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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被情绪影响,对她还有刚才搭讪的女生都有迁怒嫌疑,这行为挺差劲的。
“没事,”梁至遥大度地接受,“要聊聊吗?反正还得在外面站一会儿。”
他没马上开口,此时倒是发现自己冠冕堂皇——前阵子和梁至遥关系甚至还不算真的朋友,他却摆出一套理论,要求她向他袒露遇到的糟心事,可轮到自己时,还是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是小事,只是讲出来就表明自己在意,颇有以弱点示人的意思,多少会顾虑面子。
梁至遥没再追问,表情像是随便他,想说不想说都行。
她这样云淡风轻,谭序反而多了点倾诉欲:“我其实是……又被放鸽子了。”
这个“又”可能是针对台球厅被朋友放鸽子的那次,但梁至遥直觉这一次的性质肯定不同以往,联想到他后天生日,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测:“刚刚那个电话……是你父母打来的吗?还是好朋友?”
她有点太敏锐了,反倒省去他犹豫是否分享的过程,一时松了口气。但同时又觉得,她猜得这么快,也说明自己那点情绪来源属于普遍而又烂大街的剧情,似乎更显得不值一提。
“是我父母,”他回答,“都这个年龄了,其实没那么渴望和他们一起过生日。但是他们主动提议从东部过来,现在又有事临时反悔,所以我可能多少有点情绪。抱歉,不是故意对你态度很差。”
“嗯,”她点头,“我觉得有情绪挺正常的,不用太苛责自己吧。”
这还不只是期待值被拉高又跌下、或者计划被打乱的问题。临时毁约一定是有缘故的,对于被放鸽子的人来说,不得不被逼着面对这样一个现实——对方把和自己的约定与另一件要紧事放在天平两端比较,权衡过后最终选择了另一边。
梁至遥父母是很重视承诺的人,而且事事以她为先,她记忆里几乎没有任何对他们感到失望的经历,其实不容易对此共情。但只是想象了一下类似的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觉得会很难受。
她不知道事情全貌,或者谭序从小到大是否经常有类似遭遇,所以没敢大言不惭地和他说一些“父母也有苦衷”之类的鸡汤话,尤其考虑到自己一直备受宠爱,更怕站着说话不腰疼。
就这几分钟,谭序倒是差不多已经把自己开解完了。他情绪其实算很稳定,今天属于偶然的波动。尤其梁至遥听完后没有给出任何建议或者评判,让他感觉很轻松。
于是他突然笑了,问她:“要不要去买炸鸡?拐角过去有个黑人大叔开的小店,比刚才那家的更好吃。”
估计自己那会儿盯着剩余鸡翅、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被他看到了,她微讪:“……你刚才不是忙着分享精彩的高中生活么。”
怎么还有多余精力注意这些。
他挑眉问:“你生气了?”
这是个陷阱题,梁至遥没理会,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我真的不冷,你穿着吧。”
炸鸡店确实就在拐角,连名字都起得随意,就叫chickenshack。他们点了最经典的组合之一,2legs2gs,结账的时候梁至遥自然掏出银行卡,却被告知所有10刀以下的订单都不能刷卡。
“我来吧。”谭序直接把10美金的钞票递给了店员。
“……谢谢,”她说,“其实我钱包里也有现金的。”
他开玩笑:“我怕你买了这一单,拿到offer后就不正经请我吃饭了,那我会很亏。”
店面很小,就两张小圆桌,但已经夜里十点多还人来人往,大多是买完直接打包带走,生意好得惊人。
梁至遥吃第一口就明白这家店生意这么好的原因了,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在国内,她从来没吃过各方面如此合心意的炸鸡。外皮酥脆,内部汁水丰富,不柴也不干,连调味都恰到好处。最致命的是放炸鸡的纸盒底部还铺着几片吐司,没人能抗拒这种脂肪和碳水叠加的快乐。
她这会儿又发现人是真的很容易满足,虽然找工作前途未卜,但是经历了两周高强度的复习和准备面试,终于放松下来享受美食,至少这一刻是从心底里觉得开心。
人感到幸福时总会更有余裕,愈发想要向外释放善意。两人吃完炸鸡,她看到谭序仍是罕见地沉默,就忍不住问他:“你以前……也常被放鸽子吗?”
细想起来,那个“又”也不一定是针对那次打斯诺克而说的,可能还有别的故事。但她问出口后又不确定是否合适,补上一句:“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没事,”他语气很平静,“确实不是第一次,不过我从小到大其实已经比较习惯了。”
成年后他其实很少会提出类似的需求了,这次是他们主动承诺,又在最后一刻爽约,多少有点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还是被溜了一圈的烦躁,所以才会情绪不佳。
一般这种事情他很快就能跟自己和解,今天有她在旁边,反倒像是小时候玩耍摔跤,看到父母跑来的那一刻才哭得更凶。但她也不该成为自己的情绪垃圾桶,更何况,他多少还是有点包袱。
梁至遥见他情绪已经归于平静,似乎不打算细聊,也就没有继续问了。
很多人听朋友吐苦水时,往往有两个反应,一种是比惨,比如把自己的不堪经历也拿出来分享,试图让对方好受些。可是这种安慰,多少带点“你这事也不算什么”的潜台词,也许适得其反。
另一种则透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喜欢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一二,试图直接从根源上调整对方的价值观,从而让烦恼不成立,这就更显得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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