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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付知晓推着装满蔬菜的独轮车到了门口。郝红听见动静,上前帮她卸货。
方走到跟前,一眼就瞧见付知晓那双眼睛——好家伙,眼眶底下两团浓重的黑影,比纪小雨的还明显,配上她那张黑脸,整个人身上的阴气浓重地好似要成形。
郝红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抬高声音:“知晓,你这……你们一个个的昨天晚上是干嘛去了?怎么一个个都像没睡觉一样?”
付知晓放下手里的菜筐,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有些复杂地快速扫了纪小雨一眼,又立刻移开。
干嘛去了?救人去了呗!
昨夜纪小雨哭得眼睛发红,她吓得以为付见煦命不久矣,在知道付见煦只是晕过去后,虽然是放下心来,但却是彻底吓走了瞌睡。
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到谢音挽门口守着,里面的人若是有些什么动静她也好第一时间赶到。
边坐边胡思乱想。
她原本铁了心认为是付见煦欺负人,仗着力气大胡来,毕竟这人是有前科在的。可现实却让她目瞪口呆。纪小雨那瘦瘦小小的身板,是怎么把付见煦给弄晕过去的?
她想起来昨日隔壁妻妻二人因为慌乱而露出的身上痕迹。
付知晓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心里冒出一个又一个问号。付见煦……真的能欺负得了纪小雨吗?该不会这小两口之间,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吧?
付知晓越想脸上越发烫,原本残留的那点睡意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旦想通自己可能误会了付见煦,昨日那结结实实的两巴掌就变得格外无礼。她心里七上八下地琢磨着,若是真错怪了人,这个歉是非道不可的……
正当她心神不宁之际,纪小雨适时地走上前来,转移了话题:“昨天实在是太累了,没睡够。大红姐。”
她转向郝红,指了指旁边一筐沉甸甸的蔬菜,“这筐菜我一个人实在搬不动,你能帮我一起抬到后面去吗?”
郝红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本就是热心肠,见状立刻应声道:“哎,来了来了!”她没再追问黑眼圈的事,赶忙上前,和纪小雨一左一右合力抬起了菜筐。
而在店堂的另一角,周大丫正心不在焉地擦拭着桌椅。这简简单单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的郝红。
自从早上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梦里醒来后,她就一直处于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她恨不得自己一铲子敲到自己脑袋上让自己能立刻失忆!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郝红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啊!
就因为那个梦,她今天根本不敢直视郝红那双真诚朴实的眼睛,生怕她透过她的眼睛从她的脑子里看出来她昨夜那个令人可耻的梦。
可当郝红不再关注她,转而忙活别的事情时,周大丫又忍不住偷偷去瞧她。看着郝红那副傻乎乎、充满干劲地问东问西、忙里忙外的样子,又不觉十分好笑。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到,以前自己学着纪小雨教的那些小动作,一股脑往她身上使时,郝红虽然有时会呆愣住,却也好似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啊……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在郝红心里,也并不仅仅是把她当作一个单纯的好姐妹?
还不等她的眼睛亮起来,郝红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周大丫,别擦了!快来择菜!”
她心里那些旖旎心思顿时歇了下来,老老实实放下抹布,离开了那个被她擦得锃亮的桌子。
……
日头渐渐升高,街市也恢复了白日的喧嚣。付纪食铺里,客人陆续上门,渐渐坐满了大堂。
陈真看着逐渐多起来的客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还一直担心,昨天付见煦在店门口当街打人,会影响到今天的生意。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她多虑了。
虽说确实有些人对老板的举动颇有微词,奈何这家的麻辣烫和酸辣粉实在美味,让人难以抗拒。
更何况,不少熟客私下议论:“老板打人跟麻辣烫有什么关系?又不是麻辣烫打人。”
话虽如此,仍有些食客忍不住交头接耳地谈论昨日的事。尽管压低了声音,但在堂前忙碌穿梭的周大丫和郝红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付见煦当街打人?这个消息甚至比付见煦在床笫间有特殊癖好更让她们震惊。但她们默契地没有声张,只是默默消化了这个消息。毕竟打的不是别人,是纪小雨的爹,这事她们确实不便过问。
周大丫一边利落地擦着桌子,一边凑到正在收拾碗筷的郝红耳边,压低声音悄悄说:“只要不打小雨和咱们自己人就好。”她顿了顿,朝厨房方向瞥了一眼,声音又低了几分,“外人挨打,那肯定是外人做错了什么。”
郝红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这话听着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具体是哪里奇怪,她一时半会儿又想不明白。但转念一想,这既然是大丫说的话,她向来是不会反驳的。
于是她只是眨了眨眼,随后便像是领会了什么深意似的,跟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所幸付见煦一整日都待在厨房里忙碌,没有听到前堂的议论,否则怕是要羞愤难当。
在厨房捞了一整天的菜,付见煦内心的尴尬总算消退了些,至少能正常面对纪小雨了。她揉着因长时间劳作而酸痛的手腕,又下意识地揉了揉莫名酸软的腰肢。
收拾好厨房后,她才掀帘而出。
她打算下工后去买菜,明日好去拜访柳先生,刚牵过纪小雨的手,却被付知晓拦住了。
付知晓见到她们还有些尴尬,但是正事重要,她正色解释道,“先别急着回家,有正事要和你们商量。”
她指了指西街方向,“这几日我去那边转了转,看了好几处铺子,还找了个长期供鱼的贩子。”
付见煦被女主的效率震惊到了,过年只是提了提年后开分店的事情,这才过去几天,她竟然连铺子与货源都找好了?
她一脸梦幻地跟在付知晓身后,付知晓一边带着两人往西街走,一边细细说道:“西街这边虽然不比东街热闹,但做工的人多,吃食卖得快。等开春后渔汛来了,码头就在附近,收鱼也方便。”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看中的那间铺子租金合适,咱们现在手头宽裕,正好租下来,只要你这处的方子没有问题,上元便可开业了。”
“等夏天鱼肥了,生意做顺了,再多攒些钱,到时候还能在镇头租个更大的铺面,那会儿正是农忙时节,镇上人多,生意肯定差不了。”
付见煦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眼带星星,果然,跟着女主合作便不会出错的!
走了大约有两刻钟,到了铺面。
房东是位利落的中年妇人,丈夫早逝,独自守着几处产业过活。她见付见煦几人都是女子,言语间多了几分亲切,租金也给了些优惠。
“女子在外谋生不易,”房东李娘子爽快地说,“我看你们都是踏实做事的人,这铺子租给你们,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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