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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还望您爱惜羽毛,切莫失了体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陆大人若是固执行事,怕会寒了下面人的心。”
御史大夫负责监督百官,便是陆长稽身为内阁首辅,也不能枉顾御史大夫那支上能劝谏天子、下能弹劾百官的笔。
陆长稽和叶潜互相对视,谁也不相让,气氛剑拔弩张。
围观的宾客听到这儿才回过味来,原来陆首辅从千里之外赶到汴京,不是为了给叶侍讲贺喜,而是觊觎叶侍讲的新婚妻子。
叶试讲的新婚妻子不是陆首辅的弟媳吗?弟媳和大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莫不是早就有了首尾?
也不知轿内那女子是何等容色,竟能勾得陆首辅做出背、德之事,怕是天上的仙子都及不上。
众人心思百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不是迫于陆长稽的淫威,怕是早就交头接耳起来。
陆长稽勾唇笑了笑,温声对叶潜道:“叶侍讲,你怕是还不了解陆某的为人。”
这些年他大权在握,行事也和缓了很多,众人只当他光风霁月,却忘了新帝初登基时,他为了维护正统,做了多少狠厉之事。
什么御史大夫,什么千秋身后名,他要那些虚妄之物做什么?
若是连姜姝都拢不住,他也不用再在朝为官了。
陆长稽振臂一挥,朗声道:“来人,把姜氏带回信阳侯府!”
仿佛有千万只蚊虫在耳边齐鸣,姜姝头痛欲裂,简直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她掀开车帘,直视陆长稽。
看到陆长稽的那个瞬间,姜姝的瞳孔兀得变大。
面前之人眼神偏执疯狂,嘴角勾着阴冷的笑,仿若从地域爬出来的修罗,跟姜姝印象中的陆长稽大相径庭。
不过月余未见,他怎么全然变了模样?
姜姝的牙齿磕在一起,上下打颤,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恐惧,鼓足勇气道:“大伯,以前我有所企图,你应当知道,我与你的种种皆是逢场作戏。
叶潜哥哥才是我的挚爱,我们青梅竹马,无论家世还是年纪都十分相配,我幼时的愿望便是能嫁给叶潜哥哥为妻,现下我的愿望要实现了,我再高兴不过。”
她知道她的话无异于往陆长稽的伤口上撒盐,可为了后半生的舒心自得,她必须这样做。
陆长稽高傲自矜,听了她的话,哪怕再心怡她,怕是也要决然离去。
陆长稽薄唇紧抿,脖颈青筋暴起,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亮出獠牙。
气压骤然降低,空气仿佛在瞬间降到冰点,周围的人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丁点儿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陆长稽轻笑一声,他哑声对姜姝道:“你真心也罢,假意也罢,于我又有什么不同呢?只要你在我身边便成。”
他打马奔花轿边,单手勾住姜姝的纤腰,把她掠到马背,置于自己身前。
“陆大人!”叶潜咬牙喊道,“即便您是当朝首辅,怕也不能当街抢夺人1妻。”
文人讲究风骨,从古到今,为了伸张正义,不知有多少仁人志士被处死。
翰林院任职的官员皆是进士出身,持身清正,见同僚的妻子被夺,纷纷挺身而出,把陆长稽围拢到中间。
陆长稽把他们视若无物,一只手搂着姜姝,另只一手扬起长鞭,狠狠抽到马臀上,汗血宝马吃痛,携带着万钧之势扬蹄狂奔。
当头围拢陆长稽的官员是翰林院的黎学士,汗血宝马急蹿,把黎学士踢倒在地,从他身上跨过。
众人大惊,忙去查看黎学士的伤情,转眼间,汗血宝马就没了影子。
信阳侯府还在招待宾客,正院里坐满了人,谈笑之间,只见陆长稽驭马而归,他身前簇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那人正是刚刚出阁的新娘。
陆长稽到底想做什么?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陆凛脸色大变,他嗫嚅了片刻,欲要寻一个合适的由头做遮掩,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踌躇间,陆长稽从他身边打马而过,进入迦南院。
陆长稽从马背上跳下去,抱着姜姝走到屋内,他把她掼到拔步床上,挺拔有力的身体覆了上去。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吮得姜姝舌根发麻。她偏过头,意欲躲避陆长稽,察觉到姜姝的意图,陆长稽原本阴沉肆意的眸光变得更加凌冽。
他掐住姜姝的腰,把姜姝压到他的大腿上,俯到姜姝耳边低语:“姝儿,你躲着我做什么?”
陆长稽的呼吸灼热滚烫,一厘一厘钻进姜姝的耳蜗,姜姝全身的感官都集聚到了耳蜗里,酥、痒、热交融到一起,扰得她思绪纷乱,根本
分不出精力回答陆长稽的话。
陆长稽凝着姜姝迷离的眼神,脸上迸出一丝快1意,他低下头含住姜姝的耳垂,细细吮吸,含糊道:“姜姝,再没有人比你更没心没肺。用我的时候,费尽心思引诱我,现下无需借1种了,便想把我抛到脑后。天底下哪里会有这样好的事情。”
坚硬的牙齿在她的耳垂上厮磨着,忽得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预料之中,他听到了她的一声低1吟。
陆长稽凝着姜姝薄的几欲透明的耳垂,接着道:“你既招了我,就休想独善其身。”
耳垂上的疼意,让姜姝的神志重新回拢,眼前的陆长稽状似疯魔,让她衍生出无尽的惧意,但那些惧意跟她内心的绝望相比,便不值一提了。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掳走,她名节全毁,即便来日有机会重回叶家,也再无颜面做叶潜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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