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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台大营的中军帐内,灯火彻夜未熄。胤祥站在沙盘前,指尖反复摩挲着标注“东宫”的位置,眉头拧成一团——自接管丰台大营后,他便得知太子已召集心腹,摆明了要与皇阿玛硬拼,念及兄弟情分与早年情谊,他心中始终存着一丝“劝太子回头”的念头。帐外的风卷着沙尘拍打帐帘,出“噼啪”声响,却丝毫扰不动他眼底的执拗。
“爷,该歇息了,明日还要与十四爷汇合,商议进兵京城的事。”亲兵轻声提醒,手中捧着早已温好的参茶,却被胤祥挥手打断。他转身取下墙上的佩刀,刀鞘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攥在手中的力道足以见得决心:“备马,本贝勒要去东宫!”
“爷!万万不可啊!”亲兵大惊,连忙上前阻拦,双手死死攥住胤祥的衣袖,“太子此刻已铁了心要逼宫,东宫内外都是他的心腹亲卫,您单枪匹马去东宫,若是有个闪失,大营上下怎么办?朝廷的平乱大计又怎么办?”
“正是因为他铁了心,本贝勒才要去!”胤祥打断亲兵,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眼底却透着侠义之人的赤诚,“他是我二哥,早年咱们一同在塞外练兵,他见我冻得厉害,把自己的狐裘脱给我;我骑马摔断了腿,他守在我帐里三天三夜没合眼。现在他走了岔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往死路上冲!只要能劝他迷途知返,就算被他扣下,就算冒点风险,也值得!”
话音刚落,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胤禩带着张丰匆匆走进来,袍角还沾着夜露,显然是赶路而来。见到胤祥手中的佩刀和整装待的模样,他心中一紧,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连忙上前道:“十三弟,你这是要去哪?”
“八哥?”胤祥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胤禩会深夜赶来,随即坦然道,“我去东宫,劝二哥回头。他若是能罢手,京中这场血光之灾,总能少些。”
“万万不可!”胤禩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臂,语气急促得带着几分少见的焦虑,“你可知你这一去,不仅救不了太子,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你以为太子帐里那些人,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吗?托合齐现在就是疯狗,见谁挡路咬谁,你去了,说不定还会被他当作‘劝降筹码’,反过来要挟朝廷!”
胤祥眉头一皱,抽回手臂,语气带着几分不解:“八哥这话是什么意思?二哥虽是要逼宫,可他素来念及兄弟情分,我去劝他,他未必会伤我。再说,若是能劝他放弃,既能保他性命,也能少些流血牺牲,这难道不好吗?”
“好是好,可你没看清皇阿玛的心思!”胤禩叹了口气,拉着胤祥走到案前坐下,示意张丰守在帐外,确保帐内谈话不被泄露,才压低声音,语气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你以为皇阿玛真的想让二哥回头?不是!皇阿玛早就对太子失望透顶,从太子私编亲卫、插手兵权那天起,这储君之位,就没打算再给他坐了!可皇阿玛是天子,天子要脸面,他不想背负‘二废太子’的骂名——那会被天下人说他‘教子无方’,说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有损帝王威严,甚至会动摇朝堂根基!”
胤祥瞳孔骤缩,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佩刀,指节泛白,显然被这番话震得不轻:“八哥的意思是……皇阿玛是故意把胤禩的密信转给二哥,故意逼太子造反?”
“正是!”胤禩点了点头,语气沉重,眼神里却透着穿越者对皇权博弈的清醒认知,“太子若是不反,父皇想废他,就得找无数理由,还要面对那些支持太子的老臣劝阻,甚至可能引朝堂分裂;可太子一旦真的逼宫,父皇再出兵平叛,废黜太子就是‘平定谋逆’,是替天行道,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到时候,天下人只会赞父皇‘明辨忠奸’,赞父皇‘为了江山稳固,不惜大义灭亲’,哪还会有人说他‘教子无方’?你现在去劝太子回头,若是真劝成了,皇阿玛的算盘就落空了,到时候,你觉得皇阿玛会怎么对你?他会觉得你‘不识大体’,觉得你‘搅乱他的布局’,就算不处置你,这份猜忌,也会跟着你一辈子!”
