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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毓盯着项耕头发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你这阵子不给我好脸儿是不是就因为这事?”
“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好脸儿了……”项耕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从急诊室里出来个人,就是刚才喊他们的那个大夫,他赶紧站了起来。
大夫跟他们再确认一遍奶奶的名字,项耕突然就觉得心跳得特别快,撞得他自己有点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老人年纪比较大了,对咱们来说也许就是磕肿了,但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是……很严重的,”医生可能打算直接说病情的,但看了项耕的样子还是缓了缓,“情况不太乐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项耕胸口起伏得厉害,过了两三秒才问:“我奶奶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硬膜下血肿,人上了年纪以后,大脑和保护膜之间的距离会变大,老人摔了这一跤后,连着大脑和膜之间的桥静脉也就是一些小血管就断了,血就这样一点点渗出来,跟积水似的,在膜下面越积越多,”医生知道他们看不懂片子,把东西夹在胳膊下边,指着自己的脑袋给解释,“就把大脑外边越勒越紧,渐渐大脑就不能工作了,这就导致了昏迷。”
“还能醒过来吗?”项耕问。
医生犹豫了一下:“可能性很小,如果年纪没这么大,我们肯定是建议手术,但老人现在这个情况,恐怕手术过程中就会出现意外状况。”
项耕看着医生,呼吸很急促:“那就这样等着吗?”
“这种情况,死亡率比较高,”医生可能不忍心,把视线转移到程毓身上,“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也可以转到神外去再进一步看看。”
程毓搓了搓手指,想着怎么跟项耕商量一下。
“去!”项耕很干脆地说,“麻烦您!”
医生抿了抿嘴:“这种情况不手术基本没有恢复的可能,但老太太本身就有些基础病,身体条件不是太好……”
“我知道,”项耕说,“是直接去那边儿的病房吗?还是要先过去办一下手续?”
医生年龄不大,看样子是想劝一劝项耕,但又怕引起他反感。
“我们考虑一下,”程毓对医生说,“麻烦您稍微等一会儿。”
医生看了看项耕,点点头回去了。
急诊出来往左拐过去是道上了锁的门,门不大,是玻璃的,能看见外边几棵光秃秃的树,这边大概没什么人来,门上还贴着鲜艳的贴纸,有“新年快乐”几个卡通字还有几片炸开的烟花。
“带奶奶回去吧,”程毓慢慢说,“即使治好了,她也很痛苦。”
项耕刚刚才稍微平复了一些的呼吸又瞬间急促了起来,他瞪着程毓,脸是白的,眼眶是红的:“不行!我奶奶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你让我带她回家干吗,回家等死吗!”
“上手术台,奶奶还得再受一回罪,”程毓靠近他,握紧他两只手,“做了手术最好的情况大概也就只能睁开眼没什么意识地看看你。”
“那我就要她看看我行不行!”项耕的眼泪涌了出来,“我妈不要我,我爸不要我,你也不要我,我就只剩奶奶了,她都没享过福,我小叔小婶对她一点都不好,我房子都还没来得及租,租了房子才能把她接过去跟她一起生活,她牙不好,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我现在长什么样她都不知道……”
项耕前言不搭后语,逻辑也对不上,压着声音既愤怒又委屈。
程毓突然觉得难受得不行,从脑门到心脏全是酸的,抿了抿嘴还是没压住,嘴角往下一撇,歪头看着项耕,一点预警都没有,眼泪就大串大串地滴了下来。
“好,听你的,继续治,给奶奶治病,”程毓抱紧项耕,摸着他后脑勺,“让他们尽快给奶奶手术。”
“你俩要不要脸!”李元飞拎着个旅行袋,在拐角那儿对他俩横眉冷对,往右边人多的地方看了看,确定没人过来后压着声音说,“就这么一会儿也得抱,奶奶还在里边呢,要不要给你俩做个直播,就叫‘抢救室里和死神赛跑的奶奶,抢救室外和哥哥要抱抱的孙子’。”
项耕抹了把眼泪,径直往外走,边走边说:“一会儿转病房,我去找医生。”
“转病房?”李元飞小跑着跟在后面,“能治是不是?”
“我来吧,”程毓接过李元飞手里的旅行袋,“开这么长时间车,又买了这么多东西,你找个地方先休息会儿。”
“不是买的,都回家拿的现成的,”李元飞说,“正好赶上我妈在家,她还要跟着过来,我没让来。”
“替我谢谢你妈妈,”程毓说,“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李元飞一路过来气儿还没喘匀乎,呼哧带喘地看了程毓几秒:“程毓哥,我跟你说,我也就是现在没力气跟你打架,我可比你跟项耕认识的时间长多了,还替你谢谢我妈?我都应该替我妈谢谢你。”
“……”程毓眨了眨眼,“说顺嘴了,卖米卖得满嘴都是假客气,你别在意,还有,告诉你妈妈不客气。”
李元飞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快到急诊门口时,嘴咧得鼻子都拱了起来:“还妈妈,我都多大了还妈妈,得给我妈叫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奶奶住到病房之后,项耕并没马上见到手术的医生,先是来了个年轻的医生,询问奶奶的个人情况,跟查户口似的,问得特别详细,很快就写满了半张纸。
年轻医生走后,又陆续来了其他医生和护士,让病房里显得很热闹。
太阳西斜,外面白灰色的墙被阳光照成了橘红色。几个人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程毓拎着饭从电梯里出来路过护士站的时候,一个穿着刷手服的医生从后边的办公室里匆匆走了出来,程毓跟在后面,眼看着他进了奶奶住的那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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