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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筠神情发冷,瞳孔凝成两点寒星。他没有说话,盖住眼睛的手掌顺着脸颊向下,掩去了半边脖颈,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叩那枚抑制环。
宁酌反应过过他想干什么,抬起手紧紧捂住金属扣环:“滚。”
谢镜筠也没逼他,低下头顺着浅色的脉络吻他脖颈,烙下一个个滚烫的吻。他微微张嘴,用两枚尖牙轻轻咬那圈黑色皮革。
气息太过灼人,宁酌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白皙的皮肤很快就上了一层粉色的釉。
谢镜筠一边吻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浓度很低,却让宁酌瞬间落了泪。
他抖的更厉害了,泪水成串往下坠:“谢二……”
谢镜筠扣着他的腰把他死死抵在怀里,嘴唇轻蹭宁酌按着扣环的指尖,吐出裹挟着笑意的气音:“嫂嫂,开门呀。”
“我是我哥。”
宁酌眼睛半睁,涣散的瞳孔落在男人侧脸上。两瓣红润的唇轻张,能隐隐看见藏匿的柔软。
谢镜筠被勾的心痒,又忍不住火气。
如果他没有截胡的话,会是谢栖看见宁酌这个样子。
这个认知狠狠搓弄他的神智,威胁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伸手用拇指轻揉宁酌下唇,直到指尖沾满他的气息、漂亮的嘴唇透出秾丽的红。
谢镜筠犹觉不满足,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挺翘的鼻尖、精致的下巴。
他每落下一个吻,宁酌的身体便不受控的战栗一次。暗红的睡袍早在动作间蹭的大开,虚虚挂在肩头,泄露一片雪白。
谢镜筠掐住他腰转了个位置,拖着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而后嘴唇轻动,毫不犹豫仰起头向上吻去。
“呃!”
猛烈的、陌生的电流感涌遍全身。
宁酌十根手指尽数插入谢镜筠的发间,拽着发丝往后扯,面前的人不仅纹丝不动,亲吻的动作还愈发过分。
他想往后躲,可背脊已然靠上床头,冰冷的触感激的他下意识往前,倒像是赶着把自己往前送似的。
谢镜筠笑一声,含糊不清:“嫂嫂。”
“我哥亲过这里吗?”
宁酌意识逐渐瓦解、消融,在脑海搅成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依循易感期的本能靠近。
“很喜欢吗?真可爱。”
“只有我对不对?”
他颠了颠腿:“说只有我。”
宁酌埋着头喘气,喉间只有细碎的低。吟。
“算了,没关系。”谢镜筠抬起手盖上深浅不一的牙印,“现在只有我就行。”
“可以有苏斯年,可以有谢栖,也可以只爱弟弟妹妹。”
“都没关系。”
“只要现在是我。”
他剥出睡袍下的长腿并拢,一寸寸往上吻。
直到嘴唇再一次停在那枚抑制环。
宁酌早就失去了对抑制环的控制权,此刻他躺在谢镜筠身下,黑色的发散落在枕头,冷白的皮肤挂着晶莹的汗珠。像刚从蚌中剥出的珍珠,水润透亮,摇晃间弥漫珠粉的光晕。
“现在。”谢镜筠轻啄黑色的颈环试探着,“可以开门了吗?”
“嫂嫂。”
宁酌看着他,眼底的生理泪水和因某种陌生感上涌的泪蓄了满眶,他没有力讲话,在谢镜筠眼里就是默许。
一直以来渴望近在眼前,金属扣环在顶光的映射下泛着零星冷光,似无声引诱。谢镜筠喉结滚动,低头咬开扣环。
“咔哒”一声响后,浓郁的昙花香气倾泄而出。
谢镜筠一愣,瞳孔紧缩如针,不可置信望向怀里的人。
宁酌浓黑的长睫早已浸湿,透过朦胧回望过去。
“你……”
谢镜筠大脑像是被重物猛砸了一下,发出振聋发聩的回响。
他想起宁酌给他打的抑制剂,想起谢栖发。情期结束后的薄荷味,他说这是有味道的抑制剂。又想起宁昭总是挂在包上的昙花挂件,想起宁弦办公室养的绿植——
他倏地压了过去,双手撑在宁酌脸侧,语气发紧:“宁酌,只有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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