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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言踏入宫门那日,紫宸殿外的桃花正开得浓烈,粉瓣落了满地,像被人撒了把胭脂。
她着素青宫装,腕间碎玉随着步伐轻响,与袖中半旧银牌相碰,出清越的叮铃。
引路的小太监缩着脖子,脚步比寻常慢了三分——谁都知道,这灵枢堂来的女医官是太后亲自下旨召的,可偏生皇后娘娘晨起时打翻了茶盏,连带着御药房的当值宫女都被掌了嘴。
御药房的门帘掀起时,穿堂风裹着药香扑面而来。
苏锦言垂眸看了眼门槛上的铜钉,装作踉跄半步,指尖便擦过最近的药柜边缘。
木质纹路在指腹下起伏,她微眯起眼——这柜子新上过桐油,却掩不住底下那层极淡的焦糊气,是前日里有人用急火烤过锁芯。
“苏医官请自便。”小太监退到门边,袖手望着她。
苏锦言应了声,指尖顺着药柜一格格抚过去。
当归、茯苓、朱砂直到触到标着“凝神散”的青瓷瓶,指腹骤然刺痛。
她睫毛颤了颤,面上仍挂着温顺笑意,指尖在瓶口轻叩两下:“这味药是柳昭容常用的?”
小太监没接话,只盯着她的手。
苏锦言恍若未觉,借整理衣袖的动作取下一粒药粉,金匣在袖中轻轻一响。
那粉末入鼻时,她喉间泛起腥甜——和前世母亲临终前咳出的血沫,一模一样的苦杏仁味。
再看那瓷瓶的锁扣,铜锈被刮去了小块,露出底下新鲜的铜色,分明是昨夜才被人用薄刃挑开的。
午时三刻,高公公捧着青瓷碗进来时,额角还挂着汗。“太后的安神汤,苏医官验过才能呈上去。”他把碗往案上一放,目光却黏在苏锦言腰间的药囊上——那是用金线绣了灵草纹的,据说能辟百毒。
苏锦言俯身“整理”药案,银簪在碗沿一挑,半勺汤底残渣便落进掌心的辨毒试纸。
纸色由白转灰,又慢慢泛出幽绿,像腐叶上的青苔。
她垂眸掩住眼底冷光,直起身时“不小心”碰翻茶盏,温水溅在高公公玄色宫装上,晕开大片水痕。
“公公见谅。”她取帕子要擦,却在触及对方手腕时顿住,“您这手可是肾脉受损?
夜里总起夜,晨起时腰膝沉?“
高公公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他主管御药房三十年,哪能不知自己常年接触毒药,早落下隐疾?
可这病连太医院都查不出,眼前这女子却一眼道破!
他喉结动了动,强撑着笑道:“苏医官说笑了”
“有些病,治得了也治不了。”苏锦言将帕子递过去,指尖在他脉门上轻轻一按,“若公公想多活几年,往后经手的‘废料’,还是少碰为妙。”
高公公的手剧烈一抖,帕子“啪”地掉在地上。
他不敢再留,踉跄着退出门去,门框撞得吱呀响。
苏锦言望着他的背影,将试纸小心收进药囊——“缠丝雾”,前世母亲就是中了这毒,才咳血而亡的。
是夜,灵枢堂密室的檀香烧得正浓。
鼎娘跪在蒲团上,将苏母旧帕浸入归元水,帕子上的血渍突然泛起红光。“小姐快看!”她声音颤,水面浮起模糊影像:宫装女子跪在青砖地上,哭求着“夫人莫要上报药库异动”,身后影影绰绰有个朱漆药柜,柜门上刻着“林氏亲信”三字。
与此同时,城南高塔上,小竹攥着罗盘的手渗出冷汗。
地脉震颤的频率与她怀中图纸上的御药房通风口标记完全重合,笔尖在纸上戳出个洞:“地道未毁!”她扯下衣袖撕成布条,蘸了朱砂在飞鸽腿上绑好,“去!”灰鸽扑棱棱飞起,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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