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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你
等到他又坐上这辆车副驾驶的时候他在想这就叫重蹈覆辙吗,覃文松还记得第一次坐这副驾驶是因为要送他去地铁站,後来是因为陈辉良老是送他回学校,或者要接他去吃饭,覃老师有时候真的拿陈辉良没有办法,特别是执意要送他这回事上,刚刚那两句对话导致两个人现在气氛有点难言,主要是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陈辉良这辆车载了他好多回,但他还没搞懂这车座椅怎麽调,今天副驾驶的椅子格外的板正,怎麽坐怎麽不舒服,他想往後调调,没办法了真得开口:“这座椅怎麽调的?”
陈辉良刚准备倒车,安全带没扣:“就座椅靠车门下边,你伸手。”覃文松照做,摸到两个凹起来的按钮:“噢,找到了,要摁下去的吗?”
“啊,它那个就是...我帮你调吧,我来,没事。”说完陈辉良就从驾驶位伸着身子帮他调,这车中控控制台一点也不宽,导致本来就坐的进的两个更近了,现在陈辉良贴着他,使了点力气尽量不让自己碰着他,一只手去给他调座椅,另一只手绷着扶着主驾驶的靠座。
这让覃文松觉得自己再往前那麽一点眼睫毛都能刷到陈辉良下半张脸,一说话就会把气呼在他耳朵边上,也让他觉得自己会记这个晚上很久很久,这个晚上风很干燥,很凉快,但他在车里什麽都听不见,他只觉得现在氛围很暧昧。
他心想原来这按钮是要按着方向掰的调的,陈辉良给他往後调了一点点,足够他仰着靠着坐,问他这样行麽。覃文松想说一句行,因为後仰的座位下意识地坐正了一些,这一动让他脸朝前了,嘴就碰到陈辉良的半边脸了,两个人明显都愣了。
原来这距离近的他们呼吸着的真是同一口空气,陈辉良手从座椅按钮上伸回来,放在副驾驶皮椅的最边上,不知道手该往哪放了,他慢慢的转过来,原本只是嘴碰着脸,这下变成贴和擦过他的脸,半张侧脸都转过来,刚刚好与他的嘴平齐,刚刚好能亲到一起,本来垂着的手擡起来,缓慢地,放在他一边肩膀上。
覃文松脑子都不转了,这动作是不是太自然了?但是他马上没法思考别的了,没有什麽能让他从接吻这件事上分心出去,他觉得这个亲吻很长又很短,他不知道别的,他只知道原来接吻得有人侧头错开鼻翼,不然两个鼻梁会撞一起,侧着右边亲久了就换分开一点换左边,还知道自己觉得陈辉良的眼镜有点妨碍他亲嘴了,伸手去摸,趁着陈辉良因为他的动作分开一点的时候把他眼镜摘掉了,随手放在车门的凹槽里。
他说不出话了,陈辉良凑近开始蹭他的下唇了,还用手给他擦嘴,他好像才反应自己做了什麽,思考着是该说一句“不好意思”还是“对不起”最能表达他的歉意,人在最慌张的时候反倒冷静了,手曲起来擦了一下对方湿润的嘴边,还想着实在不行,他拿张纸巾擦,边擦边说:“抱歉。”
覃老师心说他在说什麽东西呢?他手交叉攀着他脖子,手蹭过他两边短短的头发,手掌摸摸他,又压着他的後颈脖带着他往下,让他们重新碰在一起,贴着嘴含含糊糊地说没事。
陈辉良突然好难过,以为这意思是覃文松根本不在意跟他的亲吻,一点都不在乎,他好难过,觉得自己太莽撞和着急,没有做好,他原来想的好好的,要正式的表白,想要两个人郑重的相爱,现在他更得说出来了,不能让覃老师不明不白地跟他亲了个嘴,没有喜欢忽如其来的亲吻和冒犯有什麽区别呢。
他想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尽量地平稳真诚:“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喜欢你,我能追求你吗?”
还想继续亲的覃老师这会终于清醒了,他还没开口陈辉良又说话了:“我是想找个更正式的时间和你说这个事的,但是没做好,也不用现在就回应我,你可以慢慢地想一想,好吗?”
