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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千家医馆后堂。
柳时雪从药箱中取出一双白色手套,动作优雅地戴上,随后,他打开药箱深处的隔板,一股冰冷的寒气冒出来,他从里面摸出两个冰冻过的小巧瓷瓶,一黑一白。
他小心翼翼打开瓷瓶,用一支精致的小银勺,极其精准地从白色瓷瓶中舀出少许粉末,又从黑色瓷瓶中取了另一份,按照某种特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认真演示给眼前人看。
千怀仁目不转睛地看着,试着将每个细节都牢牢印在脑海。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柳大人……”
柳时雪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千怀仁眼角的余光跟随他的视线,瞥向一旁的布帘,从铜镜反射的光影里,察觉到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躲在帘后,好奇地窥视着这边。
“芊儿正看着这边。”柳时雪的声音依旧温和,恰到好处地压低嗓音,让千怀仁能听清,又让窥看这边的千芊听不到,“待会儿若是芊儿问起,就说我是你的一位友人,前来探望罢了。切记,将我当做寻常医师即可。”
千怀仁闻言点点头,他收敛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在柳时雪的动作上,认真地观察着他调配药粉的每一个细节,生怕遗漏任何一丝一毫。
柳时雪将药粉调配完毕,轻轻吹散表面残留的粉末,神色平静地说道,“按照我刚才演示的比例调配,每日一次,掺入汤羹之中给她服下。”
他开始整理药具,又补充道,“此药虽无色无味,但溶于水后会略微泛黄,切记不可掺入茶水,以免被她察觉。”
“下官明白。”
翌日,血雨终于停歇,天光从窗棂的缝隙中透进来,带着雨后特有的潮湿腥气。
千芊从沉钝昏睡中挣扎着醒来,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泛着酸软的痛,身体沉重得像是被巨石碾过。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昨夜的旧塔,而是止水阁内室,身下是熟悉的柔软床榻,掀开被子一看,身上不知何时已被换上了一套干净柔软的寝衣。
昨夜生的一切,如碎裂的琉璃,在脑海中纷乱闪现……
玄夜眼中明灭的金色幽光,迷乱结体的浓烈情欲……身子难以抑制的异样,周遭诡谲的变化,髓骨中感觉到的陌生情绪,甚至仿佛感知到曾经同室的何玲……还有那个陌生的字眼“墟渊”……太多谜团与冲击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费力坐起身,披了件外衫,趿上鞋履,推开了内室的门。
门外,一个面生的婢女正候着,见她出来,连忙迎上前,福身行礼,“主子醒了?奴婢小春,来伺候您更衣洗漱。”
千芊觉得奇怪,自从在止水阁住下,绿秀就几乎寸步不离伺候着,怎么今日就例外了,尤其是昨晚生了那些事后。
她不动声色问小春,“绿秀呢?”
小春垂着头,恭敬回答,“回主子的话,绿秀姐姐说,据闻近来王城内不太平,她去内务府多要些人手来,好加强咱们止水阁的护卫。”
“不太平?”千芊敏锐地抓住了这三个字。
小春的嗓音压得更低了些,带着一丝后怕,“是呢,宫里都在传,说有些异变的流亡客混进王城来了,凶悍得很,前几日还咬伤了巡夜的禁军。”
流亡客……千芊心头一凛。
她倒是听过这个词,但从未亲眼见过。
传闻中,那些人早已不能称之为人,他们形同野兽,皮肤溃烂,血肉暴露在外,丧失了所有的人性与理智,据说是感染了一种无药可医的疫症。
没想到,这种恐怖的东西竟然已经潜入到了王城之内。
然而,比起这骇人的传闻,绿秀的暂时离开,对此刻的千芊而言,反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自从柳时雪留下那个装着纸条的瓶子后,她心中便一直悬着这件事,迫切地想去一趟太医署,当面问个清楚,顺便把自己身子的异样也一并问问,说不定他听说过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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