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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温泉啊,上辈子死得太潦草,他还从来没泡过温泉。
听到许知言要去,米勒也默默跟在身边。
到了地方后才知道,他们还算来晚了,深夜来泡温泉的人多得超出想象,甚至在门口排了半小时的队才轮到位置,这把初来乍到的几人都给看得有点傻眼。
好在温泉够大,划分出好多区域,就算人多也容得下。
拿到号码牌后,他们先去指定淋浴点清洗干净身体,过程中许知言偷瞄了一眼米勒,发现他身上的伤确实都好了。
明明那么严重的骨伤,现在那具清瘦身体却看不出一点痕迹,只是不知怎么了,双肩到锁骨的位置都缠着白色绷带。
但许知言很快就想明白了,对了,是为了遮住那个圣子才有的红色十字伤痕。
还好他在换衣服的时候对着镜子给自己也画了一个。
刚才亚德里恩说安利亚是奴隶,洗好澡后,许知言和米勒的眼神也都控制不住向一旁的安利亚瞟去。
他们在好奇,安利亚身上也有奴隶烙印吗?
于是,正在拧开关调水温的安利亚就猛地后背发寒,感受到了两束明目张胆偷看的视线,回过头去,便和许知言两人大眼对小眼了。
安利亚:“……”
看了一眼不直的米勒,再看了一眼貌似也不太直的许知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毛巾把关键部位挡住了。
算了,感觉会很麻烦的样子,就当没看见吧。
这么想着,安利亚继续洗澡,然而许知言和米勒是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说是偷看却明目张胆,两双眼睛把安利亚扫来扫去半天,都快盯出四个小洞了。
可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奴隶烙印,这很奇怪,不可能会有不挨那一下的奴隶。
被盯了足足五分钟,安利亚也终于忍受不了这阵视奸了,转过头,他对他们对视,眼神很冷,“看够了吗?”
许知言和米勒双双摇头。
安利亚:“……”
倒也不必这么诚实。
他俩是真没看够,像是杠上了,今天非要把那个烙印找出来不成。
米勒在找其他没看过的地方:“你把脚底露一下。”
许知言更变态:“安老师,大家都是男人,你还遮什么呀,快拿开快拿开,我要把每个角落都不落的看一遍!”
安利亚:“……”
其实安利亚大致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但真的,诚实给他说一下就行了,他又不是不给他们看。
“你们要找的东西在这里。”微叹了口气,安利亚将手臂往后伸去,将后颈的头发往一旁拨开后,果然露出个和米勒肩上一样的烙印。
嘶……居然在脖子后面,看着就好痛。
许知言觉得这种给奴隶打烙印的行为是真的恐怖,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和米勒的位置不一样呢?
奇怪的是,当看到烙印是在脖子后面时,米勒就愣了一下,再次看向安利亚,眼神中也带上了深深的同情。
他的眼神安利亚看到了,但没说什么,好像也没放在心上,洗完就出去了。
这让许知言挺好奇,等和米勒独处时也忍不住询问,难道后颈的烙印和锁骨上不一样吗?
米勒犹豫了一下,一开始是真的不想说,可架不住许知言的多次恳求,才很小声说了一句:“只有玲奴才是烙在那个部位。”
玲奴,就是性.奴。
因为脚踝处多系有防逃跑的小铃铛,所以也叫玲奴。
许知言顿时呆住了。
奴隶院会将一些漂亮的孩子选出来,从小培养着,等到年龄之后,就会在尽量不影响商品美观的后颈打上烙印。
贵族们购买玲奴,主要作用就是发.泄.欲.望,再多就是交际使用了。
玲奴之中有男有女,全都很悲惨,往往活不到成年,被主人玩腻了,就是互相交换转送,直至沦落娼馆等地方。
米勒七岁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也差点成了玲奴,幸好买他的那个老变态不久就发疯病死了,这才逃过一劫。
之后其他人虽然垂涎他的容貌,但觉得他太不祥了,谁买谁死,不死也破产,于是,始终没人有那个勇气敢在他后颈也来个烙印。
不过他这种情况太罕见了,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都算高了,其余被挑中的孩子基本都躲不过悲惨的命运。
没想到安利亚还有这样的过去,许知言听得心情沉重,正想着以后要好好温柔对待他的时候,耳边就忽然听见安利亚淡淡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会问。”
两人寻声抬头,却看到安利亚正好整以暇靠着根柱子站在他们身后。
一想到他悲惨的遭遇,许知言和米勒就面露不忍,直把安利亚看得莫名其妙,连忙让他俩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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