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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耕没忍住,笑出了声,引得程毓看了他一眼:“哟呵,笑起来挺帅的嘛。”
东西向的路和鸡舍之间是稻田最重要的一条渠,现在水不多,清凌凌的,水里的景色一览无余,有一群群寸长的小鱼,河床上还有一些贝壳和田螺壳。
程毓和项耕在路边站了会儿,转身往北走,路过院子,后面又是一片池塘。
“这里夏天会开很多荷花,不单有一种颜色,特别漂亮。”程毓带着项耕慢慢溜达,“等到天冷的时候,能挖出很多藕来。”
路两边是斜坡,有星星点点的嫩绿色,还有几朵小黄花。
程毓踩着坡沿往下滑了一点,猫腰从土里拔出来一棵看不出名堂的草。
“我们这儿都爱吃这种野菜,”程毓转着小草雪白的根,掸了掸草叶上的土,直接嚼了片叶子,“生吃有点苦,但包饺子特别香。”
田埂水土流失得挺厉害,程毓走到一处比较窄的田埂上,站在边上随便踩了两下,土就开始哗啦啦往下掉。
“明天就是修这些,”程毓抬头往远处看看,“找了个据说挺靠谱的挖机,明天开始咱们就先干这些活,筑基筑结实了才能往下干,要不然连走人都费劲。”
“嗯,知道了,有割草机吗?”项耕回身指着水泥路两边说,“这些杂草也得清理掉,清完田里长的草也会少点,还能种点东西。”
程毓拍拍项耕肩膀:“没少干活。”
看着单薄,但程毓这么一拍,觉得项耕肩膀上的肉硬邦邦的:“哟!行啊。”
程毓捏了几下又感叹:“看不出来,都是肌肉。”
项耕挑了下眉,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几百亩听起来很大,他们沿着路口往北走,从外圈的路上绕回来,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如果是单纯的散步,是个很合适的距离。
外面的大路和田里东西向水泥路交叉口旁有一棵大槐树,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了,树干很粗。
每年的五月,会开出满树的槐花,香味飘出很远。小时候程毓就经常跟常柏原还有梁文辉骑车往这里跑,三个人爬到树上,一人找一根粗壮的树枝或坐或靠。
程毓非常喜欢槐花的味道,也喜欢嚼那一小段甜甜的花蕊。常柏原和梁文辉对此嗤之以鼻,说人小姑娘才会干这事儿,说归说,也不妨碍他们一趟趟陪着程毓往这儿跑。
现在树上抽了短枝,冒出小小的嫩叶,程毓跳起来弹了一下:“我相中这块地也有它的原因。”
项耕拍拍树干,经年的树皮粗糙厚实,蹭在手心麻扎扎的。
除了这一片,四周还有很多稻田,从这里看不见临泰村。往南遥遥能看见一片隐匿在一排高大的杨树里的村庄,村庄不大,程毓说那里只有几十户,但现在基础建设都不错,路也四通八达,住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他们回到院子的时候,天有些擦黑。这里通自来水,用水用电挺方便的,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没有通天然气,做饭要用煤气罐。其实大路那边有天然气管道,但燃气公司不愿意承担从那往院里通的这部分管道钱,就这么一直拖着,拖了好些年。
刚承包下来的时候程毓去找过燃气公司,但他们总打马虎眼,乡里乡亲的,程毓有些拉不下脸来。
“没关系,”项耕拧了拧煤气罐,“先这样,田要紧。”
“我发现你话是真不多。”程毓笑着说,“赶明儿七夕过来,你俩就大眼瞪小眼吧。”
项耕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他揉揉鼻子,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问:“你晚上在这儿吃饭吗?”
“在,你第一天来,”程毓撸起袖子,挑了几样菜放到水盆里,打开水龙头,“我给你露一手。”
“我来,”项耕趁程毓手没湿,抢先一步搓起土豆上的泥,“我来做,一会儿就好。”
程毓没急着跟他抢,找了把剪刀剪开米袋子,先把米饭做上。
“你这一天肯定挺累的,先好好歇歇,今天先尝尝我手艺。”程毓把项耕削过皮的土豆放案板上,拿刀悬空比划了几下,琢磨横着切还是竖着切,最后决定,“土豆切块炖肉吧。”
土豆炖肉,洋葱胡萝卜炒鸡蛋,外加蘑菇汤。
项耕盛了两碗饭,刚放到桌上,程毓就端起盘子往项耕碗里拨了不少菜:“吃吧,争取都吃光。”
“好,”项耕点了下头,“你也吃。”
程毓做菜的时候,项耕一直站在旁边打下手,所以每一步都看得很清楚。该放调料的都放了,量看着也合适,但是这个成品,项耕在程毓希冀的目光中艰难地点了下头说:“好吃。”
不能说难吃,就是寡得很,就是像是把所有调料和菜拌在一起单纯地加了个热。
“啧……”程毓也吃了一口,有点丧气,“净骗我,这也不好吃啊。”
项耕嘴角弯了一下:“没骗你,不难吃。”
“嘁!”程毓说,“刚才还说好吃呢,这又说不难吃,你就哄我吧。”
项耕低头揉了揉鼻子,没再说话,开始闷头吃饭。
程毓吃饭不算慢,他刚吃小半碗,一抬头,项耕的碗已经空了,程毓心里惊了一下,问:“锅里还有饭吗?”
“有。”
“我这碗够了,别剩饭,剩下的你都吃了吧。”程毓夹了几筷子菜把两个盘子推到项耕面前,“我吃不下了。”
吃完饭,程毓反坐在椅子上,趴在椅背上消食:“荒郊野地的,今晚就你自己,害怕不?”
两盘菜,一盆汤,半粒米都没浪费的一锅饭,全都让项耕吃得干干净净。汤足饭饱,困意一阵阵上涌,项耕没忍住,侧过脸打了个哈欠,打完眼睛里水汪汪的,冲程毓摇摇头:“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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