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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的身影消失在宿舍楼温暖的光晕里,如同谢幕的演员从容退场,将冰冷的舞台和刺骨的寂静,留给了林夕一人。
夜风毫无阻碍地穿透她单薄的衣衫,带走最后一丝温度。脸上未干的泪痕被风一吹,绷紧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然而,比这更冷的,是从心脏最深处弥漫开来的寒意。那不是失败者的绝望,而是精密仪器在遭遇计划外重击后,瞬间启动的绝对零度般的冷静评估系统。
“心理剧最佳女主角……”
苏沫轻描淡写投下的这颗炸弹,威力远预期。它不仅仅是在江辰面前撕开了她一层重要的伪装,更重要的是,它颠覆了她辛苦建立的“被动生存者”人设,将她所有的行为都打上了“主动算计”的烙印。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被遗弃在风雪中的石像。脑海里却以越常人的度,重构着刚刚崩塌的局势图。
江辰最后那个眼神——冰冷的失望与被愚弄的怒意——被无限放大、分析。失望,意味着他曾对她抱有出寻常的“期待”;怒意,证明她的存在已经能轻易搅动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这二者结合,是剧毒,也是……养分。它意味着,江辰这座冰山,已经从内部开始了她所期望的松动,只是松动的方向,暂时偏离了预设的轨道。
而苏沫……林夕的眼底掠过一丝极锐利的光。这个一直如同镜像般存在的对手,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亮出了獠牙。她不再仅仅是观察者,而是明确的清除者。拔除苏沫,从“可选任务”升级为“核心任务”,且优先级调至最高。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沉稳而带着特有的散漫。
林夕没有回头。能在这个时间点,以这种姿态出现的,只可能是他。
陆子昂停在她身侧半步远的位置,没有靠得太近,也没有说话。他只是学着她的样子,抬头望向江辰消失的那片黑暗,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看来,你的‘安稳读书’计划,出师不利啊,最佳女主角。”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林夕缓缓转过头,看向他。脸上已没有任何泪痕,也没有了刚才面对江辰时的激动与悲愤,甚至没有了平日刻意维持的纯真柔软。她的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映不出任何情绪。
“陆子昂,”她的声音同样平静,带着一种剥离了所有伪装的、原始的冷冽,“你现在满意了?”
她直接点破了他方才在资料室推波助澜的行为。
陆子昂挑眉,似乎对她此刻的状态颇感意外,也更感兴趣。“满意?”他低笑一声,“戏才刚演到高潮,谈何满意?我倒是很好奇,女主角接下来打算怎么演下去?”
他在试探,试探她的底线,试探她的真实面目。
林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目光锐利如刀:“你和苏沫,私下有联系?”
这是她必须确认的关键。陆子昂与苏沫是否存在她不知道的同盟关系,将直接影响她后续所有策略。
陆子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出声:“那个永远端着架子的优等生?我和她?”他摇了摇头,语气不屑,“道不同,不相为谋。”
林夕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性。陆子昂的眼神坦荡,带着对他所认定的“优等生”阶层固有的鄙夷,不似作伪。她心下稍安。至少,苏沫的出手,是独立的,而非联合围剿。
“那你现在在这里,”林夕继续问,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另有所图?”
陆子昂收敛了笑容,第一次用一种近乎认真的目光打量她。褪去了那层小白兔的外衣,眼前这个眼神冰冷、逻辑清晰的林夕,反而散出一种更吸引他的、危险而神秘的气息。
“我说过,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他微微俯身,靠近她,压低了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看着你在那群虚伪的优等生中间戴着面具跳舞,很有趣。但现在,面具被撕下来一角,游戏……是不是该进入更刺激的环节了?”
他是在邀请,邀请她进入更黑暗、更不受规则束缚的领域。他看出了她的不凡,并且毫不掩饰地想利用她,或者说,与她“合作”,去搅乱他看不顺眼的既定秩序。
林夕沉默了片刻。陆子昂是一把双刃剑,难以掌控,但用得好,或许能成为破开当前僵局的利器。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而你,需要证明你的价值,不仅仅是作为一个看客,或者……搅局者。”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反客为主,提出了条件。
陆子昂眼底的兴趣更浓了。“哦?怎么证明?”
林夕的目光越过他,望向宿舍楼某个亮着灯的窗口——那是苏沫的房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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