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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松摩挲着下巴沉吟:“此事得做得滴水不漏。不过……”他瞥了眼账册上的数字,“德义信那帮富商最近可安分?”
史波立刻凑近两步,压低声音道:“大人想动手?让泥帮弄些刀具藏进他们库房,卑职带快班以‘通匪’罪名抄家。只要人进了典史段飞龙的大牢,不愁他们不吐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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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义信背后有知州撑腰,贸然行事恐引火烧身。”戚松用扳指敲了敲账册,“夏粮征收快到了,按老法子办。你带快班去城西,把二十户人家的田契都改大两成,火耗银照旧收三成。遇到抗税的……”
“明白!”史波狞笑,“让泥帮的人扮成衙役,往死里打!百姓只会骂‘黑心差役’,哪能查到大人头上?”
钩子忍不住插嘴:“那王十三……”
“王十三今晚就处理!”戚松猛地转身,眼中寒光乍现,“史波派几个白役去,手脚要干净。事成后每人赏一贯钱——反正白役是临时工,出了事直接除名,懂?”
这时,小厮捧着账本匆匆而入:“幕友,典史段大人派人送来消息,监狱里的‘客人’又托人送了三十两,想换间干净牢房。”
“告诉段飞龙,牢饭照旧减半!”戚松嗤笑一声,“上个月抓的‘私铸铜钱犯’,再关半个月——等泥帮联系好销赃渠道,再让他们‘认罪’。”
史波谄媚笑道:“大人这招‘狱中待价而沽’真是高明!那些富商宁愿掏空家底,也不愿在牢里多待一日。”
戚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烛光映得翡翠扳指泛着幽光:“记住,县衙里的每样职权都是生财之道。幕友改卷宗、快班抓人、典史管牢,缺了哪一环都不行。”他扫视两人,“都给我把嘴闭紧,谁坏了事,就去尝尝牢里‘铁窗风味’!”
而在另一边,王十三踉跄着撞进余吾巡检司的大门,他一把抓住当值兵士的衣领,嗓音嘶哑如破锣:"快!去请铁铮掌柜和师无垢庄主,让他们带精锐手下来见我。"
半个时辰后,巡检司大堂,铁铮双手叉于胸前,背后隐隐散出水汽;师无垢负手而立,青阳山庄独门的冰蚕丝软剑在腰间若隐若现。两人望着王十三,面色凝重如铁。
"泥帮的老大钩子那厮想把我喂野狗。"王十三攥紧茶盏,瓷片在掌心出细微的碎裂声,"要不是那小乞丐梁祁衡……"他垂下眼睫,"去年寒冬我救了他,这次竟换他来救我,以后还是要多行善事,我打算让他去德义信当伙计。你们乔装一番跟我去抓钩子。"
正午的屯留县街头蒸腾着滚滚热浪,青石板在烈日炙烤下泛着刺目的白光,踩上去能烫穿草鞋底。王十三戴着破草帽,帽檐压得极低,粗布麻衣下藏着半卷渗血的绷带,后颈被汗水腌得生疼。身旁铁铮扮成走街串巷的商贩,肩头货担晃出规律的吱呀声,暗格里淬毒铁砂随着步伐沙沙作响;师无垢化作云游道士,道袍下冰蚕丝软剑缠着的蓝色穗子,在穿堂风里若隐若现。
三十余名镖行武师混在挑夫、马夫堆里,粗糙的手掌反复摩挲着藏在扁担夹层的柳叶刀,刀鞘缠着的红绸被汗水浸成深褐色。青阳山庄二十子弟扮作行脚客,腰间缠着的软剑穗子看似随意晃动,实则暗藏机关,只要轻轻一扯便能出鞘。人群表面各自忙碌,实则形成扇形包围网,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街头巷尾。
