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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留下,你可以离开。”宁涴说。
江珩之不乐意了:“我在你心里连只猫都不如吗,而且我走了谁给猫铲粪便?”
第二天晚上,江珩之准时带着猫,来到了别墅。
大门从内设了密码,要阿姨才能打开,他是翻书房的窗户进来的。
宁涴正在书房里坐着,没有被江珩之突然的闯入吓到。
“打劫。”江珩之压低声音说。
“那我报警了。”宁涴把书放到了书桌上。
江珩之放下猫包,和那堆包括猫砂盆在内的临时用品:“你怎麽知道是我?我今天都没喷香水。”
宁涴不给他答案:“猫呢?”
江珩之将猫放了出来,白猫也不认生,直接跳上了宁涴的膝盖。
宁涴摸着猫头,几秒後,另一颗脑袋凑了过来,靠在他大腿侧:“你好像摸得它很舒服,眼睛都眯起来了,我摸它时它从来没这种反应。”
猫叫了声,也不知道是在不满宁涴停下的手,还是不满江珩之的靠近,又或者两者都有。
宁涴的身体不听使唤,他很轻地揉了揉江珩之的头发。
江珩之的头发很软,还有股好闻的石榴味。
洗发水这种东西,每天都接触的人会逐渐忽略掉味道,可在旁人闻来,那股味道很明显。
比初见时的信息素,以及江珩之後来喷的香水都要好闻。
江珩之把下巴放在了宁涴的大腿上。
猫被挤得往上跑,扒在了宁涴的肩头,宁涴抱着猫:“你不要太过分。”
“是啊,这只猫好过分,怎麽可以往人脑袋上站。”江珩之说。
“别挨着我。”
江珩之的行为太过越界,宁涴无法再容忍下去。他背部像有蚂蚁爬过,痒意带着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很久没人摸我的头了,”江珩之声音很轻,“可以再摸摸我吗?”
江珩之的话勾出了宁涴的回忆,他直到上了高中,宁盼舒还是会在晚上睡觉前,揉揉他的头发,和他说晚安,祝他能做个美梦。
别说江珩之的母亲忙,就算是寻常人家的双亲,在小孩长大後,也不会有这种亲昵举动了。
江珩之可能不是在刻意装可怜,他或许真的渴望来自另一个人的抚摸。
宁涴手指穿过江珩之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摸着,和刚才摸猫的力度动作差不多。
“我头发很好摸吧?我这还是染过的,之前发质更好些。”
江珩之下巴还搁在宁涴大腿上,说话时宁涴能直接感觉到:“很痒,你离我远一点。”
可能是一个要求被满足了,江珩之这回很老实地将脑袋移开,只稍微靠着宁涴。
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了几分钟後,宁涴开口:“什麽颜色?”
“嗯?”
“你的头发,染了什麽颜色?”
“不是不感兴趣吗?”江珩之笑了笑,“之前染过的色蛮多的,最出格的应该是粉色吧?现在倒是黑的,不过发尾还染了点金色上去。”
宁涴以前生活在闭塞的小圈子内,他从没见过粉头发的人,有些难以想象:“为什麽要染发?”
“染了显眼啊,这样大家都会看到我,虽然没染的时候,我也很引人注目就是了。”
宁涴把江珩之的头发揉得有些乱,又一点点帮他捋顺:“这种词原来能由本人说。”
“这张脸是家长赠给我的礼物。”江珩之闭着眼睛,嘴角翘着,宛若童话里的睡美人,“我理应感到骄傲。”
如果两人关系再近一些的话,这时宁涴就能问起他的家庭。
但宁涴只是沉默地梳理江珩之的头发,而江珩之也闭着嘴,没有再往下说。
他们点到为止地交流着,不去了解对方,将来也能全身而退。
阿姨早就睡了,在家里走动不会被注意到,江珩之把东西都搬进了主卧,他甚至还带了几套睡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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