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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识迷镇定自若,“偃师又不是街边卖提线傀儡的,哪能说做就做。不过这两日太师看上去很疲倦,难道是因为我不在,让你寝食难安了?”
他习惯了她时不时的调侃,转开身道:“公务忙,和你没关系。我目下不打算追究太长公主坠楼的真相了,也不想知道她是真人还是僞人。再过五日是圣寿日,我要赶往白玉京贺寿,万一陛下面前交代不过去,恐怕会派御史来查案。届时你们老老实实留在九章府,不要随意外出,别给我添乱。”
识迷道好,“我们办事,你就放心吧。你要回白玉京,需要我陪同吗?”
他一乜她,“你说呢?”
识迷唉声叹气,“那我就勉为其难去一趟吧,毕竟受了封赏,应该当面谢恩。况且这位陛下似乎很爱赏你美人,我若不露面,你又给我带回来两个,那怎麽办!”
想来这个回答还算合乎陆悯的要求,他没有多言,撂下一句“明早出发”,转身便走了。留下识迷在他身後大喊:“主君,今晚睡我这里啊。”
可他越走越快,不多时就上了风雨桥。识迷仰头看着桥上走过的人,笑意渐渐从唇角隐匿,暗想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了,果真这麽简单吗?
第二天一早又要出发,她得预先安排好那三个,吩咐他们仔细看守独楼,自己趁着天还没亮,夹着枕头潜入了陆悯的卧房。
他夜里不爱掌灯,只有外面檐下的风灯摇曳,偶尔投进一点光。
识迷就着残光分辨屋里的摆设,好不容易找到床榻,摸黑爬了上去。
照着他的机敏,要是不确定来人是谁,早就一记手刀砸在她脖子上了。然而没有,他甚至不曾问一声是谁,翻个身给她腾出了地方。
各自心照不宣,相安无事睡到天亮。早晨婢女进来给她梳妆,侍奉她穿上了锦绣堆叠的衣裙,两人迈出九章府大门,远远见六卫将军家的马车赶来了。到了跟前,夫人们下来见礼问安,识迷看虎夔夫人精神不错,便客套问候:“夫人一切安好?我还怕你心思重,不能放下呢。”
虎夔夫人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夫人说什麽放不下?”
这下迷糊的轮到识迷了,另五卫夫人也满脸纳罕,银林卫夫人道:“太长公主坠楼,你不是大泪滂沱,自责没有拽住她吗。”
虎夔夫人理解起这些话来,似乎特别费劲,她摸着额头道:“我近日连着做噩梦,心烦得很。遇见一个术士说能偷天换日,我就请他为我医治了。现在回想,我好像没有亲眼见到太长公主坠楼,我只记得大家喝酒赏景好不快活……”
衆人面面相觑,敢情又一个中邪的。双弓夫人打圆场,“不记得也好,省得总是耿耿于怀,又不是什麽好事。”
这时车队将要啓程了,夫人们各自回了自己的舆车内。识迷钻进车辇,见陆悯老神在在倚着凭几看书,不由朝外望了眼,“六卫将军都骑马,你怎麽乘车?”
对面的人连眼睛都没擡,“我身子不好,不能吹风。”
哦,病得继续装,识迷嫌弃地撇了下嘴。
闲来无聊时同他说起刚才虎夔夫人的境况,“我在鬼市上遇见个自称魇师的人……”怕他不解,忙又解释,“梦魇的魇,能混淆梦境和真相。虎夔卫将军的夫人好像就是同他打了交道,把不想记得的事全忘了。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此人?太长公主坠楼,会不会与他有关?”
陆悯沉吟了下道:“早年确实曾经听说过,此人在五国间游走,靠着旁门左道糊口。但後来十馀年销声匿迹,我以为他死了,不曾想又在鬼市出没了。”
识迷见他说起鬼市,好像半点不觉得新奇,靠过去一点问:“你早就知道鹿海底下有鬼市吗?既然知道,为什麽没有去查访?”
