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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这些喜不喜欢。”
温向烛蹲下身,挑了一个箱子打开。箱内是抽拉设计,他随手拉开一方匣子,静卧在红绸布上的十余只发簪便露了出来,霎那间满匣珠光如碎银泻地,熠熠生辉。
他眼睛一亮,摘下了头上的乌纱帽散开了头发。温向烛抬起胳膊将一头乌丝挽在颈侧,捻了支簪斜斜插入发间。红珊瑚坠子垂在白玉般的脖颈,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鬓边荡出一抹艳色。
温向烛侧首回眸,他笑得明艳,瞳仁盛满了细碎的金芒:“好看吗?”
柏简行一错不错盯着他的脸,见过他在自己怀里奄奄一息的样子,如今每一抹鲜活都弥足珍贵。他心生欢喜,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捧在手心好好疼爱:“好看。”
他俯身轻啄那颗朱色的小痣,喉结滚了滚:“我的小烛,最好看了。”
将军府西院的赵琴兰脚步生烟:“你快点快点!我听说小行把人带回来!等会人走了不赶趟了!”
柏文兴在后门拼了老命追自家夫人:“慢点慢点,不急不急。”
赵琴兰哪能不急,自打柏简行传信回来命人打首饰,她心中好奇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那清单足足有十来页,洋洋洒洒一眼都望不到头!
家里的千年老铁树开花这可是大事中的大事,想当年她生下柏简行,儿子一张脸生的俊俏她心里那个满意啊,就是脾气闷了一点。她想着兴许长大了便好了,没成想越大越闷!
成天不是舞刀弄枪便是骑马射箭,温相入了朝多了件事:和温相吵架。
除此之外便似那入定的和尚一样一整天放不出个屁来,一张俊脸也白白糟蹋了,京中的名门闺秀瞧见他恨不得往反向跑。赵琴兰心里那个急哦,这么些年她都做好了大儿子孤寡一生的准备了,眼下却好一个峰回路转。
真是老天开眼啊!赵琴兰简直想仰天大笑,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快:“走快点走快快点。”
远远瞧见自家儿子的小院,赵琴兰提前裙摆小跑起来向守门的明渊打听:“还在吗?”
明渊摸不着头脑:“夫人在说什么?”
“姑娘啊!还在吗?”
“什么姑娘?”
柏文兴姗姗来迟:“将军心仪的姑娘。”
明渊眼神更迷茫了,他一天到晚跟着将军,也没瞧见有什么姑娘啊?
而且将军哪里喜欢什么姑娘,他分明喜欢温相。
小少年如实道:“没有姑娘,里面只有将军和温相。”
这些轮到赵琴兰迷惑了:“温相?”
“不是说将军领着人回来拿首饰了。”
“哦,夫人说那些啊。”明渊弄明白了,淡定道:“就是送给温相的。”
赵琴兰:?
柏文兴:?
说话间恰好两道身影结伴出来,柏文兴心里一个咯噔:他儿子怀里搂的不是温相是谁?
赵琴兰眼睛一眯,疑虑丛生:那一脸柔情似水往人眼前凑的真是他儿子吗?
夫妻俩不约而同想起元宵节那日的玩笑话:
“哪家姑娘能受得了这硬的像石头似臭性格。”
“温相吧。”
“受得了还降得住。”
赵琴兰:……
柏文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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