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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深秋带着刺骨的寒意,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时,天空正飘着细密的冷雨。舷窗外的停机坪被雨水冲刷得亮,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在灰蒙蒙的云层下若隐若现,像是蒙着一层薄纱的剪影。陆沉裹紧了身上的黑色羊绒大衣,将许杰整理的“法国生活指南”紧紧揣在怀里,指尖触到文件夹边缘的埃菲尔铁塔便利贴,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座他曾带着家人游览过的城市,此刻却因为父亲的病情,蒙上了一层沉重的色彩。
走出机场航站楼,冷雨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带着深秋特有的湿冷气息钻进衣领。他按照指南上标注的路线,快找到预约好的出租车,报出医院的地址时,声音还有些沙哑。出租车穿过巴黎的街道,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路边的梧桐树叶被雨水染成深褐色,一片片落在积水中,像被打湿的蝶翼。陆沉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脑海里不断闪过父亲虚弱的样子,还有珩珩和砚砚哭着喊“爸爸早点回来”的画面,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陆沉付了车费,提着简单的行李快步走进医院大厅。大厅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上海医院熟悉的气息不同,这里的消毒水带着一丝淡淡的薰衣草味,却丝毫驱散不了空气中的肃穆与冷清。他走到前台,用不太流利的法语报出父亲的名字,护士核对信息后,指了指三楼的重症监护室方向,轻声说“病人刚醒过一次,情绪还不稳定,您进去时请小声些”。
陆沉点点头,脚步匆匆地走向电梯。电梯里的镜面映出他疲惫的身影,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下巴上冒出了淡淡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比登机前憔悴了许多。他抬手揉了揉酸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他知道,现在的他不能倒下,父亲还在等着他,公司的事也需要他来扛。
重症监护室的门缓缓打开,消毒水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陆沉放轻脚步,目光快扫过病房里的病床,很快就看到了躺在靠窗位置的父亲。父亲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心电监护仪在一旁出规律的“滴滴”声,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形,像是父亲微弱却顽强的生命力。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落在父亲苍白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比视频里更加虚弱。
“爸。”陆沉轻声唤道,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父亲的手。父亲的手冰凉而干枯,指节上布满了老年斑,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握着钢笔、指点江山的父亲判若两人。他想起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教他写毛笔字,说“做人要像写字一样,一笔一划都要踏实”,眼眶瞬间泛红。
父亲缓缓睁开眼睛,浑浊的目光落在陆沉脸上,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阿沉……你来了。”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紧紧攥住陆沉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爸,我来了,您别担心,我会在这里照顾您。”陆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他俯下身,将耳朵凑近父亲的嘴边,生怕错过他说的每一个字。
父亲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陆沉,眼神里满是愧疚与担忧:“公司……公司最近乱得很,董事会的人……意见不统一,我本来想撑到你过来……可没想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咳嗽了几声,心电监护仪的波形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陆沉赶紧按住父亲的手,轻声安慰:“爸,您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有我呢,您放心交给我就好。”他知道父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公司,这个他打拼了一辈子的事业,此刻却成了压在他心头的重担。
父亲看着陆沉坚定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手指的力度渐渐放松,眼睛也慢慢闭上,似乎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陆沉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感受着掌心微弱的温度,心里满是酸涩。他就这样守在病床边,看着父亲沉睡的样子,听着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直到护士进来换药,提醒他“病人需要休息,您可以先去旁边的休息室待一会儿”,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父亲的手,轻轻掖了掖被角,转身走出病房。
走出重症监护室,陆沉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冰冷的墙壁贴着后背,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拿出手机,想给许杰报平安,却现此时正是上海的深夜——许杰和孩子们应该已经睡了。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拨通电话,只是编辑了一条短信:“我已到医院,爸情况还算稳定,勿念,你早点休息。”
按照“法国生活指南”上的地址,陆沉打车前往父亲在巴黎的公寓。公寓位于巴黎的老城区,是一栋带庭院的三层小楼,院子里的玫瑰已经凋谢,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在冷风中摇晃。打开公寓门,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扑面而来,这是父亲最喜欢的味道,客厅的书架上还摆放着他和家人的合照,照片里的珩珩和砚砚笑得格外灿烂,与眼前冷清的公寓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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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父亲离开时的样子,餐桌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已经干涸,旁边摊着一份翻开的财经报纸,报纸上的批注还带着父亲熟悉的笔迹。陆沉走到餐桌旁,拿起报纸,指尖拂过父亲的批注,心里涌起一阵酸楚。他想起父亲以前总是说“做生意就像下棋,每一步都要深思熟虑”,而现在,这盘“棋”,需要他来接着下了。
他将行李放在卧室,简单洗漱后,便走到书房。书房的书桌上堆满了公司的报表和文件,厚厚的文件夹上贴着不同颜色的标签,显然是父亲生病前正在处理的事务。陆沉拉开椅子坐下,打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桌面上的报表,也照亮了他疲惫的脸庞。他拿起最上面的一份季度财报,仔细翻看起来,报表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批注,记录着公司近期的运营状况——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几个核心项目因为父亲的病情陷入停滞,董事会的意见分歧也越来越大,甚至有股东提出要撤资。
陆沉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指在报表上轻轻敲击着,大脑飞运转,思考着应对的方案。他想起许杰在视频里说“遇到问题别慌,先梳理清楚优先级”,深吸一口气,拿出笔记本,开始逐条记录需要紧急处理的事务:联系董事会成员、梳理核心项目进度、安抚股东情绪……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晨光透过书房的窗户,落在桌面上,给报表上的数据镀上了一层金边。
陆沉揉了揉酸的眼睛,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巴黎时间早上六点,上海时间中午十二点。他拨通了许杰的视频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屏幕里传来许杰熟悉的声音,还有珩珩和砚砚兴奋的叫喊声。
“阿沉,你怎么样?爸的情况还好吗?”许杰的脸出现在屏幕里,眼底带着一丝疲惫,显然是刚照顾完孩子们吃饭。
“我没事,爸还在休息,情况比较稳定。”陆沉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公司这边有点复杂,我昨晚看了报表,需要尽快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屏幕里的珩珩听到陆沉的声音,立刻凑到手机前,小脸上满是兴奋:“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今天练习说话了,能说很长的句子了!”砚砚也跟着凑过来,手里拿着恐龙玩偶,对着屏幕挥了挥:“爸爸,恐龙玩偶想你了,我也想你了!”
