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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轰鸣声仿佛还在耳中回荡,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和血腥气久久不散。温窈被沈砚清紧紧护在怀里,伏在工厂外围冰冷的草丛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和肌肉因紧绷而传来的细微颤抖。劫后余生的巨大冲击让两人都暂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剩下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死里逃生后的凝滞。沈砚清率先恢复冷静,他撑起身子,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后续的危险后,才低头查看怀中的温窈。
“受伤没有?”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未散的惊悸。
温窈摇了摇头,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得不出声音,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破损作战服的衣襟,指尖冰凉。
沈砚清感受到她的颤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后怕席卷了他。他不敢想象,如果她再晚来一步,或者那颗炸弹的威力再大一些……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
“能走吗?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沈砚清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决断,但仔细听,仍能辨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温窈点了点头,试图站起来,腿却一阵软。沈砚清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避开可能存在的眼线和赶来的警方,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快隐入山林更深处的黑暗之中。
前来接应的车在预定的隐蔽地点等候。将温窈小心安置在后座,沈砚清也疲惫地瘫坐进去,额角渗出冷汗,背后的伤口显然在刚才的奔逃中再次崩裂,血迹浸湿了绷带。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对司机下令:“去三号安全点,绕开所有主干道。”
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空调微弱的风声。温窈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倒退的、模糊的山影,心脏依旧狂跳不止。刚才不顾一切冲去救人的勇气消退后,是更深的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她为什么会去?仅仅是因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吗?还是因为……那份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复杂难言的情感?
沈砚清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疼痛,也似乎在思考。爆炸、顾衍之的同归于尽、温窈的突然出现……太多信息需要消化。尤其是温窈的到来,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却也……救了他的命。那个“观众”的警告,她说是“直觉”,他一个字都不信。她一定隐瞒了什么。但此刻,质问和猜忌都显得苍白无力。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后,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
他们抵达了位于邻市一个高档小区顶层的安全屋,这里比西山据点更隐蔽,也更舒适。医护人员早已等候在此,为沈砚清重新处理伤口。温窈洗去一身尘土和血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客厅的沙上,捧着热水,依旧感觉浑身冰冷。
沈砚清包扎完毕,穿着睡衣走出来,脸色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他在她对面的沙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张茶几,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警告,”最终,还是沈砚清先开了口,声音低沉,“不是直觉,对吗?”
温窈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低下头,看着杯中晃动的波纹。
“是‘观众’?”沈砚清追问,目光锐利。
温窈依旧沉默。那个u盘像一块烧红的铁,烙在她的意识里。说出u盘,就意味着要摊牌,要面对那段沈怀山亲口承认谋杀的血淋淋的真相。在刚刚经历生死、关系微妙缓和的此刻,她不确定后果会是什么。
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沈砚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是更深的凝重。他没有再逼问,只是疲惫地靠进沙里,揉了揉眉心。
“顾衍之……大概率是死了。”他换了个话题,语气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冰冷,“那种爆炸,没人能活下来。就算侥幸,警方和我也都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露面。”
最大的敌人似乎消失了,但两人心中都没有丝毫轻松。顾衍之死了,但他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观众”的真实身份、以及那个指向沈怀山的致命u盘,都像更深的阴影笼罩下来。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温窈轻声问,终于抬起头看他。
沈砚清迎上她的目光,那目光中有疲惫,有审视,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清理残局,稳住沈氏。然后……”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查清‘观众’是谁,以及……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特意加重了“所有事情”几个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温窈紧握的双手,仿佛能看穿她藏在心底的秘密。
温窈的心猛地一跳,避开了他的视线。
接下来的几天,外界风起云涌。沈氏集团股价经历剧烈震荡后,在沈砚清雷厉风行的危机公关和资金注入下逐渐企稳。顾衍之旗下产业群龙无,迅被瓜分吞并。警方对外宣布废弃工厂区因易燃物泄漏引爆炸,初步调查为意外事故,低调结案。一切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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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里,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宁静。沈砚清忙于处理善后,但将指挥中心设在了这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温窈没有离开,她需要时间思考,也需要……看着他。他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恢复得很快,但两人之间的相处,却变得小心翼翼。
他们不再提及爆炸那晚的惊险,不再争论过去的恩怨,甚至很少交流。但一种无形的默契却在沉默中滋生。他会记得她不喜欢喝太烫的茶,她会在他熬夜工作时默默放一杯参茶在书房门口。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试图掌控她的一切,给予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尊重。而她,虽然依旧戒备,但眼神中的尖锐和疏离,也在不知不觉中软化。
这种宁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风平浪静,美好得有些不真实。温窈知道,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并未消失,那个u盘,那个“观众”,都是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沈砚清显然也在暗中调查,他手下的行动更加隐秘频繁。
这天傍晚,温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华灯初上。沈砚清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实验室废墟的初步勘探结果出来了。”他望着窗外,语气平静,“现了一些残留的电子设备碎片,技术部门正在尝试恢复数据。另外……找到了几具无法辨认身份的尸体,dna比对需要时间。”
温窈接过牛奶,指尖相触,两人都微微一顿。
“还有,”沈砚清继续道,声音低沉了些,“在爆炸中心点外围,现了一个隐蔽的应急逃生通道入口,有近期开启过的痕迹。”
温窈的心一沉:“有人逃了?”
“不确定。”沈砚清摇头,“通道另一头通往一条废弃的下水道,出口众多,难以追踪。可能是顾衍之预留的退路,也可能是……别人。”
“观众?”温窈脱口而出。
沈砚清没有回答,但凝重的侧脸说明了一切。如果“观众”当时也在现场,或者提前救走了顾衍之……那局势将更加复杂凶险。
宁静的表象下,暗流更加汹涌。温窈感觉手中的牛奶杯变得无比沉重。她该不该把u盘交给沈砚清?共同面对“观众”这个更神秘的敌人?还是……继续隐瞒,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或者……独自做出决断?
她转过头,看向沈砚清。夕阳的余晖给他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轮廓,减弱了他平日里的冷硬,显出一种难得的脆弱和……疲惫。
四目相对,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仇恨、猜忌、算计,在经历了生死与共后,似乎被一种更复杂、更难以定义的情感悄然稀释。信任依旧脆弱,但某种类似于“相依为命”的纽带,在无声中悄然加固。
风暴前夕的宁静,或许正是为了积蓄力量,迎接最终不可避免的、决定命运的终极对决。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这短暂的平静中,走到了一个关键的十字路口。下一步迈向何方,将决定所有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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