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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四
如周却所想,外面的人在门外蹲下了身体,并且鬼鬼祟祟的俩手套着白手套趴在了门上,声音压的很低,语速很快,却显得更加亲近,左顾右盼的眼睛里爬满了红血丝,同时带着浓烈的心虚。
快速说完话,放下东西就离开了,脚步声沉稳而迅速,他的一系列的行为并不符合规定,但那包东西却像寒冬里的第一缕炭火,隔着一门之差,烧到了周却的脚下。
黑色的影子彻底消散,门外的吵闹声也变得贫瘠,似乎被抚慰到的不只是周却,不过他们只有一份基本的盒饭而周却的特别关照大礼包,冰镇的矿泉水,柔软的面包,还有一支未拆封的抗过敏药膏。
此後几天,他每天都来。除了三餐以外,有时还会给他带来几本解闷的旧书,甚至还有一个充满电的充电宝,不过他根本用不上。
矿泉水瓶枕在桌上已经堆成了木筏,面包垒成了宝塔,周却只吃了盒饭,他会在对方出现的同时走到门前,听着对方发闷的声音,愈来愈近,直到停留在他的面前,一如既往的放下东西,简短说一两句鼓励的话便离开,从不过多停留,也从未流露出丝毫害怕或被传染的担忧。
隔着门板,他的声音成了周却确定时间的标记,对方是他的室友,对自己格外关照,这种大型病情的轰动下,志愿者都稀缺,对方还抽时间给自己带来安慰,这多麽温暖动人的感情啊。
一周後,周却脸上的红疹开始消退,不再那麽骇人时,他换下来的衣服全都统一焚烧,穿上了柔软亲肤的针织上衣,杏色的针织衫上还有着没拆的标签,手指拈起来上面的价格,周却擡手敲了敲门。
“你是谁。”
门外的身影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丶不容置疑的真诚传来:“我是你的室友啊,不要有负担,快点好起来。”
周却心中有所猜疑,对方的声音像极了他的一位故人,尽管没有看见过容貌,可是那一般无二的嗓音已经自动代入了那张脸。
对方也是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会急促,光听着声音,语速,他就能想象对方是歪着头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可是现在他门还出不去,没法儿验证。
而疫情在第二周迎来了缓和,周却因为症状好转,隔离也被解除。他又回到了407宿舍,不过他没有室友了,素未谋面的室友们可能在隔离,也可能选择了退宿或延期返校,偌大的八人间,只剩下周却,和唯一的室友。
唯一的志愿者室友,他的床铺在周却的对角线上,在角落里,床铺上铺着浅灰色的床单,床头柜上有一个闹钟和两只笔,在靠近窗台的位置,外面衣服滴答的水迹会沿着缝隙流进来,那并不是一个好位置。
在他的床尾斜着摆了一个全身镜,避免了对着室友的床,从周却的角度,只能看见窗台外面的水,来自晾晒的衣服,褐红色的板砖,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循环往复。
周却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他揭开了自己半月没来却还是干净的床铺,双手在胯骨上抹了一把,滑进了裤带上,他忘记了身上不是他的衣服。
滑溜溜的质感很舒服,贴身亲肤的材质迅速捂热了他的体温,暖色调的衣服让他身上的气质柔软了不少,不过他的表情依旧冰冷,一双眼睛幽幽的盯着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他没有看见他的破娃娃。
虽然有点脏,有点丑,还有点老,但是那个娃娃现在还是他的,就算他之後要送给谁,还给谁,现在,此时此刻,只有他可以处理他的娃娃。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比他坐火车的时候还要不适,毛躁的浊气从张开的唇里溢出来,露出来猩红的一截舌尖,柔软的潮湿的,烦躁的顶了顶腮,随手抖开了那冰冷齐整的被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手环胸,不难看出,他的心情不太美好。
在夜色朦胧中,他的室友终于步伐轻快的来到了407宿舍。他本人和声音一样,干净丶清秀,笑起来嘴角有浅浅的梨涡,表里如一,刚见到周却就笑的明亮,那对梨涡从脸颊肉里挤出来,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里脸上还留着口罩勒痕,从鼻梁到眼下,好像缝线似的,把眉眼和嘴巴分裂开来。
身上的针织衫已经裹不紧他的体温,周却垂下头吞下喉咙里的痒意,他还不想刚出来就被抓回去。修长分明的手指已经冷的发青,被视线触及,下意识的缩进了袖子里,露出来发白的指甲,搭在桌子上。
“我该去接你的,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周却直勾勾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打量自己,男孩也有些脸热,说话卡顿一下,话音刚落,就看周却站了起来,向自己走来。
十九岁,这是十九岁的周误,跟他见过的一样,又不一样,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完全重合,只不过脸庞更加青涩一些,面庞轮廓还柔软饱满,脸颊肉因为出了一层热汗而红扑扑的样子,那一头黑色的顺毛被防护服捂的发汗,混着汗水黏腻的贴在他的头骨上,薄薄的一层,好像淋湿了的小动物。
膨胀的血流流经毛细血管,撑开了他的心,让迟钝缓慢的心脏加速泵血,温热起来他湿冷的四肢百骇,发了冷汗的手从袖子里露出来,重新滚过血液,退散了骇人的青丝,那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上面连个茧子都没有,指腹揉着裤腰上的衣角,柔软的布料粘着他不舍分开。
漆黑不见底的眼瞳里,映照出来周误的每一个神情,担忧,兴奋和羞怯,一览无遗,那在他审视的眼神中,红的滴血的耳尖嫣红如玉,撑开了的耳垂肥圆饱满,很适合打个耳洞。
喉结上下滚动,擡起手他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他就没有耳垂,薄薄的一层皮上穿了一个耳洞,贴了一个水滴样的黑色耳钉,随着他的动作,周误的眼神也不自觉跟过来,黏在他的耳垂上。
那双眼睛毫无防备,清澈透亮,微微前伸着脑袋,明明想要靠近,又担心着冒犯,他的手不安的搓在一起,抓的手心发红。一切都落在周却眼里,眼前瞬间浮现了对方趴在门前,偷偷摸摸的给他塞了防疫物品,然後快快跑走的狼狈模样。
“周误,你这个骗子。”
无法言说的烦闷让他不自觉扯到了他的耳洞,刺痛让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燥意又涌了出来,涨的他喉咙发热,本就发痒的喉咙更加堵塞,红雾从他的胸口向上蔓延,红玉色在他苍白的面皮上十分引人注目,引得周误皱起来五官,抓着自己手的力气更加粗鲁。
“你居然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忘记我了呢,你的身体怎麽样了?你的脸色不太好,还好吗?今天吃东西了吗?”
周却的脸色冷冰冰的,只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像针尖,被他审视下的皮肤都在抽搐着,不过对面的少年神情格外的认真和温柔,他就这麽顶着周却冷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脸和脖子,一切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已经痊愈了,脆弱的皮肤意外的修复的很好,苍白的皮肤贴着优越的骨,薄薄一层,精致美好,简直是天工造物的模版。
他身上还穿着周误买的衣服,出奇的合身,宿舍里只有周却一个人待了一天,里面只有他身上淡淡的皂香,随着二人接近,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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