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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陷入死寂。王十三攥紧染血的铁链,扫视着满地狼藉,寒声道:“把这和尚的尸体收敛好。传令下去,将大繁星寺内所有和尚,一个不落全部押回衙门!我倒要看看,这座藏污纳垢的寺庙里,还藏着多少秘密!”
晨光熹微,衙役们手持兵器,将大繁星寺围得水泄不通。寺内和尚们或惊恐求饶,或沉默不语,皆被粗暴地戴上枷锁,押解着朝衙门走去。偌大寺院一时间鸡飞狗跳,佛像蒙尘,檀香断绝,只剩满地狼藉。
把和尚们抓回就立即对和尚们展开轮番审问。有人被刑具吓得瘫软在地,颤声说自己对妙空恶行一无所知;有人咬紧牙关,坚称寺内清净,绝无此事;更有人突然癫狂大笑,诅咒王十三不得好死。
然而整整三日,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只言片语,再无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妙空的去向依旧成谜。
与此同时的楼烦私宅外暴雨如注,窗棂被敲打得咚咚作响。
玉柔握着木梳的手不住颤,曼陀罗的甜腻气息混着雨腥钻入肺腑,她只觉浑身燥热难当,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十年前扬州瘦马馆里的训练,让她失控,仍保持着一丝仪态。
此时,楼烦因寻一份重要文书折返家中。当他推开厢房虚掩的门,眼前景象令他瞳孔骤缩——昏暗的烛光下,玉柔衣衫不整地缠在妙空身上,而妙空那张带着狞笑的脸,更是如钢针扎进他的心脏。
他花了大价钱,精心培养的“物件”,竟这般“不知廉耻”。
“贱人!”楼烦暴喝一声。玉柔听到声音猛然回头,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楼烦的怒吼淹没:“无需狡辩!”
楼烦红着眼冲向一旁的案几,抓起裁纸刀便扑了过去。妙空身形一闪,轻易避开,只留下玉柔呆在原地。
锋利的刀刃狠狠刺入玉柔胸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楼烦脸上。玉柔难以置信地看着楼烦,喉间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楼郎药被下了药”话音未落,楼烦又狠狠补了几刀,直到玉柔没了气息,瘫倒在地。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个失去价值的玩物,竟敢让自己蒙羞。
次日清晨,楼烦踹开房门,带血的裁纸刀“哐当”砸在王十三案头,溅起的墨汁在卷宗上洇出狰狞的黑痕。他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咆哮:“王十三!因你办事不力,我那可怜的娘子,昨天竟惨死在妙空手中!”
王十三目光一凛,看着楼烦刻意染满血迹的衣袖,沉声道:“楼先生,现场可有目击证人?妙空又是如何避开守卫,潜入你家杀人的?”
“还要什么证人?”楼烦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肩头刻意划开的伤口,“我拼死阻拦,才侥幸逃脱!妙空那厮临走前还大放厥词,说这是给官府的警告!”
他突然跌坐在地,状若癫狂地捶打着地面,“若不是你查案不力,我娘子怎会遭此横祸?三日后若拿不到妙空的项上人头,你这巡检就做到头了!”
楼烦出门后还是气愤异常,他招来心腹家丁,压低声音吩咐:“子时三刻,把城西地窖的私盐运进巡检司仓库,记得在箱角印上王家商号的标记。”
当日深夜,暴雨如注。楼烦身披玄色油布斗篷,领着一队衙役将巡检司围得水泄不通。“给我搜!”随着一声暴喝,衙役们踹开仓库大门,火把照亮了角落里堆放整齐的盐箱。
被喧闹声惊醒的王十三踱步而出,瞧见满地盐箱,反而轻轻笑出声来:“楼先生这栽赃的手段,倒比办公时用心多了。”他倚着门框,掸了掸袖口的褶皱,眼神清亮如夜露,“可这盐箱底部干干爽爽,连水渍都不见,王家漕运的船家怕不是要气活过来?”
“狡辩!”楼烦抓起一块盐砖甩在地上,“箱角王氏商号的印记,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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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印记倒是有趣。”王十三弯腰捡起碎盐,在指尖碾了碾,“前日家父才命人将商号徽记换了,楼先生怕是消息不灵通。”他直起身时目光扫过衙役们躲闪的眼神,笑意更浓,“不过劳烦楼先生费心布置,改日定当备酒答谢。”
楼烦转头对衙役下令:“休要狡辩,将人犯连同证物押往知州衙门!”王十三就跟着众人去了知州衙门。
知州大堂内,周韬端坐在虎皮交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官印。楼烦将物证重重拍在案上:“大人明鉴!王十三私囤官盐,铁证如山!”
王十三被按在地上,却悠然晃着脑袋:“大人,您且看这盐箱封条用的是桐油,可王家商号向来只用蜂蜡。”他侧头冲楼烦挑眉,“楼先生莫不是找错了作坊?”
周韬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楼烦急得额角青筋暴起:“大人!他这是强词夺理……”
“够了!”周韬惊堂木重重拍下,打断了楼烦的叫嚷,“楼先生如此急于定罪,倒让本州生疑。”他转向王十三时,对方正气定神闲地整着衣领,全然不见阶下囚的慌乱,“王巡检既如此笃定,且回去听候传唤。若无真凭实据,肆意构陷命官,该当何罪?”
王十三掸了掸衣摆从容起身,对着周韬长揖:“谢大人明察。”他转身时特意瞥了眼楼烦铁青的脸色,故意拖长尾音,“只是这潞州啊,总有些人,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见不得光。”
“都散了吧。”周韬疲惫地挥了挥手,看着王十三潇洒离去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神色。
王十三的父亲是城中富商王富贵,家里高墙深院,朱门铜钉,门前的石阶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宅院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池水相映成趣。
昨天王十三没回巡检司而是回了家里,此时家中主上正在花厅中招待客人,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香茶,几名丫鬟轻手轻脚地伺候着,厅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此时,十三掀开白棉被褥时,窗棂外还挂着残星。他套上短袍,系紧牛皮腰带,铜牌在腰间叮当作响。
院子里老槐树上的麻雀被惊起,扑棱棱飞过墙头。一阵洗漱完毕后欲向父亲问安,见父亲正在招待客人便打了招呼就前去点卯了。
街角的早点摊早已热气腾腾,蒸笼里冒出白色的蒸汽,夹杂着包子、馒头的香味,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摊主是个中年汉子,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手脚麻利地为客人盛上一碗碗热腾腾的豆浆,再配上刚出锅的油条,香气四溢。几个赶早市的农夫围坐在简陋的木桌旁,一边吃着早点,一边低声交谈着今年的收成。
街道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挑着担子的小贩吆喝着新鲜的蔬菜瓜果,声音洪亮而富有节奏;赶着马车的商人缓缓驶过,车轮碾过石板路,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几个孩童在街边追逐嬉戏,笑声清脆悦耳,为这清晨的街道增添了几分生气。
王十三走向城市中心,城中心的集市更是热闹非凡。这里是潞州最繁华的地方,每逢集日,四乡八村的百姓都会赶来,买卖货物,交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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