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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清在栈桥尽头留下的那句“没有你,我会疯的”,像一句带着血腥气的诅咒,缠绕在温窈心头,一夜未散。它混合着沈砚清眼中那片刻的脆弱与绝望,与他最后通牒式的冰冷强势,形成一种诡异的撕扯力,让温窈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辗转反侧,身心俱疲。
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沈砚清能精准地找到这个南方小城,找到她常去的栈桥,就意味着她所有的隐匿手段在他面前都形同虚设。周时安的警告言犹在耳,沈砚清口中的“危险”也绝非空穴来风。她像一只被多方猎手围堵的幼兽,无论转向哪个方向,都可能撞上冰冷的枪口。
第二天,温窈强打起精神去“拾光”书店上班。她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连温和的陈老板都忍不住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温窈勉强笑笑,只说是没睡好。她心不在焉地整理着书架,目光却不时飘向窗外,既害怕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又隐隐有种……难以言喻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
一整天在心神不宁中度过。沈砚清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准时出现。这种悬而未决的等待,比直接的面对更让人煎熬。直到傍晚下班,夕阳再次将天空染红,那个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温窈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不安。她锁好书店的门,沿着熟悉的街道往回走。海风吹拂,带着傍晚的凉意,她却感觉手心沁出细密的冷汗。
就在她走到离出租屋不远的一个僻静巷口时,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的却不是沈砚清的脸,而是一张更加年长、威严、带着久居上位者冷厉气息的面孔——沈怀山!
温窈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她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车内那个男人。沈怀山!他竟然亲自来了?!
沈怀山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中山装,头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隼,隔着车窗,平静无波地审视着她,那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座的车门。
温窈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巨大的危机感攫住了她。沈怀山的出现,比沈砚清和周时安加起来都更让她感到恐惧!这是直接来自风暴源头的、最顶级的压迫!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想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知道,在沈怀山面前,任何逃避都是徒劳的。
“温小姐,”沈怀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上车谈谈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的语气没有威胁,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明显的情绪起伏,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温窈几乎窒息。她死死攥着背包带子,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躲不过的,终究要面对。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一种冷冽的古龙水香味和皮革的气息,与沈怀山这个人一样,冰冷而疏离。
车门关上,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司机识趣地升起了前后排之间的隔音玻璃,车内顿时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沈怀山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微微侧头,继续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温窈,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和威胁程度。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却字字千斤:
“温小姐,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温窈的心猛地一沉。委屈?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极其讽刺的意味。她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沈董事长言重了。我没什么委屈的。”
沈怀山嘴角极轻微地扯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年轻人,有骨气是好事。但过刚易折。你应该明白,有些局面,不是凭你一己之力能够扭转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嘴唇,继续说道:“砚清那孩子,最近……有些失控。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温窈沉默着,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沈怀山到底想说什么,只能以静制动。
“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沈怀山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他执着,认死理。一旦认准了什么,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尤其是……对你。”
最后三个字,他刻意放慢了语,目光锐利地钉在温窈脸上,仿佛要看清她最细微的反应。
温窈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冰凉。沈怀山知道!他知道沈砚清对她的执念!
“但是,”沈怀山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变得冷硬,“沈家的继承人,不能有软肋,更不能被感情冲昏头脑。尤其是……不能被一段不该存在的过往所牵绊。”
他的目光变得如同冰锥,直刺温窈心底:“温小姐,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你和砚清之间,隔着的东西,不仅仅是年少时那点可笑的恩怨。那是两家之间,解不开的死结。是血,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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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沈怀山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她试图掩盖的伤口。血?命?他是在暗示父亲的事吗?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沈怀山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纠缠不放,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对你,温小姐。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何必非要卷进这些陈年旧账里,毁了自己的一生?”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更强了,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晰:“离开这里,彻底消失。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温窈猛地抬起头,眼中终于抑制不住地涌上愤怒和屈辱的泪水:“沈董事长是在威胁我吗?用我父亲的事?还是用我的安全?”
沈怀山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反而像是看到了预料之中的反应,平静地摇了摇头:“不是威胁,是忠告。是作为一个长辈,给你的最后一点善意。”
他靠回座椅,目光望向车窗外渐渐暗淡的天色,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却更显冷酷:“砚清那边,我会处理。他不会再来打扰你。至于周时安、顾衍之之流……只要你安分守己,远离是非,他们自然也不会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感兴趣。”
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温窈的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在沈怀山眼里,她和她家破人亡的过往,都只是需要被清理掉的、无足轻重的麻烦。
“如果……我不走呢?”温窈咬着牙,声音带着颤抖,却有一股不肯屈服的倔强。
沈怀山缓缓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这一次,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善意”,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警告:“温小姐,我欣赏你的勇气。但勇气,需要用智慧来支撑。否则,就是愚蠢。”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也不要高估砚清能护住你的能力。当他自身难保的时候,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
自身难保?温窈的心猛地一紧。沈怀山是什么意思?沈砚清有危险?
“记住我的话。”沈怀山不再看她,按下了车窗控制键,示意谈话结束,“下车吧。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找你。好自为之。”
冰冷的逐客令。温窈看着沈怀山冷硬的侧脸,知道再多说任何话都是徒劳。她拉开车门,脚步虚浮地走了下去。车门在她身后关上,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暮色,迅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温窈独自站在空旷的巷口,晚风吹来,她浑身冰冷,止不住地颤抖。沈怀山的警告,像一把淬了冰的匕,不仅斩断了她对沈砚清残存的最后一丝犹豫,更将她推入了一个更深的、令人绝望的冰窟。
他不仅是在警告她离开,更是在清晰地划下界限:沈家与她,是死敌。沈砚清护不住她,甚至自身难保。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她又能去哪里?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所?难道真要像沈怀山说的那样,像个逃犯一样,隐姓埋名,了此残生?
巨大的无助和愤怒几乎将她吞噬。她抬头望着灰蓝色的天空,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她现,自己所谓的挣扎和选择,在沈怀山这样的绝对力量面前,是多么的可笑和渺小。
而沈砚清……他现在在哪里?沈怀山说的“自身难保”又是什么意思?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上了她的心脏。
这个夜晚,温窈再次失眠了。沈怀山的警告言犹在耳,比周时安的算计和沈砚清的偏执都更让她感到恐惧。那是一种来自权力顶端的、碾压式的冷酷,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就在她昏昏沉沉,几乎天亮时才勉强入睡时,枕边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清晨的寂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温窈心脏狂跳,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她颤抖着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促而陌生的男声,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恐惧:
“是温窈小姐吗?你快来‘拾光’书店一趟!出……出大事了!陈老板她……她被人打伤了!书店也被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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