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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候雨落时(一)
九月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梧桐树叶,在崭新的柏油路上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桂花初绽的甜香,与青春校园特有的丶混合着书本油墨和青草气息的味道。这所顶尖学府,以其百年的沉淀和驰名的声誉,迎接着又一批满怀憧憬的年轻面孔。
林雨娴和吴舒静,便是这其中幸运的两位。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分别标志着“医学院”和“法学院”的迎新点前,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彼此能继续同校的庆幸。
“好了,未来的林大医生,你的战场在那边。”吴舒静指了指医学院那一片肃穆的白色主调建筑群,笑着拍了拍林雨娴的肩膀,“我可听说了,你们医学院的课表,能让人脱层皮。”
林雨娴皱了皱鼻子,故作轻松:“怕什麽?再难的关卡,不也有我们未来的吴大律师给我做後盾吗?”话虽如此,当她望向那片代表着人类生命奥秘与责任的领域时,心底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敬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意。
这种怯意,在开学後不久,尤其是在第一次解剖学理论课之後,迅速具象化,成了夜晚辗转反侧的焦虑。
冰冷的术语,复杂的人体结构,还有老师轻描淡写提及的丶即将要面对的“大体老师”……这一切都让林雨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并非畏惧艰苦,而是那种对生命的沉重责任感,以及初次接触生死奥秘的冲击,让她的大脑在夜晚异常活跃,无法安宁。
又一个失眠的深夜,林雨娴瞪着天花板,终于忍不住,给隔壁宿舍楼的吴舒静发去了视频请求。
几乎是被瞬间接起。屏幕那头的吴舒静,显然也还没睡,台灯明亮,桌上摊开着厚厚的《法学导论》和密密麻麻的笔记。
“怎麽了雨娴?又睡不着?”吴舒静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
“嗯……”林雨娴把手机靠在枕边,声音有些闷闷的,“脑子里全是肱骨丶桡骨丶尺骨,还有那些神经血管……静静,你说……我是不是选错专业了?”
“胡说。”吴舒静打断她,语气坚定,“你忘了高中生物竞赛时,你对着人体结构图眼睛发亮的样子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天生就该学医。只是刚开始不适应而已。”
她放下笔,将手机拿近了些:“来,别自己瞎想。跟我说说,今天老师讲了什麽?你就当我是你的第一个病人,或者……嗯,第一个需要看病的法学生,给我讲讲。”
于是,寂静的深夜里,两个女孩隔着屏幕,一个磕磕绊绊地复述着白天课堂上的知识点,另一个则认真地听着,不时提问,用她法学生特有的逻辑,帮对方梳理着混乱的思绪。
“你看,这样是不是清晰多了?”吴舒静听完林雨娴关于臂丛神经的混乱描述後,耐心地帮她重新理了一遍分支和走向,“记住关键点,然後像拼图一样把它们组合起来。”
神奇的是,经过这一番“讲述”和“梳理”,那些在林雨娴脑中打架的名词和结构,似乎真的温顺了不少。
这成了她们之间的默契。几乎每个晚上,只要林雨娴需要,吴舒静都会准时出现在视频里,或是一起在图书馆静谧的角落,扮演她最耐心的听衆和梳理者。这不仅仅是单向的扶持,在帮林雨娴理清思路的过程中,吴舒静觉得自己那因大量阅读和记忆而疲惫的大脑,也得到了另一种放松和锻炼。
不仅如此,几天後,吴舒静还给了林雨娴一个巨大的惊喜。
她递给林雨娴一个厚厚的素描本。翻开一看,林雨娴瞬间瞪大了眼睛。
里面画满了各种人体器官丶骨骼和实验步骤的卡通图。心脏被画成了戴着王冠丶努力泵血的可爱小人;肺叶变成了两片轻盈的云朵,在进行气体交换;就连复杂的膝关节结构,也被她用拟人化的线条勾勒得清晰又趣致。旁边还配着简洁的标注和记忆口诀。
“静静!你……”林雨娴感动得不知说什麽好。她知道吴舒静有绘画功底,却没想到她会为自己花费这样的心思。
“看着好玩,记起来就容易点。”吴舒静笑了笑,轻描淡写,“下次实验课之前看看,就当预习了。”
林雨娴的感动,化作了行动上的“投桃报李”。她知道法学院的学业同样繁重,吴舒静常常需要泡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于是,她成了法学院周边店的常客。
印着“正义永不缺席”的帆布包,刻着法典条文的金属书签,甚至还有一个定制的高级皮质笔袋,上面清晰地印着“吴大律师专属”六个字。
当林雨娴把这个笔袋塞到吴舒静手里时,吴舒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怎麽又乱花钱啊。”
“才不是乱花!”林雨娴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地说,“这是投资!等以後你成了名震四方的大律师,这个笔袋可就是文物了!”
校园生活并非只有她们两人。邻市的大学里,还有她们共同的老朋友——程嘉。虽然不同校,但三人的消息从未断开过,几乎每个周末,只要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他们都会约在位于两座城市中间点的一个商业区聚餐。
第一次聚餐时,程嘉风风火火地赶来,脸上带着大学生特有的鲜活气,但坐下没说几句,话题就自然而然地绕到了他还在老家读高中的男朋友,季野身上。
“唉,你们是不知道,我现在每天都得掐着点给他发消息。”程嘉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语气里是甜蜜的抱怨,更多的是担忧,“我们都不在他身边了,本来高中就压力大得不行。我离得这麽远,真怕他一个人扛不住。更何况,他那个闷性子,我真害怕他在学校又遭到别人欺负,要是有人看他好说话就……”
林雨娴打趣他:“我说班长大人,你现在简直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咱家小野那麽坚强的一个人,哪有你说的那麽脆弱?”
“你不懂,”程嘉叹了口气,眼神望向窗外,带着遥远的牵挂,“我就是觉得,要是我在他身边就好了。哪怕只是周末陪他吃顿饭,散散步也好。这破距离……”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要不是课业实在走不开,我真想每周都回去陪他。”
这话引得林雨娴也生出几分感慨。她望着窗外熙攘的人流,轻声道:“是啊,想想高中那会儿,多热闹。现在……物是人非了。”
气氛瞬间有些低沉下来。
吴舒静适时地接话,声音平静却带着抚慰的力量:“大家只是走上了不同的路。季野在冲刺高考,杨文鑫……”她提到这个名字时,微微顿了一下,似乎也有些不解,“他居然一声不响地去当了兵,确实让人意外。白欢更是,只留下一句‘有自己的安排’,就几乎断了联系。还有小钟,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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