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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笑意淡淡,低头捏住绳子的尾端,手指轻轻一拨,费了她许久功夫都没解开的结就这么轻易松开了。
燕舒怔住,眼睛睁大:“你怎么这么快就解开了?”
傅衍垂眸看她,眼神不明,“我打的结,我当然也会解。”
她看着他有点危险的眼神,正想缩回被子里,傅衍却已经俯身坐下,托起她手腕,指腹轻柔地摩挲红痕,动作小心翼翼。随后拿起棉签,细致地涂抹上清凉的修复膏。
“冰冰的。”她轻声说。
“一会儿就好了。”他说着。
她见他细致地给她涂着药膏,刚要松口气,以为他不会再追问了,傅衍却忽然起身,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回身时,手中多了一副刚才散落在枕头上的手铐。
“二哥你干什么!!”
“咔哒”一声脆响,带着软垫的金属已经扣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睁圆眼看着他,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忘了挣扎。他的脸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可眼神却冷得令人发颤。
她从没见过他这样看她,就算是平日里她再调皮,他也不会这样看着她。
“你今天怎么了?”她声音发虚。
傅衍没答,像没听见般转身将空调调到恒温,仔细调试了房间的温度,才回到床边,慢慢坐下。他指尖落在她的衣领边,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燕舒终于反应过来,手腕被铐,挣不开,上衣被解掉扣子,接着是下衣,她开始慌了,身体本能地想往后躲。
“二哥你别这样。”她轻声哀求,眼睛泛起了湿意。
男人只伸手按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低头贴近她耳边,语气仍然温柔:“乖,不会弄疼你。”
话音落下,羊毫笔的毛刷刚浸过水,便落在她敏感的腰侧。
“唔”她轻颤了一下,本能地扭了扭腰,却避无可避。
水渍沿着笔尖慢慢滑落,顺着她的皮肤蜿蜒流下,柔软细腻的触感像羽毛拂过,又像是某种温柔的惩罚。
傅衍低头凝视着她的反应,手中不紧不慢地描着她敏感的腰侧、肋骨下方,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是谁教你的?”他的声音低而轻,像是无意问起。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小声说,声音都在发抖。
他没停下动作,将羊毫笔继续往下一送,湿润的笔毛绕着她缓缓打着圈,仿佛在勾勒一种隐秘的图案。这种挑逗不带侵略,却让人逐渐崩溃。
“告诉我,是谁。”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诱哄,“是大哥,对吗?”
“不是!”燕舒终于哭出声来,“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忍无可忍,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是是程星灿!她发的动漫!我再也不看了”
空气静了两秒,傅衍怔怔地望着她,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反应。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竟然只是程星灿发的动漫。
心头压着的石头终于缓缓落地,但同时也意识到。他刚才失去理智的反应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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