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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策见状,心下稍安,孰料後一刻,那里端的老者忽而怪笑了一声,笑声沙哑悠长,带着寒光和冷气,好像将他直直看透……绝不是一个普通老人该有的气息。
祁策直觉再待下去不好,架着傅砚便撤离了这片地带。
白光飘摇间,重新堕入黑暗。
傅砚微喘着气,“九曲高江阵的终点不是张添台……”
水滴声渐远,那阴鸷的氛围也随之远离。祁策的脑中快速思考着,回到了阵点之处。
为什麽终点是一位失声的老者?他是谁?
……即便是一艘十丈的大船,在其中部署这麽深的水底也是不易,这样的距离,甚至看不清老者的面孔,深水和阵法都隔绝了所有人的靠近。
与其说是被看管这里,将他“藏”在这里显得更为合适。
“水盗这些年来的活跃范围并没有超出吴郡,四品官员手下绝对排之在前,既然张添台他们不在‘入海口’的牢狱,那一定在下一阶层……”
祁策的目光回旋。
“去汇流节点。”傅砚的声音几乎与他同时响起。
二人心照不宣地对了一个眼神,重新到达先前的主路径,改变了原来的岔口和地标,半柱香後,一处封闭式的牢房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祁策微微喘息,将牢门推了开来。
里方的张添台几乎是在一瞬间起身,挡在了休憩的衆人之前。
然而在後一刻,他原本机警的眼神骤然发红,差点没压住声音,哽咽地喊道。
“大人,您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您……!”他的话语停住,看见傅砚面上不正常的绯色,心中的担忧再次上来,“您身体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
傅砚撑着墙面,缓慢摇了摇头,後方的陈三望拉了他一把,把他拽到了身後。
“还嚷嚷呢,傅小子和祁小子挡了那麽久,还不是让你们被水盗抓住了!”
他说罢,抓紧时间搭上傅砚的脉搏。
张添台和陈三望斗嘴惯了,闻言下意识想要反驳,又看着面前二人苍白的模样,红着眼睛又低下了头。
“是我没用。”
祁策弯下腰,摸上了委屈巴巴的拖把狗的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哑着声音,简单复述了一遍状况,把张添台从自责中拉回,後者抽离愧疚,低声张口。
“我原本带着长公主和贺郎君已游到了岸边,未曾想刚刚上岸,就碰到了抓捕的水盗,贺郎君受了伤,在这过程中昏了过去,我们不了解地形,很快便被抓捕住。”
“我本已做好为大义捐躯的准备,可奇怪的是,这些水盗竟然并没有将我们杀之灭口,反而把我们带到了总船,先是粗略招待了一番,再要劝我们归顺。”
祁策的目光移到後方昏迷的贺临昀身上,後者正闭着眼睛,额前冷汗,似乎状态并不是很好。
张添台察觉到,慢慢叹了口气。
“我们是朝堂中人,当然不能和盗贼狼狈为奸啦,于是那旗头便在我们其中挑出了体弱的长公主和受伤的贺郎君出去,剩下的人便关在这水牢当中,直至改变心意再放出来。可惜贺郎君抵死不从,便和我们待在了一起。”
陈三望打开随身携带的大黑破布,在这说话的功夫里,挑了些还能用的药物放进了傅砚的口中,又拿出银针扎了上去。
祁策听他说罢,观察还算整洁的周身以及陈三望未上交的药品,看出来了徐凭栏真的不想动手的心思,内里的疑虑更甚。
他走上前了一点,观察起牢房的锁链,以及周遭的窗沿。
与当初老旧破损的窗沿不同,这个窗沿被紧密罩住,装备顽固,并不能轻易磨开……加之总船停靠在江面上,这是最底层,若是砸碎窗户,那麽整个船都是会受到影响。
如此看来,想要将人救出去,便只能拿到牢门的钥匙了。
面前的拖把狗忽然张开嘴巴,舔了舔他的掌心,陈三望旋即过来,将手搭上他的脉搏。
“你们两个,也是不要命的。”他喃喃道,拿出一枚药丸递给他,“身上的状况一个比一个重,还这麽胡来!”
陈三望总是倚老卖老喜欢说教他人,祁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傅砚却已率先啓唇。
“时局所迫,由不得己身。”
欲说的话顿住,祁策望向那头微闭眼睛的傅砚,心下泛起一点说不来的感觉,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方才激吻之际,脸上顿时燥红一片。
张添台眨了眨眼睛,敏锐地观察到,嘴巴一张:“诶?长鸣侯也发烧了麽?怎麽脸这麽红?”
……
祁策眯起眼睛,给了他一记眼刀。
张添台不知如何惹到了他,缩了缩脖子,将胸口的一只火计拿出来。
那是京都特制的火计,一旦放置上空,便可立时绽放出记号,数里外皆能看到。
傅砚的後手,便在此处。
陈三望很快将二人诊断好,配备了一些续命的药物,“我们上船的时候观察到了,钥匙在徐凭栏的身上,恐怕只有近身时,才能将之拿来。”
祁策闻言,接过火计起身,将之放入衣物当中,慢慢落下三字。
“那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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