突然,巷口传来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我阿黄!求求你放开它!”循声望去,一名灰衣汉子满脸横肉,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正用脏污的麻绳勒住土狗口鼻。土狗后腿疯狂蹬踹,前爪在汉子脸上抓出数道血痕,嘴里出绝望的呜咽。他撞翻菜筐,踩着滚落在地的果菜跌跌撞撞狂奔,撞倒的老人捂着膝盖哀嚎,菜贩举着扁担追出三丈远,骂声与孩童哭声搅成一团。
“泥帮的!散开!”王十三压低声音,喉间迸出暗语。镖行武师们装作追赶小偷儿,有的抄起扁担,有的拎着马灯,扁担夹层里的柳叶刀随着奔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青阳山庄子弟化作看热闹的路人,故意放慢脚步挡住岔路口,袖口藏着的软剑剑柄已被掌心汗湿。汉子慌不择路,拐进九曲十八弯的小巷,却不知每转过一个墙角,就有两道身影悄然缀在身后,柳叶刀刀尖在墙根阴影里泛着冷光。
当汉子一头扎进死胡同时,腐臭的烂菜叶气息扑面而来。他扶着墙大口喘气,汗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王十三突然从阴影里暴起,草鞋裹着碎石精准踹中他膝弯。汉子惨叫着跪倒在地,土狗趁机挣脱束缚,夹着尾巴窜向巷口。铁铮的货担“哐当”砸在地上,算盘珠子崩落满地,铜铃疯狂作响;师无垢拂尘一抖,冰蚕丝软剑如银蛇出洞,封住退路。七八个蒙着面的身影从墙头跃下,柳叶刀出鞘的寒光映得汉子瞳孔骤缩。
“钩子在哪?不说现在就废了你!”王十三攥着汉子衣领,将他重重撞在墙上,青砖缝隙里的石灰簌簌掉落。汉子啐出带血的牙齿:“想知道?做梦!”话音未落,铁铮掌心铁砂猛地拍在他后背,布料瞬间被烫穿,皮肉出滋滋声响。汉子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却被青阳山庄子弟用柳叶刀鞘死死压住。
王十三揪起汉子头,将他的脸按在臭的烂菜叶上:“最后一次机会!”“我我说!”汉子疼得涕泪横流,“城西城西苟家!表面是地主宅子,后院枯井底下藏着赌场!钩子每天都在那儿赌钱,这会儿肯定肯定在摇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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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铮将残余铁砂随手撒在地上,青石板瞬间被烫出细密的小孔。王十三一声口哨,分散在街巷的武师与山庄子弟如归巢的燕群迅聚拢。众人押着瘫软如泥的汉子混入人流,由这小偷儿引路去苟家。
不一会儿,王十三等人停在了苟家一百米开外,望着院墙外七八个闲汉装作遛弯,却总在特定位置驻足张望——有人踢着石子在墙根打转,有人倚着柳树乘凉,目光却时不时扫向大宅正门。这些人脚步虚浮却透着警觉,腰间微微隆起的轮廓,分明是藏着短刃。
"是暗哨。"王十三眯起眼睛,枯枝在掌心碾成碎屑,"铁掌柜,摸清规律后把他们都抓来。"
铁铮摩挲着掌心铁砂,狞笑一声:"包在我身上。"话音未落,众人如鬼魅般四散。当两个暗哨刚在墙角交接,铁铮的铁砂掌突然裹着劲风袭来,两人甚至来不及闷哼就瘫倒在地。其余暗哨反应过来时,已被柳叶刀逼入死角。
"钩子在不在里面?有多少人?有没有陷阱?"王十三揪住领头暗哨的头,将他的脸按在布满青苔的砖墙上。暗哨啐出带血的唾沫,却在铁铮的铁砂即将烙上脖颈时嘶吼起来:"在!在后院赌场!有十几个打手守着入口,没没设陷阱!"
