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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死了?是‘我’杀的吗?作为一个第三视角观看这些文字,周误不自觉抚摸了自己的脖子,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学术研究被窃,他们都说我学疯了,把我抓起来关起来,他是魔鬼,他把真正的我偷走了,一切的一切都被他们毁了,他打断了我的腿,对外说是我发病自毁,我的自尊都被踩进深渊里,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我站不起来了,你也起不来了呐,没人会责怪一个神经病没有照顾好你的,对吧,老公?
字字诛心,在此刻呈现的淋漓尽致,刺骨的寒意顺着脊骨蔓延到全身,喉咙里一阵干痛,酸软的手臂缓缓放下来,不小心碰到了一块冰冷的地方,他直接冒出一头冷汗,周误跪在衣柜里的下肢本就失去知觉,现在恍然触碰到的是自己的露出的大腿。
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他紧张到发抖的软肉上爬上了紫色的纹路,沿着大腿肉蔓延到膝窝,那可怖的颜色让他好像变回到了停尸间里的一具尸体,长满了尸斑。
力透纸背的恨意密密麻麻的充斥着整张纸,周误看见有一处可能是名字的地方,却被狠狠的划掉了,用水笔不停的涂抹,这显然是为了遮盖这重要的提示。
咚咚狂跳的心脏涌到了嗓子眼,他才有了一点实感,团住双手来到嘴边,不停呼出热气去温暖自己的身体,再去揉捏他的膝盖,隔着一层皮,他触摸着里面凸起的骨骼,眼前浮现一副与现在处境不谋而合的画面。
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眉眼处已经能看出细纹,但是精壮的身材看得出来勤于锻炼,完全不同于容予白瘦削精致的身材,宽肩蜂腰下,一米八九投下来的影子宽阔压迫,随着他的移动变形扭曲,无声的吞噬着属于他的领地。
“躲猫猫,躲猫猫,数到十,我来找……”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音,对方似乎是故意发出声音来,游刃有馀放慢的脚步,让每一声都在震荡着周误的心。
“十——”
双手不自觉捂住口鼻,潮湿的呼吸随着加速的心跳声愈发凌乱,木质的衣柜门紧紧闭合,只有夹缝中投进去丝丝光晕,努力蜷缩起来的男人窝成一小团,双腿夹在怀里,冰冷的皮肉贴着心脏,让他有一种腿不是他自己的荒诞错觉。
“八——”
衣柜里没有香水味,只有家用的沐浴露味道,被人碾碎的桃汁充斥着整个空间,好像喉咙里也被灌满了,舌根腻的发麻。
“六——”
逼仄的空间里,新鲜空气都是有限的,恐惧浸泡的神经更加脆弱不堪,湿润的唇珠深深陷进手心里,鼻息颤抖,听着那脚步声缓缓停在了柜子前,漆黑的影子将一切光亮挡的严严实实,也捏住了周误的呼吸,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哎呀,不在这里吗?”
男人的嗓音醇厚沙哑,语气带着轻浮玩味,兴味十足的踱步,停下脚步。
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让他一直紧绷的精神带来巨大的耗损,他感觉这会儿心脏跳的都让他少活个把月,捂着胸口平复一下情绪,想再等一会儿,确认对方是不是离开了。
衣架上的衣服都被周误拽了下来,他顶着布料柔滑的衣服将自己尽可能团成团,湿冷的汗珠粘着纱裙挂在他的脸颊,他露出一双眼睛刚想观察一下,猛然对上了缝隙外等候许久的猎手。
消失的步伐早已经等待在兔子洞口,手指关节扣在木门上,拨弄着缝隙,露出一双眼睛缓缓转动,搜寻着跟他捉迷藏的妻子。终于等到周误的回应,那双眼睑都鼓涨起来,他在笑。
“啊呀啊呀,被我找到啦。”
对方伸手猛的推开了衣柜的门,推拉扇窗柜门弹撞在一起,冷冽的风擦着周误的鼻尖拂过,他惊惧的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手拨开了衣服,准确的抓住了里面窝藏的妻子。
“瞧瞧你,又把自己弄的这麽可怜,好像我对你不好似的……才会让你不停的勾引别人!今天是这个女人,昨天又是那个男人,你跪着求他们放你走了是不是?周眠,你以前不是最是清高吗?怎麽这双腿被我玩过以後就软成这样!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
“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目的鲜血从膝窝涌出,周误伸手颤抖的抚摸上膝盖上的凹陷,那过于真实的绝望深深的将他困住,久久不能平静,脸上滚下来温热的泪珠,他才恍然从柜子里惊醒,那些是什麽?是周眠的回忆吗?
他这次可以认定对方就是打断他的双腿的人,或者也是把他差点送去停尸间的人。
回归现实,外面踱步的声音也一同停在了面前,他有些怔然,对于回忆和现实有些模糊,衣柜门在这时被打开,一条领带束缚住了他的眼睛,视线被剥夺,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单手制住潮湿一片的脖颈,被拎出来的周误已经满头湿汗,双手紧紧抱在怀里,一双杏眼紧闭,可惜看不见其中眼波流转,不过让人惊喜的是,他身穿一身墨绿色旗袍,量身打造的剪裁完美包裹了男性的身材曲线,胸前只有翠色金绣,随着对方的颤抖,震颤如波,琉璃百转。
後脖颈的拉链被拉下来,干燥的手掌滚烫,完整的贴合着他的肩胛骨,摩挲着骨骼的纹路,一点一点褪去了上衣,他被托着腰身,像对待一个布娃娃肆意把玩。
一路被推到了後腰,他的小腹连呼吸都控制不住,粉白的皮肉颤抖着,男人的鼻息贴在上面,距离近的,周误都能感觉到对方没有剃的胡茬,尖锐的扎进薄皮里,还恶意的上下摩擦,那一块肚皮红的直哆嗦。
“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
入侵式的爱抚只带给他更多的痛苦,周误感觉自己的腰要被抻断了似的开始抽搐,但是怎麽扭动都逃不出对方的手,最後无声的流泪,嘴角开合,吐出冰冷的声音。
“别碰我。”
一直顺从的周误突然的反抗让男人一愣,手中动作停下,一双眸子沉静如海,他仿佛要透过皮囊去看清周误想的是什麽,又想起了什麽。
佯装有底气的人,明明已经满脸泪水,看起来是那麽可怜,男人去触摸他冰冷的四肢,才感觉到对方的极端害怕,收敛了眼神里的酷戾,缓缓叹了口气。
“别怕我,好吗,眠眠,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的,他死了,记得吗?你亲手杀死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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