看着孩子们可爱的样子,陆沉的心里瞬间被温暖填满,疲惫也消散了不少。他温柔地说:“珩珩真厉害,等爸爸回来,一定要听你讲很长的故事。砚砚也要乖,恐龙玩偶爸爸每天都带着呢,想你的时候就看看它。”
“爸爸,爷爷怎么样了?我跟弟弟用法语给爷爷加油了,爷爷听到了吗?”珩珩仰着小脸,眼睛里满是期待。
“听到了,爷爷听到珩珩和砚砚的祝福,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陆沉用力点头,声音坚定,“等爷爷好了,爸爸就带你们来巴黎,看看埃菲尔铁塔,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兴奋地在屏幕前蹦蹦跳跳。许杰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样子,笑着说:“好了,别打扰爸爸工作了,让爸爸先处理公司的事,晚上再跟爸爸视频好不好?”
孩子们乖巧地点点头,对着屏幕跟陆沉挥手:“爸爸再见,晚上见!”
挂了视频电话,陆沉的心里满是温暖,却也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知道,自己不仅要撑起公司,更要早点处理好这里的事,回到家人身边,不能让孩子们的期待落空。他喝了一杯咖啡,提神醒脑后,再次拿起报表,开始联系董事会的成员,预约会议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陆沉过上了医院和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早上,他都会先去医院看望父亲,陪父亲说说话,虽然父亲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但只要陆沉在身边,他的眉头就会舒展一些。下午,陆沉会回到公寓,处理公司的事务,联系项目负责人、召开线上会议、梳理财务报表,常常一忙就是几个小时,连午饭都顾不上吃。晚上,他会抽出时间和许杰、孩子们视频,听珩珩讲当天的趣事,看砚砚展示新学会的恐龙拼图,直到孩子们睡着,他才会继续回到书房,研究报表到深夜。
巴黎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书房里的台灯亮着,键盘敲击声和纸张翻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陆沉揉了揉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看着窗外的夜色,想起许杰在视频里说“别太累了,注意身体”,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却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处理好公司事务的决心。
有一天晚上,他正在和许杰视频沟通公司的项目进展,屏幕里突然传来珩珩的哭声。陆沉的心瞬间揪紧,急忙问:“怎么了?珩珩怎么哭了?”
许杰无奈地叹了口气,镜头转向珩珩,小家伙正坐在沙上,手里拿着一本《恐龙百科》,眼泪汪汪地说:“爸爸,我想跟你一起看恐龙书,以前你都会陪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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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的眼眶瞬间泛红,他强忍着泪水,温柔地说:“珩珩乖,等爸爸回去,一定每天陪你看恐龙书,好不好?你现在可以先跟王雪阿姨一起看,把有趣的故事记下来,等爸爸回来讲给爸爸听。”
珩珩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小声说:“那爸爸一定要早点回来。”
挂了视频电话,陆沉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窗外的埃菲尔铁塔亮着灯,在夜色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可他的心里却满是愧疚——他错过了孩子们的成长,错过了与家人相处的时光,这份愧疚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
他站起身,走到客厅的书架前,拿起那本家人的合照。照片里,他抱着珩珩,许杰抱着砚砚,父亲站在他们身边,笑得格外灿烂。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陆沉轻轻抚摸着照片里父亲的脸,心里默默说:“爸,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公司管好,也会早点带您回家,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深夜的巴黎,冷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公寓里的灯光却依旧亮着。陆沉回到书房,重新拿起报表,指尖在键盘上快敲击着。虽然疲惫不堪,眼底的红血丝也越来越重,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为了父亲,为了家人,他必须撑下去,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守住父亲的事业,也守住家人的期待。
第二天早上,陆沉再次来到医院。父亲的精神好了一些,看到他进来,虚弱地笑了笑:“公司的事……辛苦你了。”
“爸,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陆沉走到病床边,握住父亲的手,“我已经联系了董事会的成员,明天召开紧急会议,梳理一下公司的事务,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父亲点点头,手指微微用力,握住陆沉的手:“好……好……阿沉,你长大了,爸爸放心。”
看着父亲信任的眼神,陆沉的心里涌起一股力量。他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困难也还有很多,但只要有父亲的支持,有家人的牵挂,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挑战。巴黎的冷雨还在下,但他的心里,却渐渐升起了一丝温暖的希望——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父亲一定会康复,公司也会重回正轨,而他,也能早日回到家人身边,兑现对孩子们的承诺。
法国前线的日子,充满了疲惫与压力,却也充满了责任与希望。陆沉在医院与公寓之间奔波,在责任与牵挂之间坚守,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父亲的事业,也守护着远方的家人。他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多艰难,他都会坚持下去,直到带着父亲,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那个充满温暖与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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