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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无论是谁都好狗◎
羂索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任何想用“你失忆了,我们之前是朋友。”的办法糊弄他的人都不可能成功。
但天元和两面宿傩不在这个任何人之列。
在羂索现在的记忆里,他和天元、两面宿傩是宿敌,宿敌之所以是宿敌,就是因为他们势均力敌。
他非常相信他这两位宿敌的演技,虽然这么说有点恶心,但他们无疑是了解彼此的。
可也正因如此,羂索更加无法相信他们的这个“谎言”,哪怕两人对他表现出来的熟稔那么自然。
但有的时候,人就是不得不信。
他的视线停留在手里拿的实验报告上,看着纸张上过于简洁,中间还缺少了一个大步骤的实验总结,心如死灰。
来自他成果的呼唤做不得假,羂索认得出来,这就是他会写的实验报告。
内心确定自己是真的失忆了的一瞬间,羂索的眼神灰暗下来,仿佛失去了灵魂,只有拿着书的手在隐隐发抖。
他对自己的缺德不予置评,对缺了一个大步骤的实验报告也没什么想说的。
现在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他们之间的友谊该坚定成什么样,才能让曾经的自己鼓起那么大的勇气,在两个人还活着的情况下这么研究他们,还给人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还是说,他抓到了两人天大的把柄,一旦被别人知道这两个人就要遗臭万年、生不如死、失去自由、吃不下饭的那种。
是有的吧?他肯定是抓到了两人什么把柄的对吧?
用不小心毁掉了的咒具雏形、结界术书和被拿来砍咒灵、树枝的菜刀来威胁发现被当做实验体的天元和两面宿傩……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这是同一个级别的秘密吗?!哪个更严重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曾经的自己其实是抱着要自我了断的心情写这些东西的吗?!
活路在哪里?!为什么他只看到了死路?!!
“羂索。”白发少年的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对方时常带笑的眼中此时不含一丝笑意。
她冷淡地询问:“你听说过【辜负对方的人,就要吞一千根针】的诅咒吗?”
“你当然听说过,但现在估计不记得了。”红粉发的少年自然地接话,骤然升起的火焰将手中的纸页烧的一干二净,丝毫不在意这算是羂索作恶的直接证据。
他的笑声渐大,似乎很是愉悦,用亲切的语气说:“不过,我们都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虽然这么说你们可能不信。”羂索抹掉额头留下的冷汗,微笑着说,“但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羂索。”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一件事,曾经和未来都是可以被改变的,这是因为时间线的存在。”
“当曾经或是未来被改变后,未被改变的曾经和未来并没有消失,因为被改变的曾经和未来只是在没有被改变基础上进行了分支独立,也就是说,原本的时间线还是存在的。”
他咽了下口水,总结:“所以我其实是另一个世界,没和你们成为挚友反而成为了宿敌的羂索。”
“换而言之,你们这个世界羂索干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无关。”
“完美的思路。”天元慢吞吞地鼓掌,神情冷漠,“但既然都是羂索,你迟早都会研究这东西吧。”
羂索:“……”
他很想撒一个善意的谎言来平息两人的怒火,并保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小命,就像他刚刚说自己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善意谎言一样。
但就在他想要张嘴执行的时候,他忽然就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繁杂而无用的信息划过脑海,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声道:“天元!你之前非常满意的咒具雏形其实是被宿傩弄坏藏起来了!那本消失的结界书也是,直接被他横削成了两半!”
“还有宿傩!天元拿你的八号菜刀切过咒灵!用你的七号菜刀砍过树!”
羂索不相信这几句话能对现在的局势产生什么作用,因为现在根本就是死局。
就像他刚刚得出的结论一样,两人之间的小问题和他拿两人做实验的问题根本不是一个程度的问题。
两人可能会因为这两个小矛盾吵一场架,而他可能会死。
“你毁了我的咒具雏形和结界书?!”
“你用我的厨具切咒灵还有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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