王十三施展忠心术收服暗哨后安排他们去苟家院子放火,领头的暗哨低声道:"主上放心,这宅子的要害我们最清楚。"话音刚落,几人默契地分散开来。
他们一人摸进堆满干草的马厩,用火折子点燃墙角浸透油渍的草垛;两人攀着藤蔓爬上回廊,将火绒塞进雕花窗棂后的夹层——那里常年堆积着清扫不净的棉絮;还有人撬开厨房后门,把火把丢进柴灶,火苗顺着干燥的梁柱迅窜上屋檐。
浓烟腾起的刹那,院内炸锅般喧闹起来。"走水了!走水了!"打手们看见后马上提着水桶去打水,赌徒们尖叫着推搡着冲向出口。
钩子骂骂咧咧地从赌场冲出来,铁钩在门框上撞出刺耳的声响。他望着冲天火光啐了口唾沫,锦缎长衫被冷汗浸得皱巴巴,腰间钱袋还在叮当作响:“他娘的!老子刚押中三把豹子,这火来得真不是时候!”见打手们拎着水桶乱跑,他反倒踹翻一个慌不择路的赌徒,“救什么救?烧了这鬼地方更好!”转头对心腹恶狠狠地说,“走,去城西醉仙楼,今天非得喝个痛快!”说罢甩开众人,踩着满地狼藉扬长而去,靴底碾碎了不知谁遗落的骰子,清脆的碎裂声混着远处的救火呼喊,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十三戴着斗笠,混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尾随其后。待钩子拐进一条仅有两丈宽的青石板巷,两侧破屋的窗棂挂着蛛网,他抬手示意众人包抄:“堵住两头,别让他跑了!”十余名武师呈扇形散开,柳叶刀出鞘声此起彼伏。
“钩子,看看我是谁!”王十三猛地扯开斗笠,柴刀在夕阳下映出寒光。
钩子猛地转身,脸上却毫无惧色,反而咧嘴狞笑:“王十三!你以为带几个虾兵蟹将就——”话音未落,他突然扯开衣襟,怀中密密麻麻的竹筒倾泻而出!
浓烟轰然炸开,辛辣的硫磺味瞬间吞没巷道,呛得武师们涕泪横流。“都别慌!听声辨位!”铁铮暴喝一声,掌心铁砂凝聚成盾,将破空而来的淬毒透骨钉纷纷震落。
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声,钩子的铁钩与师无垢的冰蚕丝软剑缠在一起。
“老匹夫,尝尝这玩意儿!”钩子甩出一把迷魂砂,师无垢急退半步,道袍下摆已被腐蚀出焦痕。
铁铮眯起眼睛,透过烟雾锁定钩子心腹的位置,大喝:“看掌!”铁砂掌裹挟着劲风拍在对方胸口,闷响声中,那心腹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瘫软在地。
“狗东西!”钩子睚眦欲裂,将最后三枚烟雾弹连环掷出。浓烈白雾中,他的铁钩突然刁钻刺向王十三面门。
王十三侧身躲过,柴刀削断钩尖倒刺,钩子反手甩出三枚透骨钉,却被铁铮凌空抓碎,铁砂与暗器碎片在空中迸溅出火星。
“一起上!别让他喘气!”王十三挥刀劈开烟雾。
钩子且战且退,突然扯下墙上破幡缠住铁铮手腕,趁着铁砂掌攻势稍缓,转身狂奔,嘴里还不忘大喊:“救命啊!杀人啦!”铁铮怒吼着震断布条,第二掌直奔他后心。
钩子猛地扭腰,铁钩擦着王十三耳际划过,惊起一缕血线,他借机翻身跃上墙头,瓦片在脚下碎裂飞溅。
钩子瞥见远处壮班衙役整齐列队,立刻如泥鳅般挤进衙役队伍,躲在最魁梧的衙役身后,冲着王十三挤眉弄眼:"大白天动私刑?不怕革职充军?"他得意地将铁钩收进袖中,掏出手帕擦了擦额角豆大的汗珠,歪斜的嘴角还挂着挑衅的笑。
铁铮却不给他喘息机会。日头正毒,集市上蒸腾着热浪,人群因酷暑本就烦躁不安。他借着推搡的百姓作掩护,掌心暗红铁砂凝聚成锥状,猛地冲破人墙。
钩子刚察觉劲风扑面,铁砂掌已重重击在面门,颧骨碎裂的脆响混着惨叫刺破集市喧嚣。旁边馄饨摊的沸水泼洒而出,惊得食客们跳脚躲避,瓷碗摔在青石板上,与钩子倒地的闷响混作一团。
"当街杀人!反了!"壮班衙役们怒吼着拔出腰刀,刀身被阳光照得白晃晃。王十三面色如铁,柴刀格挡间火星四溅:"分头撤!"他带着众人如惊鸟般四散奔逃,青石板上散落着断裂的刀穗与带血的碎布。
衙役们追出两条街便气喘吁吁,为衙役解开衣襟擦汗,嘟囔道:"这帮人脚底抹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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