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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拦着你父母不去见她,甚至还花重金在里面对她进行言语和肢体上的挑衅,导致她被狱方加刑,这本身就是违反行为。”
沈珈蓝听得目瞪口呆:“司徒澈,你脑子没问题吧?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将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
司徒澈见她死不承认,也搓起了心中的火气:“承认自己心胸狭窄,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我现在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就事论事。”
“不管当年咱们有什么过节,随着年纪的增长,继续追究过去的恩怨在我来看都十分幼稚。”
“生而为人,如果学不会长大,只会让人觉得愚蠢可笑。沈珈蓝,你愿意成为这种人吗?”
沈珈蓝忍无可忍,“司徒澈,你够了啊,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没有责任和义务听你在这里放屁。”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提起沈珈琦,这个人,在我的生命中已经消失了好几年,无论她是死是活,跟我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至于我爸妈,愿不愿意去狱中见她,那是他们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也从不干涉。你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我可以告你诽谤。”
司徒澈哼笑一声:“你敢用这么硬气的态度跟我讲话,不就是因为依然么。想想过去的你,在我面前,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吧!”
这番话,深深激怒了沈珈蓝。
他的讥讽和嘲弄,勾起沈珈蓝脑海中诸多不美好的回忆。
那个时候,她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以司徒澈为首的这些人狠命欺负。
绝望、无助、悲伤、难过……
种种负面情绪,曾一度让郁郁不得志的沈珈蓝想到过死。
被抑郁和自我放纵操控了那么多年,重新拾起对新生活的信心,司徒澈却像一个残忍的刽子手,一刀一刀凌迟着她脆弱的心防。
一帧又一帧不美好的回忆,像老电影一样在沈珈蓝眼前播放。所有的不美好,全部拜眼前这个刽子手所赐。
她恶狠狠地瞪向司徒澈,咬牙切齿地说:“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仗势欺人;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被人冤枉。司徒澈,你很厉害,因为这两样,你全部做到了。”
是被气昏了头,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沈珈蓝推开他,朝反方向走去。
却忘了,秦明山庄坐落在道东边,而气极之下的沈珈蓝走的却是道西边。
疾驰而来的一辆出租车,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下,马上就要将沈珈蓝撞飞。
司徒澈的反应比出租车快了一拍,在车子差点将人撞飞之前,扯住沈珈蓝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
却没想到,另一场悲剧,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竟然不期而至。
接到司徒澈的电话时,凤依然和轩辕墨辰刚刚从聂予忍的家中出来。
聂予忍和聂洛现在何处,作为他们的父母,目前也是一无所知。
由于聂予忍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轩辕墨辰提出按照号码来调查他行踪的这个决定,被凤依然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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