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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昭将书房里的被褥搬回来,在软榻上铺好,便退了出去,一时间主屋儿中只剩下叶宁和蒋长信二人。
叶宁稍微有些别扭,他从来没有和旁人同床共枕过,或许是叶宁生性冷淡,他从来没谈过情啊爱啊的事情,也从未想过要谈情说爱,这些事情对于食不果腹的末世来说,实在太奢侈了,也太遥远了。
如今来到了山清水秀的青田村,叶宁身为一个直男,也没想过要和男人谈恋爱。
叶宁迟疑了一下,道:“你腿受伤了不方便,我睡在里面儿罢。”
蒋长信乖巧的点头。
叶宁把外袍脱掉,换上了歇息的衣袍,上了软榻,来到帖墙根儿的地方,然後将头枕摆了摆,将软榻一分为二,一般大,完全不偏不倚。
蒋长信:“……”
叶宁拍了拍软榻,道:“你睡这头,我睡这边。”
蒋长信凝视着头枕堆得“楚河汉界”,目光幽幽的没有开口。
叶宁眨了眨眼睛,体贴的将“楚河汉界”往里移了移,道:“方才是我想的不周到,你身量比我高出许多,应当多睡一些地盘。”
蒋长信:“……”我沉默,是为了地盘子的问题麽?
叶宁躺下来,蒋长信熄了灯,也躺下来,二人中间明显一条界限,因为是用头枕搭的,犹如城门楼子一般坚如磐石。
叶宁似乎想起了什麽,黑暗中睁开眼睛,道:“嗯……我的睡相,兴许不太好,还请少郎主多多担待。”
蒋长信都没回答,叶宁这细细的身条,睡相还能不好?能不好到什麽地步?
两个时辰之後,夜色黑得透彻,蒋长信终于知晓,叶宁所说的睡相不好,是什麽意思了。
搭建的头枕堡垒已经坍塌了,叶宁喜欢怀里抱着东西睡觉,刚睡着便拆了“城墙”,抱了好几个在怀里,一会子又换了好几个抱在怀里。
头枕乱七八糟的倒下来,全都砸在蒋长信脸上,蒋长信本就浅眠,一下子醒过来。
很快的,叶宁已经不局限于抱着头枕,他把头枕撇开在一边,一个翻身,竟伸手搭在了蒋长信的胸口上。
“唔……”叶宁轻轻的嘤咛了一声,睡得很是香甜,一点子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往外凑了凑,脸颊还在蒋长信的胸肌上蹭了蹭。
蒋长信:“……”
黑暗中,蒋长信低下头,他明亮的双目犹如夜枭的眼眸,深沉而锐利,紧紧凝视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叶宁,因为翻身的缘故,里袍又轻薄,早就被叶宁蹭散了,一根带子松松散散的系着,白皙的锁骨完全暴露出来,隐隐约约顺着领口,可以看到更深更细腻的风光……
叶宁的脖颈上,还有一颗小红痣,好似雪地里的一点梅花,盛开在黑夜之中。
蒋长信好似受到了蛊惑,一点点擡起手来,轻轻的触摸那颗红痣,入手的感觉凉丝丝的,叶宁的皮肤盈润水滑,体温比蒋长信低了一些,但那种凉丝丝的滑腻,并没有给炎热的夏夜带来任何慰藉与舒缓,反而令蒋长信的下腹突然烧起一股火焰。
想要更加用力,磋磨那颗小红痣,让周边白皙的皮肤,也染上同样的殷红……
吱呀——
大黑天的,主屋儿的房门突然打开。
程昭已然歇息了,于渊则是在守夜,听到动静立刻从屋顶上飞身而下,便看到是蒋长信从屋中走了出来。
“主子爷?”于渊道:“这麽夜了,还不歇息麽?”
蒋长信的脸色阴沉一片,蒙着厚厚的乌云,沙哑的开口:“于渊,咱们很久都没有切磋过了,陪我练练手。”
于渊:“……是。”
叶宁睡了一个好觉,谁叫蒋家的软榻实在太舒服了,而且又宽又大,即使睡了两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两个人……
叶宁突然睁开双眼,是了,昨夜蒋长信也留在屋中过夜,他连忙起身,定眼一看,枕头拉的界限全都坍塌了,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边儿,自己个儿躺在软榻的正中间,还强占了蒋长信的头枕,而整个屋儿中只有叶宁一个人,不知蒋长信去了何处。
叶宁起身来穿衣,“嘶……”一个轻微的刺痛从脖颈泛起,他走到镜鉴前照了照,脖子上的红痣泛着红润,一碰刺辣辣的痛,好像是被什麽磨到了。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换下来的里袍,里袍那般柔软轻薄,总不能是衣领子磨到了脖子,给磨红的罢?若真是如此,这具身子也太过娇气了一些。
叶宁没当回事儿,只是微微刺痛,连药都不用上,穿戴整齐之後便去盥洗了。
“叶宁,师父!”权浅从外面走进院子,道:“今儿个咱们该一起上面摊子了罢?我昨日选了瓦色,今天手艺师傅来打牌匾,师父你可要亲自坐镇,给店铺起个好听又吉利的名儿!”
叶宁其实昨日便想去面摊子了,但是碍于新婚第一日需要陪一陪蒋长信,面子还是要做足的。
叶宁点点头:“今儿个我有空,咱们走罢。”
蒋长信与于渊切磋了一夜,于渊那少言寡语之人,累得更是少言寡语,天亮之後倒头便去睡了。蒋长信则是去书房沐浴了一番,洗去了一身热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刚回到院子,便看到权浅来了,还要拐着叶宁去面摊子。
蒋长信不是不想让叶宁去面摊子,他很支持叶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是不喜欢权浅总是腻在叶宁身边,虽他们都是哥儿,蒋长信还是没来由的不喜欢。
蒋长信道:“宁宁,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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