或者当权者都有那份清高,诡术由来入不了他的法眼,他淡声道:“那地方江湖术士云集,十件之中,有九件是骗人的,单看你信不信。我自然知道不夜天有鬼市,也曾派人寻访过,可惜我身上的毒根本无药可解,後来便不再执着于此了。”
识迷不明白,“既然认为鬼市上全是骗子,为什麽不干脆将那地方铲除?”
他缓慢翻动书页,垂眼道:“不夜天之所以能招揽衆多富商巨贾,鬼市功不可没。大战之後与民休养生息,国库大半靠征收赋税,有这棵摇钱树在,何乐而不为。再者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那些术士虽微不足道,但数量衆多,若有心同你过不去,也麻烦得很。”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魇师既然重现江湖,倒是可以弄来审问审问。这件事我自会安排,你不用操心。这几日当好你的太师夫人,先将圣寿日应付过去再说。”
这点要求对于识迷来说并不难,她往後一仰,请他宽心,“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主君要我端庄我就端庄,端庄得你挑不出错处来。”
他终于从书页上擡起眼,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是吗?”
她连连点头,“是的丶是的。”
然而前脚说完端庄,後脚就又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正香甜的时候感觉他在推她,可能是久推不醒吧,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她睁眼就看见那张厌世的脸,顿时感到气恼,“干什麽?这麽快就到了?”
他收回手道:“起来,换水路。”
识迷睡眼惺忪地嘟囔:“走水路?你上回还说中都到上都不通航,走水路不方便呢。”
他探手取过他的书,淡声道:“车辖坏了,等不及命人来修,走水路更便捷。”边说边起身往外走,挪了半步又回身叮嘱,“称呼要改,人前不要太师长太师短,免得引人怀疑。”
识迷看他那副模样,简直有些闹不清到底谁靠谁续命了。
罢了罢了,成全一下男子脆弱的自尊心吧。她慢吞吞下了车辇,左右观望,这是个叫狼牙渡的地方,码头建得不算小,离不夜天也很近。水榭前停着一艘现成的画舫,极有不夜天的特色,造得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夫人们许久没回白玉京了,又赶上乘船,一路上很高兴。且这次是去参加圣元帝的寿诞,不是回禀公务,不用提心吊胆,便拉着丈夫看江上往来的渔人,还有偶尔掠过江面的水鸟,吱吱喳喳说得欢畅。
识迷和陆悯站在船头,两个人都直勾勾看着水面,没有表情也不交谈。那几位夫人看得发笑,“我们在,让新婚的贤伉俪不自在了。”
两个人这才意识到,真正的夫妻不是这样的。识迷转头看陆悯,亡羊补牢式地说:“夫君,我要吃鱼。”
陆悯专注地看了她一眼,“好。”
于是置办起河鲜宴,一鱼好几吃,还有田螺和蚌,盘子里堆得满满当当。男人们小酌,夫人们闲谈,银林卫夫人说笑,“成婚有几日了,怎麽看上去还是不太相熟的样子。”
识迷对待陆悯玩世不恭,在这些夫人们面前却很有淑女教养,赧然笑了笑,“太长公主那事,让我们很愧疚,为此起了争执,所以不大高兴嘛。”
将军夫人们说:“案子是玄,但大可不必为这个伤了夫妻情分。尸首找得见就找,找不见只当被天上的神仙接引了,就算宫中问起也是这番说辞。”
这时新蒸的虾送上来,夫人们体贴丈夫,不假婢女之手。识迷看她们一只接一只往丈夫碗碟里放虾肉,只好也剥了一个,万分不舍地放到陆悯筷子上。
陆悯偏头道:“我不爱吃虾,多谢娘子。”
不知道他究竟是真不吃,还是不想吃她剥的,反正识迷决定不再献这个殷勤了。
“你真不吃吗?”她又问一遍。
他“嗯”了声,“不吃。”
“那你的酒喝完了吗?”
他的酒量还在练习中,原本就没打算多喝,便又推了推杯盏,“喝完了。”
既然如此,识迷温存地把她这份虾子推到了他面前,“这要是全去了壳,不敢设想是怎样的珍馐美味……”说着冲他眨眼微笑,“夫君,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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