清醒的覃文松终于听到自己的心跳了,也终于把陈辉良的话理清楚了,但是他该说些什麽呢?他现在应该欣喜若狂,应该马上答应?因为这几年来他最希望的事情出现在眼前了?他很幸运,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他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本来他的喜欢就是陈辉良一个人的,想肆无忌惮地对他好,以前没说出口是因为怕他接受不了,现在他能接受了,为什麽不给他。
他去摸陈辉良的两边侧脸,说了一声最简单的话:“可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他越看越觉得陈辉良这个人他确实是哪里都喜欢,鼻子嘴巴眼睛他都看的喜欢,也喜欢他散落不多的刘海,手摸上了就没停过,想继续碰一碰他的睫毛,也想和他贴额头。
他就这麽做了,他还想说路途遥远,岁月蹉跎,人生海海,相遇不易,刚好我偏偏喜欢你,你也刚好喜欢我,这真的很不容易。
“不追了吧,我们进展快一点,跳过那些流程,直接在一起,好吗?”
陈药师心说怎麽还学人说话呢,这姿势太阻碍他和覃老师亲昵,他把自己支起来,在覃文松以为他要坐回主驾驶的时候把腿跨过来了,跨过来还没地方放,只能一只腿曲在椅子上。
他又被覃老师拉着往下带了,不过这回动作没那麽轻了,能感受到覃文松一只手使了点力气压着头发摁着他後脑勺,把他往那个颈脖和肩膀构成的那个窝里带,一直压到他的脸都碰到他的皮肤。
另一只手往座椅侧边找按钮调座位,现学现用,直接把副驾驶的位子一直往後调,直到平放到後座,这样陈辉良就躺着他身上了,腿和腿,手臂和手臂碰在一起。
“好。”陈辉良终于被准许说话了,他擡起头把手撑在并不宽敞的副驾驶座椅靠背,还觉得不太够,又说了一遍,轻轻地点头,比上一句说的语气更清晰:“好。”
这次换覃文松斜着一点脸亲他了,陈辉良轻轻慢慢地带着他放倒在座椅上。
原来接吻是个亲一会就分开,垂着眼睛看一眼,又有点着急贴上去的事情,过了很久吗?覃文松想起身来得看一眼手机的时候,坐起来去捞了一会才找到那个早掉在座位下的手机,打开一看他马上就笑了。
他和陈辉良说:“我们亲了...二十分钟。”
这一亲把时间观念都亲走了,他伸手去碰陈辉良的刘海儿,把平时散落地不多的头发都拨下来了,又用手帮他顺着走向往後梳,理好。
“你还要把我送回去吗?”覃文松还是笑。
陈辉良想做点什麽把他挽留下来,去牵他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握着他四根手指,大拇指刮蹭他的手掌心,也不笑了,就盯着他看:“不想送......”
覃文松一听他这话直接笑出声了,很实诚地笑了两声:“为什麽呀?”
陈辉良胡言乱语找了个理由:“突然不会开车了。”他要是现在去开车,五分钟里能往旁边看五回,时不时就想和覃老师牵个手碰一碰,他真怕这样把他们两个都撞死。
“那换我开。”他说完就把手机放一边,作势就要这麽跨去主驾驶。还没实践完又觉得还是不能逗他了:“这样吧,你带我去你那吧。”
要他在三公里和三十公里选一个,那他选三公里。
真的站在陈辉良家门口的时候,他好像才有一种落地的踏实感,他不会觉得这个夜晚不真实,反倒觉得它美丽难忘,大晚上的小区也没人下来晃悠,一路上走都是手牵着走的,一点都不愿意分。
覃文松好困了,再一次回到这里,在还没来得及开灯的屋子里,觉得从阳台外面漏进来的那点光,和目前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像王家卫的电影,像他拍的那部重庆森林,他想起电影里一段令他深刻的画面。
发生在午夜的小旅馆,何志武偶遇了疲惫的金发女杀手,带她回旅馆休息,一男一女两个人待在同一间屋子里,一晚上什麽都没有做,他为她脱鞋,擦鞋,并安静地守了一夜,何志武坐在床边看着那个金发女杀手的卷头发,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意识到自己该离开了。
但他不像他,他今夜不用离开,他要在这个晚上睡着了,反正明天不上班,这是覃文松睡前想的最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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