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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自下而上指天,刺得他颈间异痒难耐,他想伸手抓挠,却没能找到自己的手。
手不见了,腿不见了,整个身子都不见了……不,身子在他面前,正被一阵微风轻轻吹倒,倒地时颈间尚插着那把飞旋而来丶削断他头颅的银刀——那是赫赫有名的燕支刀。
眼前涌起赤红,渐沉黑暗,死不瞑目。
谢玄览飞掷长刀救下从萤,接着在马上张弓挽箭,第一箭射穿了文双郡主的手腕,解晋王之困,然後数箭连发,箭箭无虚,射穿了其馀几个西鞑人的脖子。他接过侍卫抛来的新刀,俯身冲向最後的西鞑勇士阿古拉,在他面前抡圆了长刀飞身跃下,只听阿古拉一声浑怒的狮吼,两人刀刃相击,怦然迸出火光。
瞬息变换十几招,相斫处招招火花四溅。
阿古拉虽生得壮硕,但气势上压不过谢玄览。连从萤也看得出谢玄览胜券在握,却不着急一刀砍下阿古拉的头,反而一刀又一刀地折磨他,先砍断了阿古拉的左手,又切断他一条腿。
阿古拉如同被激怒的濒死野兽,嘶吼着向谢玄览挥砍,飞出的刀风割得地上的野草齐齐飞上天。
谢玄览却冷眼以待,举重若轻地化开,将他双股以下斩了个干净,又刀光如水划过,阿古拉的右手也飞上天,半空中还在狂怒地挥舞着长刀。
被斩了四肢的阿古拉倒在野草里,汩汩鲜血将草地染成一片赤红。
谢玄览手里的刀已卷刃,丢在地上,扈从又递上一把。他垂睨的眼睛里仍有癫狂的血色,用西鞑语说道:“魂归故里,记得告诉大汗,我早晚会砍光你们这些西北畜生。”
然後一刀切飞了阿古拉的头颅。
“三郎!”
从萤扶着腹间血流不止的晋王,远远朝谢玄览呼喊道:“他流了好多血,你快来!”
然後担忧地望向淳安公主的方向,适才她看见公主也受伤了。
但她不敢叫谢玄览去救公主……
谢玄览提着刀走过来,先将从萤拉起身,手掌自肩膀往下摸,在她肋间顿住,望了她一眼:“骨头好像断了。”
他的神色太可怕,白玉般的面庞上溅了几滴血,殷殷如鲜红朱砂。
从萤强忍着咽下一口凉气,撒谎道:“是吗……我倒没什麽感觉,你先看看晋王的伤。”
谢玄览瞥了一眼道:“死不了。”
是死不了,但病上加伤,晋王已站立不住,只堪堪维持着几分清醒,见从萤有了庇佑,方撑着刀半蹲在地上,一边腹间凉飕飕向外流血,一边忍不住地小口往外吐血。
谢玄览目光幽幽,终于招手叫扈从上前:“帮他处理一下。”
三步开外还有一个活人,是文双郡主,她的手腕被谢玄览一箭钉在地上,正凄厉地呻吟哀嚎。从萤不忍细听,谢玄览对她说:“转过去,不要看。”
他走到文双郡主面前,幽深的眼里似乎含着一点冷峭的笑:“表妹,真是好胆识。”
文双郡主大口喘着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妹……我是郡主……唯有天子国法可杀,你敢……”
谢玄览笑道:“郡主又如何?纵你是公主,今日我也杀得。”
然後便听见刀刃没入皮肉的声响,谢玄览割下了文双郡主的脑袋,随意用布裹住,丢给扈从保存。
从萤听见“纵你是公主”几个字时已是心惊胆战,见他割了郡主首级要带回去,只觉得他快要疯了。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望着他,见他往淳安公主的方向走,踉跄地奔到他面前张臂阻拦,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打着寒战。
“不要……三郎,你不能杀她……”
谢玄览向她靠近一步,她便下意识後退,然後见他沉沉地笑了:“你这是怕我?”
从萤不说话。
“那你可知,方才我在千里目中望见你被萧文双胁住时,心里有多怕你?”
这一句话令从萤红了眼睛。她慢慢走到谢玄览面前,不顾他满身的血污,伸手抱住了他,劫後馀生的巨大欣喜和委屈齐齐涌上心头。
她哽咽着轻轻摇头:“我没事了……公主她救了我,求你别杀她,起码……别在这里杀她。”
谢玄览低低应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我竟不知,你与萧澧之间何时竟有这样深的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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