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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里的死寂,持续了整整一夜。温窈蜷缩在客厅角落的地毯上,背对着靠墙而立的沈砚清,像一只受伤后舔舐伤口的幼兽,将所有的感知封闭起来。沈砚清那番关于父亲“并非全然无辜”的嘶吼,像毒液一样侵蚀着她的心脏,将多年来赖以支撑的仇恨基石腐蚀得摇摇欲坠。恨意变得模糊,目标失去方向,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迷茫和一种被掏空般的虚弱。怀里的笔记本不再滚烫,反而变得冰冷刺骨,仿佛握着一块父亲的墓碑。
沈砚清也没有再靠近她,更没有强行夺取笔记本。他就那样倚着墙,沉默地站着,或是偶尔在客厅里焦灼地踱步,烟灰缸里很快堆满了烟蒂。昏黄的灯光下,他挺拔的背影竟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寂和疲惫,仿佛背负着比她更沉重的枷锁。两人近在咫尺,却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沉默。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惨白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射入,刺痛了温窈的眼睛。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现沈砚清不知何时离开了客厅,或许是去了书房,或许根本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她缓缓坐起身,环顾这个冰冷陌生的空间,一种强烈的逃离欲望攫住了她。她不能待在这里,不能被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混乱的情绪吞噬。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向浴室,用冷水狠狠冲洗着脸,试图让自己清醒。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窝深陷,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她看着自己,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厌恶。厌恶自己的软弱,厌恶自己的摇摆不定。
不行,她必须弄清楚真相!无论那真相多么残酷,她都必须知道!
她回到客厅,再次拿出那个笔记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头开始,更加仔细地翻阅。她跳过那些令人心碎的资金往来记录,重点查看林老伯记录的零星对话和事件描述。字迹潦草,语句零碎,但结合上下文,似乎能拼凑出一些模糊的轮廓。
“……沈多次催促温签字,温态度犹豫,提及风险过大……”
“……沈承诺项目成功后利益共享,温似有意动……”
“……资金到位异常,温提出质疑,沈以撤资威胁……”
“……最终签约前夜,温独自在办公室至深夜,烟灰缸满溢……”
这些碎片化的记录,确实描绘出父亲温明远在巨大诱惑和强大压力下的挣扎与权衡。他不是全然被动,他有犹豫,有质疑,但最终……似乎还是在某种权衡下,选择了签字。这印证了沈砚清部分说法的可能性,让温窈的心一阵阵抽紧。
然而,当她翻到笔记本最后几页,试图寻找关于“特殊手段”更具体的记载时,却现了异样。最后几页纸张的边缘有细微的、不规则的撕扯痕迹,似乎被人为地撕掉了几页!最关键的信息不见了!
是谁撕的?林老伯?为了自保?还是……沈砚清?他昨晚有机会接触笔记本!他抢先一步销毁了最致命的证据?
这个现让温窈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同时也激起一股不屈的怒火。如果沈砚清真的做了手脚,那恰恰证明这被撕毁的内容至关重要!证明他还在隐瞒!证明他所谓的“坦白”依旧是经过筛选的、试图引导她思维的谎言!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笔记本硬壳封底内侧一个极其细微的凸起吸引。她用手指仔细摸索,现那是一个用透明胶带粘住的、比指甲盖还小的微型存储卡!藏得如此隐蔽!这一定是林老伯留的后手!
温窈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取下存储卡。这里面会是什么?是被撕掉那些页面的电子版?还是更直接的证据?
她需要一台电脑!安全屋里肯定没有,沈砚清绝不会留下这种可能暴露他秘密的设备。她必须出去!
温窈将存储卡紧紧攥在手心,藏回贴身的暗袋。她走到门口,试探性地拧动门把手——果然被反锁了。她用力拍门:“开门!我要出去!”
没有任何回应。整间公寓死一般寂静。她被软禁了。
绝望再次涌上心头,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反抗意志压了下去。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开始疯狂地在公寓里寻找可能逃生的方法。窗户都是加固的,无法打开。厨房的刀具被收走了。她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打转。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客厅一角那个装饰性的壁炉上。虽然是假的,但通风口似乎与外界相连。她凑过去仔细查看,通风口的百叶窗是用螺丝固定的,或许可以拧开?
她找不到工具,情急之下,回到浴室,用力拧下洗手池下方一个老式水龙头的金属把手,虽然不顺手,但勉强可以当作螺丝刀使用。她回到壁炉前,费力地开始拧动螺丝。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手指被粗糙的金属边缘划破,但她咬着牙,不顾一切。
就在她拧下最后一颗螺丝,即将卸下百叶窗时,公寓大门传来电子锁开启的“嘀”声!
温窈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将把手塞回口袋,用身体挡住壁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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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liy姐。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袋,似乎是来送早餐的。看到站在壁炉前、脸色苍白、神情紧张的温窈,liy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有无奈,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温小姐,您醒了?沈总吩咐我给您送早餐来。”liy姐将保温袋放在餐桌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却带着一丝疏离。
温窈警惕地看着她,没有动。
liy姐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温窈身后壁炉的方向,又很快移开,低声快说道:“温小姐,沈总他……有急事去公司了。他让我转告您,安心在这里休息,不要……做无谓的尝试。”她的语气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带着明确的警告。
温窈的心沉了下去。沈砚清果然料到了她会想办法逃跑。
liy姐没有再多留,转身准备离开。就在她走到门口时,脚步微微一顿,背对着温窈,用极低的声音,几乎如同耳语般快说了一句:“城西,‘静心’茶社,下午三点。”
说完,她没有任何停留,拉开门走了出去,电子锁再次合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温窈僵在原地,大脑飞运转。liy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沈砚清的另一个陷阱?还是……她个人的暗示?“静心”茶社,这个名字她记得!是之前沈砚清短信里提过的“安全屋”之一!liy姐是在告诉她那里有出路?还是另有安排?
巨大的风险与一丝微弱的希望交织在一起。去,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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