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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新兵连训练场的每一寸土地,塑胶跑道蒸腾起扭曲的热浪。
五班班长张维站在队列前,嗓门洪亮地纠正着新兵们的动作:“正步踢腿!脚尖下压!手臂摆直!注意排面!”
汗水顺着他黝黑刚毅的脸颊滚落,迷彩短袖的后背早已浸透成深绿色。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习惯性地扫视着训练场四周的动态。
就在这视线扫过通往宿舍区的林荫道时,一个快移动的身影猛地攫住了他的注意力——是林白!
他背上似乎还背着一个人,脚步急促地奔向宿舍楼的方向。
“停!”张维一声断喝,队列瞬间静止。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朝不远处喊道:“值班班长!”
“到!”一个同样精干的士官立刻跑上前。
“你接手带队,继续练习原地摆臂和踢腿定型!”张维语飞快地下达指令,同时手指朝着林白消失的方向一指,语气不容置疑,“我去看看情况!”
“是!”值班班长立刻应声。
张维身形如离弦之箭,猛地窜了出去。他力狂奔,脚下带起一阵尘土,肩章在阳光下掠过金色的轨迹。
他常年带兵练就的体能此刻展现无遗,几个呼吸间便已越过半个训练场,迅拉近了与林白的距离。
推开宿舍虚掩的门,张维正看到林白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人放到下铺。
地上那个装着“罪魁祸”的袋子还在微微蠕动,药袋子直接散了一床,空气中弥漫着药味、汗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怎么回事?!”张维的声音带着急促奔跑后的粗重喘息,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张广智那只肿胀不堪、暴露着一个细小牙印的脚踝上,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林白闻声立刻弹起,身体绷得笔直,“啪”地一个标准立正敬礼,声音清晰果断:“报告班长!我们奉命进行黑板报任务时,张广智被一条突然窜出的蛇咬伤了脚踝!”
“蛇?!”张维的心脏猛地一沉,音量骤然拔高,目光如炬地盯在伤口上,“什么蛇?!看清楚了吗?!有毒没毒?!”
作为一个老兵,他太清楚毒蛇在野外可能造成的致命威胁了,尤其是在这营地边缘靠近山林的区域。
林白没有迟疑,立刻弯腰提起地上那个还在不停蠕动的、沾染着草屑和泥土的编织袋,稳稳地递到张维眼前。
袋口微开,能清晰看到里面一条灰褐色、带着暗纹的蛇躯在扭动挣扎。
“报告班长,就是这条!万幸,确认过了,是无毒的草蛇!”林白的语气带着一丝后怕的庆幸。
看清蛇的模样,张维紧绷的肩膀这才几不可察地松弛下来,长长吁出一口浊气。
他快步上前,半蹲在张广智的床铺前,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只肿得像面馒头似的脚踝,凑近仔细观察伤口的情况。
红肿亮,齿痕清晰,但周围皮肤的颜色还算正常,没有黑或异常蔓延的迹象。
“去卫生室包扎过了?”张维抬头看向林白,语气是肯定的,同时也是在确认处置流程。
林白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什么,语加快补充道:“报告班长,是!当时事突然,情况紧急,我背起他就往医务室跑,只想着尽快处理伤口,确实……确实没有来得及第一时间向您报备!是我的失误!”
张广智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挂着冷汗,也连忙挣扎着解释:“报告班长,您别怪小白!都怪我,太慌了神,满脑子都是疼,把请假报备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是我的责任!”
张维听着他俩争先恐后地认错,目光在他们紧张又带着点委屈的脸上扫过,半晌,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我很吓人?”
他刻意板着脸,眼神却带着一丝无奈。
林白和张广智显然没料到班长突然问这个,都愣了一下,随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班长您不吓人!”
“那——”张维拖长了音调,站起身,双手叉腰,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我是那种宁可让你们俩随时有可能送命,也必须墨守成规、等着你们先打报告再批准去找医生的老古板?”
“不是!绝对不是!”林白连忙摆手,语气急切。
张广智也用力摇头,牵扯到伤口又疼得吸了口凉气:“班长您都是为了我们好!是我们错了!”
“哼!”张维又哼了一声,脸上严肃的表情却稍微松动了一些。
他看着张广智那肿得老高的脚踝,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后怕:“行了!这次算你小子命大!万幸是没毒的草蛇,不然别说你这脚要遭罪,我这个班长,也得跟着你一起卷铺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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