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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给他量尺寸了,就不能顺便把他叫醒吗?
睡了那么久地板,害他这一周来都腰酸背痛的。
换好衣服,果然很冷,都不用照镜子,许知言就知道自己这副打扮不好看,尤其是在这样的黑夜中,打眼看去,完完全全就是冤死女鬼的经典白衣造型。
头疼的是,这群仆人死守规矩,非得要他像披盖头一样把头纱盖脑袋上,这下连路都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让人扶着走。
这明显不符合正确用法的情况让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我第一次结婚,不太懂,头纱是这样用的?不是挂在后脑勺上的吗?”
仆人们老实回答:“您没说错,但这是国王陛下的要求,说是想在掀开头纱时给您一个惊喜。他给了您两个选择,一是蒙眼过去,二是披着头纱过去。”
许知言:“……”
老宫仆已经准备好给他蒙眼的丝绸布条,一脸老脸上写着跃跃欲试:“大人,您选哪个?”
许知言:“……”
说实话,那死疯子还挺有情调,可掀头纱的人是他,惊喜也只会变成惊吓。
不过,就算心中骂骂咧咧了无数句,现实中也只能窝囊盖上头纱。许知言自我安慰:算了,女装都穿了,也不缺这个破玩意儿了。
对,至少不是绳子,至少不透明,至少能保暖。
他抱着胳膊从更衣室走出的时候,天空居然在下着冷雨。
自从太阳消失后,从那黑云之中落下的就常常是雪花雪粒,雨水是很难得的情况。
虽然潮湿很不舒服,但长久不见雨水的众人还是难掩兴奋,宫内宫外的门窗边,此刻都是挤在一起赏雨的人。
随着气温日渐降低,这样的雨今后大概也是难得一见了,也总能让他们回想起从前正常的生活。
听到身边人的感叹,许知言也忍不住掀开头纱,他将手伸出长廊之外,这是冻雨,接近于雪的状态,一落到他温暖的掌心就彻底融化了。
侍卫长已经在长廊尽头等待多时,他撑着伞站在雨幕之中,左侧空出一个位置,身体右侧已经淋湿不少,剑鞘还有着滚落的水珠。
当那水珠落在地上的积雪中时,侍卫长漠然的声音也从雨幕之中幽幽传来,“那种秀气的武器派不上用场,只会让您陷入危险之中。”
他指的是许知言换衣时绑在腰后的两把匕首,一把是米勒的海石匕首,一把是他的鳞剑。
仆人们对这两把武器熟视无睹,因为都知道是没用的,反而会激起国王的兴趣,谁都知道那位陛下更喜欢生龙活虎的猎物,对温顺的绵羊是最不屑一顾的。
反抗在这座王宫是没用的,所以侍卫长才会劝许知言把它们留下,“那剑在你手上,最终结果也只是刺向你自己。”
这是说他剑术很差的意思吗?
好吧,确实无法反驳,他甚至都没学过。
可放下是不可能放下的,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只管带路吧。”
侍卫长便闭上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低头道:“请随我出发吧,我会将您送到陛下的身边。”
客人们快要到齐了,他也该出发了。
作为这场荒唐戏剧的主要配角,他的登场是导引高潮戏码的重中之重。
看着这场罕见之雨,也似乎看到了将要发生的刀光血影,许知言的心情渐渐沉重下来。
他当然不希望米勒来救他,可正因为比谁都了解那孩子,所以知道米勒一定会来的。
到时候如果米勒的生命受到威胁,那他只能用那一招了。
心中思考着很多,许知言也走进侍卫长的伞下,两人再没有对视,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消失在雨幕之中。
与此同时的雨夜下另一头,位于难民区中心处的临时神圣教会哀思礼拜堂内,如往常一样沉默坐着的现任教皇像是感应到什么,抬起了头。
他们的头顶只有望不穿的无尽黑暗。
静静注视着那黑暗,教皇突然开了口,他问背对着自己正在放置食物的神佑骑士:
“你要前往莫悯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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