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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沈星河耳畔的火已蔓到了双颊,只好松了手,放手套一条生路。
“帮我系下。”宋清梦把围裙递给一旁的人。
沈星河往她身边靠了靠,双手从腰前绕到腰后,将围裙沿细腰系上。
两人身高相当,隔过松垮的裙子,隐隐看到了前几天她留下淡淡的殷红,双脸变得绯红。
她像偷窃的贼,落荒而逃。
自投罗网,又能逃去哪里?
宋清梦瞥见她转身到了一杯水,秀颀的脖颈,青脉躲在肤色之下,水被缓缓咽下,她想成为杯中水,进入她的身体,探明她身体的一切。
如狼似虎,是她这样吗?
浴室的地板是浅灰色的,暖灯在发光,花洒在流水。
她,在解她的衣扣。
“什么科室?”沈星河被抵在瓷片上,传来的凉意让她发着颤。
“妇科。”宋清梦解着她的衣扣,手指在肌肤间游走、抚弄。
一颗…两颗…三颗…
等她卸防。
“你什么工作?”宋清梦将她的衬衣褪下,唇附上颈。
“律师”沈星河将不堪一拨的裙带挑落,作为回应。
光落满肋腹,发着亮。
“猥亵妇女会怎么定罪?”手越过半裙,单刀直入,抚上花蕊。
“重则判刑,轻则拘役。”沈星河倒吸一口气,背紧贴在了瓷壁上,又被冒着寒气的墙壁推进温热的臂弯,紧紧抱着。
身前是炙热,身后是冰冷,她选前者。
“那我重吗?”船桨划开河面,河床上的草木在发抖,沈星河也在轻颤、晃动。
“不……重”尾音消失在口腔,被咽下。
不重,因为她甘愿。
过度饮食有伤脾胃,毫无节制地纵欲,损人心神。
饮鸩止渴,她们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腹贴着腹,发缠着发,她急,她也急。
一条腿被隔空架起,膝盖埋在腿根深处,向前抵进,陷入一片沼泽,胸前挺立的尖端在半空中相撞,靠上、离开、再靠上。
沈星河仰着头,喘着粗气,映着暖色的天花板看起来好陌生。
她在哪儿?
还是那个酒店吗?天花板的颜色好像不对。
摆满洗漱架的物品在提醒她,她在浴室,在她家的浴室。
站立的姿势太过累人,耗尽力气。
还在流水的花洒被取下,移为别用。
“嗯……”水流从耻骨处流进花芯,热、湿包裹着沈星河,引来轻颤。
“还洗澡吗?”待她适应水温,宋清梦才将用力喷出水束置于腿根线条的交汇处。
洗或不洗,哪由得她。
“…啊……”沈星河叫出了声,不用再压抑,这是在她家,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喊。
哗哗的水声、热流上的呻吟声、还有掌控一切的喘息声,回荡在封闭的浴室里,撞向墙壁,又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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