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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的药膏如同在封野濒临崩溃的身体和能量系统中打入了一根强力的“楔子”,暂时稳定住了最危险的局面。虽然代价是涂抹时那如同刮骨疗毒般的剧痛,以及药力渗透后带来的深沉疲惫和短暂麻木,但效果是显着的。肩背上深可见骨的爪痕边缘开始收敛,暗红色的放射性皮疹停止了蔓延,颜色也略微变浅,麻痒刺痛感被一种深沉的、带着微凉的麻木取代。最重要的是,体内那狂暴的冰火能量冲突被药力强行压制到了可控的范围内,蓝金纹路不再紊乱闪烁,只留下微弱而规律的搏动,如同蛰伏的凶兽。
封野获得了宝贵的喘息和恢复时间。他像一株被雷火劈伤、却顽强扎根于岩缝的荆棘,利用每一分每一秒汲取着微弱的生机。
白天,他不再被疤脸强立刻指派“特殊任务”。或许是冷却塔的染血回归和那根掷地的合金棒带来的短暂震慑,或许是疤脸强在酝酿更致命的杀招,也或许是营地管理者(疤脸强上面还有更神秘的头领)对连续“意外”的暂时干预。他被分配了一些相对“正常”的拾荒任务,虽然依旧是最脏最累的区域,但至少不再是必死的陷阱。
封野表现得极其“温顺”和“虚弱”。他拖着那条伤腿,动作迟缓,脸色苍白,左臂依旧用破布条吊着,包扎下的伤口隐隐渗出暗红色的痕迹。搬运重物时,他显得异常吃力,甚至需要同伴(通常是分到同一区域、相对沉默的老拾荒者)搭把手。面对瘦猴的呵斥和疤脸强手下喽啰的推搡,他低着头,沉默以对,眼神里只有麻木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恐惧。他将自己重新伪装成一个重伤未愈、侥幸活命的可怜虫,小心翼翼地收敛着所有可能暴露力量的锋芒。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在深夜最寂静的时刻,封野的“修炼”却从未停止,只是变得更加谨慎、更加“微量”。他不再去碰那些中高强度的辐射源,甚至刻意避开了辐射反应稍强的区域。他将目标锁定在营地外围垃圾堆中那些能量反应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金属碎屑、矿石粉末上。
夜色是最好的屏障。他如同幽灵般潜入散着铁锈和腐败气息的垃圾山中,靠在一块冰冷的混凝土块后。意念如同在黑暗中点燃的烛火,小心翼翼地探出,轻柔地缠绕向目标——一块只有米粒大小、散着微弱红热感的金属碎屑。距离它半米远。
“吸引……非吞噬……”
意念传递的并非强烈的掠夺渴望,而是一种极其微弱、如同呼吸般自然的亲和力。
掌心皮肤下,蓝金纹路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光芒淡得如同萤火。那粒微小的金属碎屑表面,一缕比蛛丝还细、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暗红能量流,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极其缓慢地、如同尘埃般飘起,飘向封野的掌心。
当能量流接触掌心,带来的只有一丝微弱到极致的麻痒感。胸口的吊坠传来一丝微弱的脉动,能量流被瞬间吸走。几息之后,一股更加微弱、更加清凉、如同冬日呵气般的气息,从核心中反馈出来,融入手臂的蓝金纹路,缓缓流淌。
太微弱了!如同往干涸的沙漠里滴入一滴水。
但封野要的就是这种微弱和安全!这股微弱的冰凉气息,如同最细腻的砂纸,缓慢地打磨、滋养着他受损的能量通路,修复着左臂创伤最深层的结构,同时也在极其缓慢地、潜移默化地增强着他对能量的掌控力。没有剧痛,没有冲突加剧的风险,只有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种子在冻土下缓慢萌动的生长感。
每一次这样的“微量修炼”结束,他都会感到精神上的一丝振奋,左臂的麻木感似乎也减轻了极其细微的一丝。虽然身体力量的恢复依旧缓慢,但他能感觉到,那具残破躯壳的“韧性”,正在这种水滴石穿的滋养下,一点点地增强。这才是长久之道,如同淬炼精钢,需要的是文火慢炖,而非烈火猛烧。
在伪装与恢复中,封野的感知如同被磨砺的刀刃,变得更加敏锐。他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营地,不仅仅是防备疤脸强的爪牙和林薇的注视,更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沉默的身影。
老烟头,那个在断崖坡对他点头、又偷偷塞给他半块饼干的老拾荒者。他依旧沉默寡言,佝偻着背,脸上刻满风霜。但在一次共同清理一片低辐射废墟时,封野故意“失手”让一块沉重的混凝土板滑落,砸向自己的伤腿。就在他准备“硬抗”表演时,一只布满老茧、如同铁钳般的手,快如闪电地抓住了他的后衣领,猛地将他向后一拽!
