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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三淡然道:“管事,一并开个价吧。”
鎏金拐杖重重杵地,青铜面具下传来算盘珠子拨动的臆想声:“总共一百二十三人,各个都是带刺的货,一个一万两,凑个整数——一百二十万两。”管事摩挲着杖头,眼洞后的目光像毒蛇般在王十三身上游走,“公子可要想好了,这群人光是押运,就得折损半条命。”
王十三斩钉截铁道:“成交。”他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忽然抬眼:“除了这些人,可还有什么特殊的奴隶?稀奇古怪些的,或是身怀绝技的。”
管事闻言,面具下出沙哑的怪笑,鎏金杖头的骷髅突然张开下颚,吐出半卷泛黄的羊皮卷:“公子好魄力!要说稀奇货色,我这倒有几个‘残次品’——”他故意压低声音,面具缝隙里漏出阴恻恻的气音,“当年踏雪无痕的‘扶摇女侠沈青芽’,被斩去双腿,毒翻万人的‘毒娘子党弄玉’断了双臂还锁着七窍软骨链,更别提那被剜去双目、斩断四肢的‘听风客闻峰’啧啧,如今都成了暖船里供人取乐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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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动拐杖指向密室深处,鎏金烛火将面具上的纹路映得扭曲:“这些人虽说废了,但只要手段过硬,撬开牙关说不定能套出江湖秘辛。”
王十三摩挲着腰间玉佩,沉声道:“开个价。”鎏金拐杖重重顿在青砖上,出闷响,管事面具下传来阴笑:“一个八十万两,童叟无欺。”
屋内陷入死寂,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王十三突然轻笑出声:“成交。”管事闻言猛地转头,面具缝隙里掠过一抹意外,随即抬手击掌,暗处立刻转出两名黑衣人,铁链哗啦作响。
“公子爽快!”管事旋身引路,鎏金杖尖划过地面拖出火星,“不过货物得下船交接——毕竟韩夫人的规矩,谁也破不得。”他忽又顿住,面具在摇曳的光影中泛着冷光,“但船上的‘船会’倒有些意思,公子不如先消遣消遣?骰子赌坊、春宫杂耍,最妙的还属西舱的赌石”
王十三摸出怀中会票,指尖拂过“四十万两”的朱印。赌石?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穿过三道暗门,船尾楼阁的琉璃灯骤然亮起,丝竹声裹挟着酒香扑面而来。赌坊中央的檀木台上,蒙着红绸的原石堆成小山,台下豪客举着会票推搡,叫嚷声震得梁上金铃乱颤。
“一刀穷,一刀富——”管事在他耳边低语,鎏金杖头点向最大的那块墨玉原石,“这块产自南边的‘黑寡妇’,赌的就是个心跳。”
王十三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指尖叩着桌面,听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和叹息,目光在赌石堆里逡巡。他接连挑了三块石头,交给解石师傅。解石师傅先拿起铁制磨头,在石头表皮的颟、松花等纹理处开始擦石,然而,擦去表皮后,三块石头内里皆是白花花的石肉,围观的赌客爆出一阵哄笑。
“这位公子,还是见好就收吧!”“莫要把家底都赔进去咯!”嘲笑声中,王十三却神色未变,扬声道:“管事的,我要把身上三十九万九千两全押上,就买最普通的石头,能买多少?”
赌坊内骤然安静,管事摩挲着鎏金拐杖上的螭纹,眯眼估算片刻:“两千块。”
“好!”王十三将最后的会票拍在桌上,会票边缘被掌心汗渍浸出深色痕迹,“全开。”掷地有声的话语惊得烛火都颤了颤。
"哈哈!这小子是来送钱的吧!"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拍着大腿,将手中酒碗重重砸在桌上,溅出的酒水湿了旁边看客的衣角,"我看他这身绸缎怕是要拿去当铺咯!"
"这年头想一夜暴富的蠢货太多。"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捻着胡须冷笑,"赌石场最不缺的就是愣头青。"人群中爆出更肆意的哄笑,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王十三衣襟上。
管事叫来了所有的解石师傅,他们望着堆积如山的石料,喉结滚动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们与助手架起弓形锯条,将解玉砂细细铺在锯齿间,粗粝的锯声混着砂石摩擦声,在赌坊里回荡了起来。当锯开第一千三百二十七块石头时,锯条突然出刺耳的卡顿,一抹浓郁的绿色从石缝渗出。解石师傅手忙脚乱用砂条打磨抛光,那抹绿如流萤破茧,渐渐化作璀璨夺目的帝王之色。
“帝王绿!是帝王绿翡翠!”人群中爆出惊呼。紧接着,第二块帝王绿翡翠也在石皮下显露真容,两块翡翠足有六公斤重,质地纯净,色泽浓郁,在烛光下流转着夺人心魄的光芒,众人挤破头想要一睹翡翠真容,紧接着,一抹艳丽的红色在另一块石头中闪现——竟是极为罕见的鸽血红宝石!