胤祥愣住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佩刀的纹路,脑海里一片混乱——他素来侠义心肠,只想着兄弟情分,只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却从未想过这背后藏着如此深沉的帝王权衡。是啊,他的父亲是君,是大清的掌舵人,在皇权面前,父子情分、兄弟情谊,往往要让位于江山稳固。他若真的劝住了太子,便是坏了皇帝的“局”,到时候,太子或许会因“谋逆未遂”被圈禁,而他自己,也会被皇阿玛视作“不懂君臣之礼”的“麻烦”,这份猜忌,足以毁掉他日后的所有可能。
“可……可二哥他……”胤祥声音有些沙哑,眼中满是挣扎,像是被两股力量拉扯,一边是多年的兄弟情,一边是残酷的皇权现实,“他若是真的逼宫,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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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念及兄弟情分,可你要清楚,太子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胤禩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缓和了几分,带着几分理解与无奈,“他召集了托合齐、凌普的人,兵马都已布好,京郊的防务他插了手,东宫的亲卫也备好了兵器,现在整个京城都盯着他。就算你去劝,他也未必会听——他怕,怕回头后还是被皇阿玛废黜圈禁,怕自己一辈子都困在那四方高墙里;更何况,托合齐那些人也不会让他回头,他们早就把身家性命都赌在了太子身上,太子若是罢手,他们第一个不答应,说不定还会逼着太子‘一条路走到黑’!”
胤祥沉默了,帐内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他想起早年与太子一同在草原上赛马,两人并驾齐驱,风从耳边吹过,太子笑着喊“十三弟,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把那匹汗血宝马送你”;想起在军营里喝酒,太子拿着酒坛,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大哥不在了,我这个二哥,定会护着你”。那些温暖的画面,与此刻“逼宫”“谋逆”“帝王权衡”的残酷现实交织在一起,心中像被钝刀割般难受,连呼吸都带着疼。
许久,他才长叹一声,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缓缓将佩刀放回墙上,刀鞘与挂架碰撞,出一声轻响,像是斩断了他最后一丝“冒险”的念头:“八哥,谢谢你。若不是你赶来阻拦,我怕是真的要闯下大祸了。我只想着兄弟情,却忘了这朝堂之上,从来都不是‘有情就能解决一切’。”
“咱们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胤禩笑了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冒着被康熙猜忌的风险来拦胤祥,既是因为念及兄弟情分,不愿看到这个侠义的弟弟栽在“帝王权术”里,更因为他知道,胤祥是个难得的将才,更是个值得信任的盟友。他不希望看到胤祥因“坏了康熙的局”而被圈禁十年之久,更希望未来的朝堂上,能有这样一位正直侠义的兄弟,成为他的得力助手,一同撑起大清的江山。
“你放心,我不会再冲动了。”胤祥站起身,走到沙盘前,目光重新变得坚定,像是从迷茫中找回了方向,“明日我就与十四弟汇合,按皇阿玛的旨意,进军京城,平定托合齐的乱兵。至于二哥……”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得像夜风吹过荒原,“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是他一步步从‘护弟的二哥’,走到‘谋逆的太子’,后果,也只能由他自己承担。”
胤禩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语气也轻快了几分:“这就对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平定乱局,稳住京中秩序,至于其他的,等皇阿玛返京后,自有定论。你放心,真到了那时候,我会试着在皇阿玛面前为二哥求个情,至少保他一条性命。”
胤祥送胤禩出帐时,天已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将大营的旗帜染得有些透亮。看着胤禩的身影消失在营门外,胤祥又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满是复杂——那里有他的二哥,有他曾经的兄弟情,却也有刀光剑影的权力漩涡。兄弟情分终究抵不过皇权博弈,这场乱局,终究要以流血收场。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涩,转身回帐,沉声下令:“传本贝勒的命令,召集所有营中将领,半个时辰后,中军帐议事,商议明日进军京城的具体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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