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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术式,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好◎
“你是说我欠你一百万的事情吗?”
天元恍然大悟,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又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黑笔,抬手欲写。
羂索按住天元写支票的手,看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许鄙夷:“天元,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他言之凿凿:“你欠我的分明是一千万!!”
天元思考用一千万堵羂索的嘴到底值不值得。
但羂索这边已经开始上压力了:“说起那件事啊——”
当你的好朋友在你呲着牙傻乐的时候忽然提起你还“欠他钱”的事情怎么办?
拥有极好信誉的天元决定还钱,她在支票本上划拉了几下,把写好的支票撕下来递给羂索:“你的一千万。”
羂索装模作样的对着余晖看了看:“你上次做咒具的时候是不是从我这借走了一只特级咒灵来着?”
天元深吸一口气:“我下星期就‘还’你。”
羂索试探:“隐约记得你之前说过欠我三次人情。”
天元握拳隐忍:“你没记错,我确实说过。”
羂索翘起了尾巴,开始许愿:“天元,你上次送我花是什么时候了?”
天元嘴角的笑容逐渐僵硬:“上次是什么时候不重要,我明天会送你花的。”
“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趁手的咒具可用呢。”
“我的咒具多到快堆不下了,一会我给你个许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去拿。”
“哎呀,我走路有点累了。”
“这怎么能行!让我来背你吧!”
夕阳的余晖仍然落在两人身上,夏季临近夜晚时宛若烈火余烬般的温度却让他们眼中的火焰愈燃愈烈。
一个隐忍,一个玩嗨了。
羂索扑在天元的背上,双臂揽住她的脖子,笑容诡异,嘴角快咧到了耳根。
天元的身体前倾,手臂穿过羂索的腿弯,一步一个脚印,背的很稳。
完全猜到羂索刚刚想说什么的两面宿傩:“……”
“我并不打算参与你们的对峙。”他扫视叠在一起的两人,有点无语,“我会给你时间,或者给你们、我们,但如果到了最后一刻我们都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我会让你同意的,天元。”
“而在此之前,我希望你收敛住你对事态发展的掌控欲,羂索。”
“你在说什么啊宿傩?”天元眼神清澈地看向他,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挚友在说什么的模样。
“对啊,你在说什么啊?”羂索同样眼神清澈地看向他,根本不知道两面宿傩在说什么。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皮笑肉不笑:“你们应该清楚我在说什么。”
“宿傩。”羂索像是恶魔一样发出蛊惑的言论,“你想要花吗?”
两面宿傩沉默片刻,显然在思考是否要和对方同流合污。
在根本不存在的善心被打败后,两面宿傩走了过去:“我累了。”
最终,只有天元背对着即将彻底落下的太阳,走向归途。
明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天元告诉你:只要没有人真的说出那句话,那么就可以当那件事没有发生。::
夜晚的虎杖家是寂静的。起码虎杖悠仁一直这么认为。
他从阳台翻出去,尽量小声地落在草坪上,抬头看向院子里的大树,挥了挥手。
隐秘在树杈间的乌鸦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手上,在虎杖悠仁把它送到他的肩头后亲昵地蹭了蹭少年人的脸颊。
而在他想要偷偷溜出家门的时候,女性刻意压低了的声音让虎杖悠仁僵在了原地。
“看来你今晚和乌鸦有一个约会?”同样偷溜出来的天元抱臂看着鬼鬼祟祟的虎杖悠仁和在发现她的存在后也鬼鬼祟祟起来的乌鸦,唇角忍不住上扬。
虎杖悠仁心虚地转身看着天元,讨好地笑笑:“天元……”
“很抱歉,孩子。”看着虎杖悠仁逐渐变得沮丧的脸,天元笑了出来,“你们的约会里可能要加一个人了。”
虎杖悠仁下意识低下了脑袋:“好吧,我会回……”去睡觉的。
他猛地抬头,眼睛亮的吓人:“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天元走向院门:“当然。”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成为了掉进兔子洞的爱丽丝——他是说,这真的是太棒了!!!
夜幕笼罩住霓虹闪烁的城市,夏季的温度仍未褪去,风与他们随行——虎杖悠仁再次飞了起来。
和上次平稳的飞行不同,乌鸦因为这次自己的饲主也在背上,放心地展翅,进行了空中炫技。
它猛然冲高,又猛然降低,侧翼,或整只鸟在空中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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