赌坊瞬间沸腾,众人挤破头想要一睹珍宝真容。管事看着王十三手中价值连城的翡翠与宝石,鎏金拐杖不自觉地颤抖,面具下的眼神复杂难辨。经过一番估价结算,王十三不仅回本,还净赚了四十万两。
“公子好运气!”管事赔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那边的赌大小才是真正的豪赌,公子若有兴致,不妨去试试手气?”
王十三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抽出一叠会票拍在“大”字格内,八十万两的筹码堆得足有半尺高。庄家挑眉轻笑,腕间银镯撞出清脆声响,骰盅重重扣在檀木桌上:“公子看好了——”随着盅盖掀开,三颗骰子骨碌碌停在“四、五、六”,围观人群中爆出零星的嘘声。王十三神色淡然,又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第二局、第三局……骰盅开合间,汗珠顺着庄家的鬓角滚落。她机械地重复着开盅动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第七局时,赌坊内已围得水泄不通,二楼雅间的帘子被纷纷掀开,连平日养尊处优的贵人们都探出身子。“这小子莫不是会妖术?”络腮胡大汉攥着腰间酒壶,喉结上下滚动,“连着七把大,这骰子怕不是灌了铅!”
金丝眼镜老者推了推镜片,眼底闪过贪婪的光:“定是摸清了骰路!快!跟上注!”瞬间,半数赌客跟风将筹码砸向“大”字格,长桌几乎被会票淹没。第九局开盅时,庄家的手剧烈颤抖,骰盅险些跌落。王十三面前的筹码已堆成小山,八亿一千九百二十万两的巨额数字惊得账房先生打翻了算盘,算珠噼里啪啦滚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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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第十局时,暖船突然剧烈摇晃,鎏金宫灯左右摇摆,洒下细碎的光影。丝竹声戛然而止,空气中飘来一缕带着松烟墨香的檀香。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身着藕荷色云锦长裙的韩夫人款步而来,十二名侍女捧着宫灯在后,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宛如一只蛰伏的蝶。
“公子好手段。”韩夫人抬手轻摇团扇,扇面上的双面绣牡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这十连胜,怕是要破了我暖船二十年的记录。”她的声音像是浸了蜜的刀刃,看似柔婉,却暗藏锋芒。王十三注意到她腕间戴着块帝王绿翡翠镯子,与自己刚切出的玉石色泽如出一辙。
赌坊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韩夫人身后的侍女突然掀开茶室的珠帘,暖黄的烛光倾泻而出,隐隐传来棋子落盘的脆响。“不知公子是否善弈,不知可否赏脸与我手谈一局?”她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间的东珠流苏晃出冷冽的光,“茶已温好,就当是为公子庆功。”
王十三进去后直接说:“对弈小生不擅长,但听闻暖船号称‘销金窟里藏百宝’,我倒想问问——可有没有能迷晕一整个县城的药物?”
鎏金香炉里的青烟轻轻地一颤,韩夫人捏着团扇的手僵在半空,双面绣牡丹在烛光下仿佛有一瞬扭曲了模样,纱幔后的阴影像是被惊动的毒蛇,蠢蠢欲动。“公子这问题”韩夫人顿了顿,眼尾的丹蔻随着颤抖晕开血色,“莫不是在消遣我?”
“我从不拿正事开玩笑。”王十三屈指弹了弹地上一大包钱袋子,八亿两银票摩擦的窸窣声在死寂的茶室格外清晰,“只要有,价钱好说。”,
空气仿佛被点燃,韩夫人盯着少年眼底翻涌的杀意,她深吸一口气,团扇轻摇驱散凝滞的气氛:“有是有。”话音未落,王十三瞳孔骤缩,却见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西域‘千眠散’,只需三钱便能让万人沉睡三日,但”
纱幔无风自动,韩夫人缓步走到檀木架前,取下最顶层的鎏金匣,匣中羊脂玉瓶里盛着的淡紫色粉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此物十年才产半两,上一次现世,一钱就拍出了八千万两黄金的天价。”她指尖蘸起些许粉末,玉瓶竟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公子觉得,你这八亿两,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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