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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钦不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既然秦文清几次三番拂他的面子,陆制台也不会客气。
他把秦文清踹到海里去了。
“咳……”
近岸浅滩倒也不深,秦书吏挣扎了几下,半跪在水里,擡头瞪陆明钦。
她实在想不到堂堂江岭总督,会做这种无聊事。
“礁石湿滑,秦书吏也太不小心了。”始作俑者迎着那目光里的愠怒,若无其事笑了笑,吩咐亲兵,“还不快把人救上来。”
惺惺作态。
秦书吏刚上岸,头发还在滴水,又听见陆明钦讲,委屈文清先生去我那里更衣了。
她一瞬间变了脸色。
“你最好不要拒绝。”他擡手掐了她的下颌,“不然俞参军怕是会有大麻烦。”
俞叔父……秦文清迟疑一瞬,正要追问,却见有下属来汇报营务。
是以陆明钦拍了拍她的脸,笑。
“秦书吏,一会儿见。”
亲随将人领到帐内便退了出去,秦文清看着里间的浴桶和两个女人,骤然警觉:“你们在这里做什麽。”
“陆将军说您落水,让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陆明钦……指甲掐进掌心,秦文清正要开口赶人,其中一个女人语气却带了些焦急:“您受伤了,海水不比河水,得赶快处理——”
话里的担忧倒仿佛真情实意。
秦文清静了片刻,见两人皆是荆钗布裙,样貌口音都是附近一带渔女的特征,不像陆明钦养的侍妾,于是问,你们是什麽人?
方才说话的女人回道:“我们是风平村的渔民,在夥房帮忙,今日陆将军赏了二两银子,说要我们来服侍贵客。”
准备这麽周全,看来陆明钦刚刚也不是临时起意。
秦文清抿唇沉默片刻,道:“你们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见两人面露犹疑,秦书吏语气柔和了些:“在外面守着就好,陆明钦不会怪你们。”
等陆明钦忙完公务回营帐,他的亲随和两个渔女面面相觑。亲随见他过来,小声说:“文清先生不让我们进去。”
陆明钦想。让你进去才见鬼了。
是以他敲了敲门框,话里笑意浓厚:“秦书吏,我进来了?”
陆制台走进帐内,见秦文清站在角落,刚梳洗过,半干的长发垂下来,遮去脸上的表情。
他给秦书吏准备的衣服是天青色银线绣鹤纹的深衣,风骨清峻,只是大了些,穿在秦文清身上,难免有些空荡荡的寥落。
“伤处理好了?”
陆明钦凑得太近,秦文清别开脸,後腰撞上台案,无处可逃。
他拨开挡在脸前的长发,对上眼前人与之前相比更加柔和的眉眼,分神片刻,想。很好看。
陆明钦想起青梧居灯下,眼前人白衣素然,倒真如清远闲放的鹤。
寒塘鹤影若有了具象,原来是这样的清寂与冷冽。
大概被陆明钦看了太久,秦文清话里带上了几分恼意:“陆制台,请你自重。”
陆明钦于是笑起来。
“世风不古,如今男子也爱涂脂抹粉,鲜衣游街。老学究们对此深恶痛绝,说脂粉气颠倒阴阳,损了宣朝的英武刚强。怎麽先生卸了红妆,反倒失了英气。”
眼前人倒没有预想的惊慌,只静了片刻,问:“陆制台既然都知道了,这是在消遣我?”
还真是恶劣。
她兴致缺缺低眼,语气漠然:“我的确为行事方便换了男装,可陆制台总不能为这个,治俞参军的罪吧。”
“这是没什麽。”他擡手,指尖轻轻划过那段脆弱的颈,笑得放肆而艳冶,“可林大小姐别忘了,私藏罪眷,却是要杀头的呢。”
他终于在她眼里看到薄冰碎裂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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