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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微微俯身,冰凉的手指带着残馀的灰烬,轻轻捏住了奚筱小巧的下颌,迫使她微仰起脸。奚筱睫毛微颤,却依旧倔强地垂着眼帘,不肯与镜中那人对视。他指腹微动,将指间馀下的黑灰,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力道,细细敷染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他身上清冽又危险的气息。奚筱身体僵硬如石,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有紧攥在膝头的双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抗拒。
忽地,眉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猛地擡睫,正撞上镜中景象:裴允手中执着一支细长的黛石眉笔,笔尖正抵在她眉骨之上!方才那痛楚,便是他落笔时毫不留情的力道所致。
镜中原本清丽姣好的容颜,此刻已被刻意描摹得粗眉歪斜丶肤色暗沉,面目全非,唯有一双因惊痛和愤怒而圆睁的眸子,如同被投入寒潭的星辰,在污浊的掩饰下,反而迸射出更为灼亮慑人的光芒!
裴允端详着镜中“杰作”,似乎尚觉不足,眉峰微蹙,执笔的手腕微擡,意欲再添几笔。
“放手!”
奚筱积压的怒火与屈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她猛地擡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挥向那只执笔的手腕!
裴允似乎早有所料,手腕轻巧一翻,避开了她大部分力道,只让那支眉笔脱手飞出,“啪嗒”一声轻响,跌落在地。他面上不见丝毫愠怒,仿佛拂开的不过是一缕扰人的尘埃。
侍立一旁的香墨,眼疾手快,几乎在眉笔落地的瞬间,便已弯腰拾起,用丝帕仔细擦拭干净,垂首恭敬地奉还至裴允手中。
裴允并未立刻接过,只是用指尖随意地拈着那支重新变得光洁的黛笔,目光落在镜中奚筱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眸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沉而舒缓,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字字冰冷。
“奚筱。”他叹息般轻唤她的名字,“你待我,防备之心委实过重了。”指尖的黛笔轻轻点着镜面,仿佛点在奚筱的心尖,“这一路行来,山高水险,我可曾伤你分毫?”
他微微倾身,靠近她僵直的脊背,镜中两人的影子几乎重叠:“这世间之人,谁的心底没有几处不欲人知的幽暗角落?藏着几桩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又似警告,“有些事,何必非要掘地三尺,刨根问底?糊涂些,彼此……方能自在。”
“疯子!”
奚筱齿间几乎要迸出血来,贝齿深深陷进下唇,将喉头翻滚的斥骂死死咽下。她扭过脸去,再不肯施舍他半句言语。
那人却浑不在意,兀自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她微乱的衣襟抚平,指尖不经意划过她颈侧冰凉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末了,他五指一收,不容抗拒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拖曳着便朝门外走去。
一旁的鹤影看得分明,心头一紧,下意识便要上前半步。
香墨眼疾手快,一把扣住鹤影的小臂,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她将人猛地拽回身侧阴影里,几乎是贴着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与寒意:“主子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你这般莽撞,若还看不懂眼色,执意要与姑娘‘作对’……”她刻意加重了“作对”二字,指甲几乎要掐进鹤影的皮肉,“真到了那时,漫天神佛也救不得你!”
鹤影只觉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香墨的话如同冰锥刺入耳中。一个念头如毒藤般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主子怕是早有此心!虽是利用奚姑娘,可其中翻涌的,又岂止是算计?分明是压抑了太久丶再也按捺不住的私欲!那层温文表象下的凶戾,今日终是撕开了口子。
胸中万千话语堵得他喉头发哽,最终化作一声沉甸甸的丶忧惧与洞悉一切却无能为力的叹息。
奚筱被裴允箍着手腕,踉踉跄跄地向前拖行。不过堪堪几步,前方阴影处便闪出一个身影。
那人一身南疆特有的靛蓝短打,裸露的臂膀上可见青黑色的刺青。他对着裴允躬身一礼,姿态恭敬,但眼底却带着一丝傲慢,昂扬道:“少主已恭候您多时。”
话音刚落,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悄无声息地从巷子深处滑出,稳稳停在两人面前。未见车夫,只有一戴红缨的老马喷着粗重的鼻息。
裴允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笑,手上力道不减,几乎是将奚筱扯着走,他不由分说地将她塞进了那狭小丶散发着陈旧木头的车厢里。奚筱後背重重撞在坚硬的车壁上,疼得闷哼一声,眼前发黑。
马车随即啓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压抑沉闷的辘辘声。奚筱蜷缩在角落,试图稳住身形。就在这时,车外那凄厉的啼哭声,毫无征兆地,刺破了车厢的沉闷!
这一次,那声音仿佛就贴着她的耳膜响起!比先前更加尖锐扭曲,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头颅深处,疯狂撕扯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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