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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潜似一棵青松,直直站在门口,眉眼间暗含怒意。
陆长稽对他的怒意视而不见,顿在他对面,与他对峙。
陆长稽身居高位,威势甚足,面对他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叶潜不卑不亢,身姿挺得愈发笔直。
他凝着陆长稽,沉声道:“天色渐晚,内子不好在信阳侯府留宿,下官来接内子回家。”
陆长稽轻笑一声,舌尖在后槽牙扫过:“姝儿未进叶家的门,便算不得叶家妇,叶侍讲休要胡言乱语,毁坏姝儿的清誉。”
叶潜反唇相讥:“毁坏姝儿清誉的人是大人,大人若真的爱重姝儿,便不该让她蒙受奇耻大辱。您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掳走,她以后怕是连大门都出不得了。”
陆长稽无所谓的笑了笑,漆眸中溢出煜煜神采:“姝儿若是叶家妇自然会被人嗤笑,可她若是嫁给我陆长稽,还有谁敢嗤笑她?”
叶潜的脸色变得铁青,咬牙切齿道:“大人这是铁了心要抢夺人妻?您把姝儿强留在信阳侯府处,除却能惹得她愈发厌恶您,她怕是连眼角余光都不屑放到您身上。”
叶潜的话像一支利箭,直直扎到陆长稽的痛处,陆长稽驰骋朝堂多年,说是春风得意也不为过,唯有姜姝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他可以在身份上压制叶潜,在姜姝这儿,却是叶潜的手下败将。
陆长稽睇着叶潜,眸中风起云涌。
叶潜亦不肯退缩,迎着他的眸光回视。
二人互不相让,空气中仿佛溢满了火星子,一触即发。
姜姝把皱皱巴巴的衣衫整理好,推开房门行到屋外。
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从陆长稽身边经过,像是没有看到陆长稽一样,径直站到了叶潜身边。
她已声名狼藉,叶潜哥哥却待她如初,他愿意为了她背负旁人的指点,她也要勇敢的面对未来。
这世上除却生死都是小事儿,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她和叶潜并排站着,双手紧握,一起与陆长稽对峙。
姜姝看着陆长稽,神情淡漠,语气决绝:“我骗了你,你也羞辱了我,我们便算两清,你放我离开,从此山高水长,再不相见。”
陆长稽凝着姜姝和叶潜紧握的双手,瞳孔骤缩,她和旁的男子同仇敌忾,他倒是成了外人。
有什么东西在血脉中偾张膨胀,几欲让他失控。
陆长稽铁青着脸,轻轻笑了笑,声音似是被扯断了:“我若是想羞辱你,有千万种法子让你声名狼藉,又如何用得着大费周章把你带到侯府?”
他有一身傲骨,有些话是无法宣之于口的,他没有办法说出自己对姜姝的依恋,更不会把自己的尊严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陆长稽的脸色越来越白,他不知道再与姜姝僵持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事,他必须早些从这个繁复的局面里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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