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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又充满控诉。
“我哪里让你讨厌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害怕……”
这副表演,若是放在以前,周却或许还会带着点玩味的心思看他折腾。但此刻,周却的目光只是沉静地掠过他那张顶着周误皮囊的脸,如同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最终,如同深潭寒水,落在那空空如也的背包内部。
他的娃娃不见了。
他早上亲手塞进这个背包夹层里的丶那个困着一个倒霉鬼的破娃娃,不见了。
周却终于将视线重新投回到他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怒气,没有质疑,只有一种平静的冷漠,仿佛看着的不是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好兄弟,而是一块木板,一把麦穗,无足轻重。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凌碎裂,清晰地穿透了对方制造的可怜氛围:
“还给我。”
三个字,清晰丶冰冷,不带一丝转圜的馀地。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丶凝固,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坐在地上的周误一号,脸上那精心维持的丶混合着委屈与讨好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寸寸崩裂丶瓦解。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那气息带着嘶声,像是破旧的风箱。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动,最终定格成一个毫不掩饰的丶充满讥讽的弧度。他微微擡起下巴,那双原本显得无辜的杏眼斜睨着,眼尾眯起,泄露出从未在周却面前展现过的丶冰冷而赤裸的恶意。
“什麽?”
他反问,声音里带着一种故作茫然的丶挑衅的尾音。
他们心知肚明。
那所谓的娃娃,那被困住的灵魂,那被调换的行为,他们之间已经完全变质,那无声的试探与反击,一切都在不言中,在这凝固的空气里激烈碰撞。
对峙在沉默中持续,两分钟,短暂又漫长。周却就那样站着,居高临下,如同冷静的法官,品鉴着脚下那只终于撕破僞装丶坐在一堆凌乱衣服里炸起了毛,试图用虚张声势来掩盖慌乱的……家猫。
他甚至没有动怒。
片刻後,周却的薄唇几不可察地微微开合,像是无声地吐出了一个名字,又或者只是吐出了一口积压在胸口的浊气。他没有再说话,甚至连一个多馀的眼神都吝啬给予,直接转过身,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个属于他“室友”的房间。
“碰——!”
房门被摔得震天响,巨大的声响在走廊里回荡,震得墙壁似乎都随之颤动。坐在地板上的周误一号,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整个人猛地一颤。
门内,是狼藉丶是暴露的恶意丶是无处安放的恐慌。
门外,周却的背影决绝,步伐稳定,唯有眼底深处,翻涌着比之前更加幽暗丶更加危险的浪潮。
显然,周却和他那位“室友”吵架了。从踏进这间诡异的民宿开始,古怪的老婆婆丶惊悚的预言,本就让空气里弥漫着不安,此刻更是掺杂了一种冰冷僵持的烦闷。
周却没有回那个“大而齐全”的房间,而是径直一脚踏进了房粤和刘同的房间,将自己的背包随手扔在靠门的单人沙发上,仿佛那是他的领地。原本坐在那张床上的刘同,苦着脸,讪讪地抱起自己的包,默默退了出去。
“这里是很古怪哈哈……大家都心情不太好,互相理解理解哈哈……”
房粤干巴巴地试图打圆场,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无力。
他们的房间布局与周误那间明显不同,要小上一整圈,低矮下垂的房梁带着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被无形地压缩过。通风也极差,空气中那股陈腐的木头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更加浓重,待久了让人感觉自己像是被密封在罐头里的沙丁鱼,胸口发闷。
他们是午後到达的,民宿已经不提供午餐。好在大家都带了些饼干零食,简单垫了垫肚子。长途汽车坐的大家都很疲惫,他们都小睡了一会儿,午後的太阳偏西,刘同又蹑手蹑脚地从隔壁溜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坐在房粤的床沿,拆开自己的面包,一双小眼睛却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时不时瞥向沙发方向。
“你怎麽过来了?”
“会长睡了,我饿的睡不着,就过来了。”
“谁让你吃我的面包了?”
“周却又不吃,会长也不吃,他们的那份我就帮解决了。”
“谁说的。”
房粤的声音压低,带着点刻意的表现欲,目光转向沙发。
“那个,周却,你饿吗?我这里有吃的。”
房间里只有房粤和刘同压低的对话声。随着房粤的话音落下,一阵窸窸窣窣的丶拿着面包在两只手里来回倒腾的动静之後,是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死寂。刘同捏着半袋干脆面,僵在那里,不知道是该继续吃还是放下。
两双眼睛都聚焦在周却身上。
坐在沙发上的男孩身姿修长,两条长腿随意地敞开着,冲锋衣外套脱下来搭在一边,露出了里面柔软的浅色针织衫。这柔软的质地似乎让他周身那种生人勿近的尖锐气质缓和了些许,也给了房粤继续开口的勇气。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终于问出了盘旋在所有人心头丶却不敢轻易触碰的问题:
“那个,恶鬼娃娃的传说……一定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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