟?父汗倒会说体面话。”
“我们当中,不也有些,不流父汗的血吗?怎就是兄弟了?”
他的目光扫过缩在角落的长老之子——那少年正捂着流血的大腿,脸色惨白如纸,正是方才被夏侯夜一脚踹断腿骨的。
族长脸色骤变。
夏侯族本就无嫡庶之分,长老之子、领之子皆可为少汗,争少主之位全凭实力。
可他没料到,夏侯夜竟会下这样狠的手。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族长骨杖往地上重重一顿,闷响在石室里撞出回声,“兄弟相残,哪有半点部族少主该有的样子?”
他盯着夏侯夜眼底那片毫无波澜的冷意,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怒,有无奈,更多的是隐秘的忌惮。
方才切磋时,夏侯夜招招往要害逼,分明是想直接废了这些竞争对手,半点余地都不留。
族长张了张嘴,那句“你太冷血了”在舌尖滚了圈,终究没说出口,只化作声沉重的叹息,消散在满室血腥里。
夏侯夜却毫不在意,随手把染血的粗布扔在地上。
“咔哒!”
弯刀归鞘。
他低头扫了眼自己衣摆上的血渍,像是看什么碍眼的脏东西,用靴尖轻轻踢开脚边的碎石,眼底连半分波澜都没有。
在他眼里,这些少汗本就是争夺少主之位的障碍,今日不废了他们,他日便会被他们反过来算计。
族长看着夏侯夜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又瞥了眼地上气息奄奄的少汗们,忙转移话题,语气刻意放得平缓:
“中原的生意,你可都安置好了?莫格已经把布料送到齐国了,你也不能怠慢了。”
这话让夏侯夜的动作顿了顿。
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血,脑海里却蓦地闪过温照影的模样。
他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了勾,那抹笑极淡,快得几乎看不见,连眼底的冷意都浅了几分。
可这失神只持续了一瞬。
夏侯夜很快回过神,眼底的柔意瞬间褪去,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冽:“阿夜还需再去一趟中原,请父汗批准。”
族长还没反应过来,刚问:“又去中原做什么?”
长老却已猛地挥了挥手:“赶紧走!批你去中原多待两月!路上慢慢打理生意,不用急着回来!”
长老这话,明着是催他处理生意,实则是怕他留在圣地再对其他少汗下手。
这是巴不得他离得远些。
夏侯夜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丝了然的讥诮,却没点破。
他对着族长和长老略一颔,转身就往石室外走。
紫衣下摆扫过地上的血迹,他连余光都没再往那些少汗身上扫。
石室的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的血腥与呻吟。
日头偏了西,天字斋二楼的雅间里。
温照影刚放下青瓷茶盏,李晏墨就一块杏仁糕推到她面前。
“这杏仁糕做得软,小姐再尝尝?”
“多谢大人,我已经吃不下了。”她起身理了理裙角,“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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