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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刀,“您可知,我娘不是您的妾室,而是先皇后亲授药人,奉旨监察苏家二十年药植出入?您苏家能稳坐军中药局席之位,靠的不是功劳,是她的命。”
空气骤然凝滞。
老太爷瞳孔一缩,猛地夺过腰牌翻看背面刻文,又抽出族谱残页细读。
他的手开始颤抖,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这……这是御药监印鉴……笔迹……是当年掌院太医的手书……”他喃喃自语,忽然暴怒,一脚踢翻案几,“林氏!你竟敢欺我至此!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说她出身低微、染疫暴毙,连牌位都不许立!原来……原来是东宫下令,抹去因果!”
话音未落,一阵尖利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林氏披着狐裘疾步而来,脸色煞白:“荒谬!这定是伪造!一个庶女,生母早亡、来历不明,竟敢妄称钦差之后?!她若真是正统所出,为何从小不受宠?为何族中无人提及?!”
苏锦言缓缓起身,掸了掸裙摆尘土,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说无人提及?那为何每年春分,母亲忌日那天,老账房贾文书都会偷偷烧一份无名疏文?为何厨房李婆子总在那日熬一碗参苓粥,说是‘祭故人’?她们记得,只是不敢说罢了。”
她步步逼近,眼神锐利如针:“林氏,你敢不敢,当场滴血认亲?就在此地,当着全族长辈之面,验明我是否苏氏血脉?”
“你……你胡闹!”林氏色厉内荏,退后半步。
“有何不敢?”苏锦言冷冷环视四周,“我已备好药水,可辨亲缘真假。此法虽未广传,但几位年迈仆妇皆知当年我母分娩情形——双胎只存其一,另一胎胎记在左肩。若我非亲生,如何知晓?”
众人哗然。
老太爷沉吟良久,终是一咬牙:“来人!设香案,取铜碗,验亲!”
正午,苏家族厅。
檀香袅袅,铜盆盛清水,苏锦言当众割破指尖,鲜血滴入碗中。
不多时,又取来苏家嫡支一名幼童之血并列对照。
她悄然倾入一滴无色药液,水面微漾,血丝缓缓游动,竟如活物般缠绕相融。
族中元老颤巍巍捧碗查验,老泪纵横:“血脉相连……确为苏氏骨血无疑!天理昭昭,竟藏此惊变!”
厅内死寂。
苏锦言缓缓起身,褪去跪姿,挺直脊梁,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惊、惶恐、忌惮的脸。
“我不是来乞怜的庶女。”她声音清冷如雪落寒潭,“我是苏清漪之女,是我娘用命护下的继承人。你们烧毁档案,篡改族谱,以为能抹去一切。可你们忘了——”
她抬手指向祠堂方向,那里空匾倒地,尘灰满布。
“这块牌,该重写了。”
话音落下,秦九悄然现身廊下,不动声色递来一封密信。
苏锦言接过,指尖触及信纸边缘细微凹痕——是萧无衍独有的暗纹压印。
她不动声色收入袖中,眼底寒光一闪。
待人群散去,她独自立于药庐前,展开密报,眸光骤冷。
北苑守将换防,新任千户竟是东宫旧部,曾参与围剿西北义军,手段酷烈,专杀“知情者”。
她攥紧族谱,指节白。
他们动作比预想更快。
但这没关系。
她也不再需要躲藏。
夜风拂过,药香浮动。
苏锦言低声呢喃,似对天地宣判:
“那就让他们亲眼看着,什么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忽而,小蝉匆匆奔来,面色惊惶:“小姐!小满回来了,浑身是伤,只说了一句……星图有异,水脉将断……”
苏锦言眸光一凛,迅收敛情绪。
她望向窗外沉沉夜色,计算着时辰。
不能再等了。
她提笔研墨,写下一行密语,交予秦九:
“今夜子时前,召他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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