噗!混凝土板砸在封野刚才站立的位置,溅起一片尘土。
“看着点脚下,小子。”老烟头松开手,浑浊的眼睛扫过封野那条“伤腿”,声音沙哑低沉,听不出情绪,随即又低头去清理自己的瓦砾,仿佛刚才只是顺手而为。
封野心中微动。那度,那力量……绝不是一个普通风烛残年的老拾荒者该有的!虽然只是一瞬,却暴露了老烟头深藏不露的身手。他是在帮自己?还是……仅仅出于一种对“同类”的、近乎本能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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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兑换点的干瘦老头。每次封野上交物资换取那点可怜的口粮时,老头浑浊的眼睛总会在他那只缠着破布的左臂上停留片刻,然后默默地从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箱里,多抠出一点点深色的营养膏,或者一块相对不那么霉的饼干,塞到他手里。动作隐蔽而自然,仿佛理所当然。他从未说过多余的话,但那沉默的、多出来的一点点食物,在饥饿的营地里,是比金子还珍贵的善意。他图什么?仅仅是同情?
但最让封野在意的,还是那个如同磐石般沉默的老猎人——石坚。
石坚很少出现在营地核心区域。他像一头独行的老狼,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那个位于营地最边缘、用厚实兽皮和废弃金属板搭建的简陋棚屋里。他很少与其他拾荒者交流,即使是疤脸强,似乎也对他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忌惮。
封野开始留意石坚的踪迹。他现石坚的观察无处不在,却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营地时,偶尔能感觉到一道沉凝的目光从某个阴影角落投来,如同冰冷的秤砣,落在他身上,衡量着他的状态。当他深夜在垃圾堆进行微量修炼时,即使他确信自己足够隐蔽,但营地边缘石坚棚屋的方向,似乎总有一缕极淡的、带着烟叶辛辣气息的烟雾在夜色中飘荡,仿佛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守望。当他与老烟头、兑换点老头有短暂交集时,石坚那高大的身影似乎总会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出现,沉默地擦拭着他那杆长筒猎枪的枪管,或者处理着某种变异兽的毛皮,目光却如同鹰隼般扫过他们互动的瞬间。
石坚的眼神,始终是那种冰冷的、近乎无情的审视。没有恶意,没有好奇,没有林薇那种探究欲,只有一种纯粹到极致的评估。像是在评估一件武器的耐用度,一头猎物的价值,或者……一个潜在的危险源是否可控?
封野曾试图制造一次“意外”的近距离接触。在一次拾荒归来的傍晚,他“不小心”在石坚的棚屋附近摔倒,装着废铁的麻袋散落一地。他挣扎着,似乎因为左臂的“伤势”而无法爬起,痛苦地喘息着。
石坚就坐在棚屋门口一块磨刀石旁,正用一块暗红色的油石,缓慢而有力地打磨着一把骨制匕的刃口。沙……沙……沙……富有节奏的摩擦声在傍晚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封野的“挣扎”和“痛苦”没有引起石坚丝毫的波澜。他甚至没有抬一下眼皮,目光专注地落在手中的匕刃口上,仿佛那里有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东西。只有那沉稳的磨刀声,不急不缓,如同一种无声的宣告,穿透了封野刻意制造的“脆弱”表演,清晰地传递出一种信息:你的把戏,我看穿了。
封野心中凛然。他默默地、艰难地自己爬了起来,收拾好散落的废铁,拖着麻袋离开。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沉凝的目光如同实质,一直烙印在他的脊背上,直到他消失在营地的阴影中。
石坚的存在,像一块压在封野心头的巨石。他比林薇更沉默,更难以捉摸,也更危险。林薇的试探带着目的性,她的药膏和警告是一种交换或控制。而石坚,他的审视似乎没有任何目的,又似乎目的深远。他像废墟本身一样古老、沉默,洞悉着营地里的一切秘密,包括封野身上那点竭力隐藏的微光。
封野知道,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废土营地,真正的威胁不仅来自疤脸强那赤裸的杀意和林薇那暧昧不明的立场,更来自这些沉默的、深藏不露的观察者。他们如同潜伏在阴影中的猎人,耐心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或者……展现出值得他们出手的价值。他必须更加谨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恢复力量的道路上,无形的眼睛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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