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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僵尸心脏也不会跳啊?”吓得宋韵清当即拿出了她的雷劈木剑,若是此尸突然活了过来,她也能及时应对。
“我也不清楚,‘子不语怪力乱神’,定当是有东西在装神弄鬼。”
这样想着,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少卿当机立断拿出一把匕首,说了声得罪,划开胸膛上的布料,看见皮肤下面有一小块凸起。
锋利的刀刃刺破皮肉,没有一滴血流出来,想来也是,人都死了多久了,血液早已干涸。
第一刀没有捉到,那东西往一旁微微侧了侧身,第二刀他没再失手,划开皮肤,“鬼怪”也在此刻显形。
看清楚那血肉下究竟是什麽怪物的两人,惊得退到两旁。
血肉之间,一只猩红丶布满血丝的蛊虫正在缓缓地蠕动它肥大的身躯。
它像蛀虫一般,将心脏啃食了大半。
看到这一幕,两人简直头皮发麻,谢黎川忍着恶心与抵触,上前用匕首将它挑出,想观察一下这次的蛊虫有何不同。
然而,当他真正将放着蛊虫的匕首提到空中时,猝不及防地发现蛊虫身上的血丝同心脏丝脉相连。
恍惚间,两人仿佛看见了心脏通过这些血丝,源源不断地给它供血。
俨然这个吸血虫才是真正的“心脏“。
血液一旦停止供给,它便如寄生虫一般啃食心脏。
两人不知道蛊虫啃完心脏後会怎麽样,但他们好像知道了这些人的死因了。
幕後之人将蛊虫种在他们身体里面,这些虫子可能是慢慢地吸光他们的血液,也可能一下子就吸干。
不论哪种,在最後死亡的那一刻定是极为痛苦且猝不及防的。
所以他们一个个才会姿势各异,面目痛苦。
两人感觉这个洞里面他们实在是站不下去了,一想到这里有成千上万只蛊虫在里面蚕食,连同这无处不在的痛苦,让人窒息。
走到外面,炙热的阳光洒在他们背上,两人第一次在夏日的阳光中感到温暖。
现在想想洞内的场景还是会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韵清,我先飞鸽传书一份,请朝廷立即派人支援,青州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意识到事态紧急,谢黎川当场在信中写明情况,请求朝廷支援。
话虽如此,可宋韵清还是不太赞同:“等京城的部队到这,少说也得七日。七日之後,我都能给沈姐姐烧头七了。”
随即反应过来这话确实不太吉利,又赶紧呸呸呸,当做没说过。
宋韵清所说的恰恰是他们眼下最大的问题。
最快最优的办法就是拿着御令调遣当地的兵马去营救。
虽说他们从京城一路来到青州,路过的三个地方有三种蛊虫。
可没有哪个州像青州一样,如此过分丶骇人。
他最怕的是当地知府同幕後之人暗通款曲。
他忽然想明白了,若真是这样,那次半路埋伏的刺客应当是从青州来的。
这样路程最短,有足够的时间埋伏。
听了谢黎川的担忧後,宋韵清有些绝望:“倘若真是这样……那沈姐姐该怎麽办?”
“倘若真是这样,青州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谢黎川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天空,以及刺眼的烈日,沉声道,“而且曝尸荒野,销声匿迹。”
听到这里,宋韵清突然不怕了:“曝尸荒野,销声匿迹又如何?活下来的才配当大理寺少卿,我可不要一个贪生怕死的少卿。”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谢黎川先是一愣,而後释然地笑了:“是啊,倘若我真的怕死,当初就不会接下这案子;倘若我真的怕死我应该混吃等死,当个闲散的王爷。”
“活下来才是青城山道长,小道长可有信心摘掉这个‘小’字。”
刀山火海又如何?粉骨碎身又如何?若是他们真的是贪生怕死之流,两人也不会一路来到这里。
他们四人一起出生入死,怎麽不算是“战友”?
若此次真置舍生救他们的沈昙宁于死地,他们同行尸走肉又有何区别?
这样想着,二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大不了一死,有什麽好怕的?
“我有办法了!我们可以尝试联系叶公子,虽说他们已经解除师徒关系,但曾经的恩情总归还在吧?”宋韵清自信道。
“叶公子虽然武力高强,但我们三个人也难敌千军万马。”谢黎川赞同地点点头,同时指出了不合理之处。
“当当!”宋韵清手往空中一甩,一大叠银票出现在她手中,排成扇子状,“朝廷的兵马等不到,我们就不能雇杀手来帮忙吗?”
这麽多银票一看就是沈昙宁给的。
饶是谢黎川一下子看到这麽多钱也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沈姑娘……着实大方,这麽多钱估摸着都能买下整个杀手组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户部尚书怎麽会有这麽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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