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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南极一时不解其意。
水烛指向前方阵法所在,笑着解释道:“我那文梓大哥在洛心岛中收下了四个弟子,皆是岛上灵植化形。之前大哥前往紫霄宫中听道,我便带着他们四人在外游历,以谋突破之机。他那大弟子近日隐隐有突破之意,我便安排他在此处闭关,才有了与道兄此番相遇。”
“哈哈!原来如此,不想我这师弟入门虽晚,不仅修行走在我等前面,更是早早收下了徒弟。”南极笑罢又是一阵唏嘘,“不知方才变故可曾惊扰了师侄突破?”
“无妨,此内有阵法防御,外界影响有限。我观他身上法力虽略有波动,但其状况尚还稳定,想来不日就能突破。道兄若是不急于回山,不如稍待片刻,我好将几个小辈叫来,与道兄见礼。”
南极哈哈一笑,“师侄在此突破,我既遇见,自当护持一番。回山之事,倒是不急于一时。”
水烛闻听此言传音阵内其余三人,让其出来与南极师伯见礼。
听得水烛师叔传音,丝莬秧领着捆石龙和土精二人,鱼贯而出。
三人出得阵法,看向师叔所在。见到站在师叔对面那位面相和善的大能修士尚且还好,待看到旁边仍旧跪伏在地的梅花鹿时,三人却是被唬的小脸紧绷,现出畏缩之态。
南极见得此景,挥手收了境界压制,对那梅花鹿说道:“你且去山下等候,莫要走远!”
及至丝莬秧三人走近,水烛为南极依次介绍,然后又对三人说道:“这是你们南极师伯,是你们二师伯祖门下。”
三人恭敬行礼,“拜见南极师伯!”
南极依次看过,三人最大的那个女童也不过八、九岁模样,最小的还只是一个奶娃娃。这么点儿年纪竟已稳定在天仙境界,实在殊为难得。
且因其出身草木,个个气息清新自然,与文梓师弟十分相合。无怪乎那梅花鹿大老远就嗅到气息,直奔此处。
“好,好,快起来!”他心下对于三位师侄十分满意,叫起后,随手掏出几件之前收集的小东西,算是与他们做了见面礼。
水烛在一旁默默盘算一下,同为大罗金仙,南极送出的东西比起文梓来也不遑多让了。
这三个小家伙出身普通,无灵宝伴身,只是小小的年纪,竟已收了不少见面礼。待到日后见了师祖,怕是身价还要翻番。洪荒之中等闲金仙论起身家,也难望其项背。
水烛一时之间颇有几分自嘲,当时还是把自己的辈分架的过高了。
毛芽根也没让众人久等,很快便突破完成。稍作休整之后,迈步走出防御阵法,一身真仙境界的法力波动,仍未平息。
他一出阵法,发现场中除了水烛师叔和三位师弟师妹以外,多了一位和善老者。
“这便是文梓大哥的大弟子,名叫毛芽根。”水烛为南极介绍道,又令毛压根向南极师伯见礼。
见礼过后,南极自有灵宝送出,略微夸赞了几句少年英才,又向水烛发问:“道友可有规划去处?不若与贫道同返昆仑山,想来这四位师侄,还未曾拜见师祖。”
水烛笑着应声:“此前也正是打算一路前往昆仑,领四位小辈拜山。只是我等进度缓慢,同行恐拖累道兄脚步。”又向山下起了指,“那位如今这般状况,恐是两下都不自在,还请道兄先行一步,吾等随后就到。”
南极沉吟一番,此言倒也有理。毕竟水烛此番领人外出,并非只为埋头赶路,让四位小徒弟多加经历、拓展眼界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便与几人做别,先行回山。
南极虽然先行离开,但却并未走远,一路关心后方动静,几人若遇状况也好有个照应。
待看到水烛随手收起防御法阵,显出戊己杏黄旗,他心中思绪添了几分复杂。
说起来他也算是曾与此旗失之交臂。自他拜入昆仑门下,便知师父手中有几件灵宝,并不常用。也曾让他随心挑选,他当时却嫌此物灵光不显,随手拿了桃木杖。后来方知诸多灵宝之中,当以戊己杏黄旗为最,还颇为懊恼
只是如今兜兜转转,师父传给文梓,文梓又传于水烛,此物竟是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南极不过是乍见旧物,一时有些感慨,倒不至于被此物乱了道心,起了贪念。平复罢思绪,他仍旧就尽心暗中护持。
是以水烛五人虽一路走走停停,进程缓慢,倒是与南极先后脚抵达昆仑山。一路行来,生生将梅花鹿身上业火之气磨灭三分。
进入昆仑山范围,自然不会再出现什么危险。南极便不再多加关注,先一步前往玉虚宫。
恰逢此时三清皆未闭关。听得南极禀告,言及水烛正带文梓门下四位小徒赶至昆仑,欲要拜见师祖。
通天笑道:“原本以为要等文梓回岛以后,才会领徒弟至昆仑拜见,不想水烛小子倒也乖觉,竟是已将人领了来。”
略作停顿又说道:“刚好二位兄长也见一见,帮文梓小子把把关,看他收的几个徒弟心性如何。若是二位兄长不能满意,我自是不会同意文梓将人收入我上清门下的。”话虽是如此说着,通天自身的表情,却是另外一种嘚瑟。
元始哪里不知,这话多半是说给自己听的,只为回击此前紫霄宫中的那一场争论。正欲反唇相讥,却又想起三清日后道途,遂又敛了语气,“待几位徒孙来了,就留他们在昆仑多住些时日。等日后你我二人广开山门,怕是昆仑再难得此清静,两下闹僵起来,你我兄弟难免各奔东西。”
通天也已突破准圣境界,窥得混元之道,自然对天机有所领悟,知晓日后三清分家之事,未来难以避免。听得元始这番言语,心下也颇为酸涩,只面上不露,犹自强颜道:“若真分离,我耳旁倒是少了你的聒噪,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元始冷哼一声,傲娇道:“如此一来,倒是合了你的意。”复又一叹,“若你真能听我的劝诫,收徒谨慎些,你我兄弟或许还能多处些时日。”
老子居中言道:“三清分家,本为天数。我等本就各自有道,你们又何须这般介怀,分家之后,难道你我就真生疏了不成。通天所奉截取天机、有教无类,就是他自身选择的道,最终结果也是他自己承受。若真过度干涉,强拧自身道途,非但于事无补,反到最后真的伤了彼此情分。”
元始沉吟不语。
通天却对老子口中言及自己的评语,略感不满,阴阳道:“不过相仿年岁,偏要化作一副老者模样,便真以为老成持重,倚老卖老起来。假作公允中正姿态,实际上却是在拉偏架,这样的人其实最为可憎。”
老子收声不语,轻乜了通天一眼。
通天一个机灵,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连忙往回找补,手指一侧说道:“说的就是你,南极!”
南极正侍立一旁,未想话语突然转向自己,当头挨了一棒。正莫名间,又通天说道:“我自知你如今并不曾有过这般行径,但你日后引以为戒。万不可见别人外貌年轻,便自持老成,摆出一副前辈姿态,轻慢于人。嗯……就拿此番水烛小子来说,他虽相貌不过十四五岁少年模样,那你可知他跟脚何等不凡?”
南极一时拿不准通天师叔究竟何意,到底是为避大师伯锋芒拿自己背锅,还是真的在提点自己。
他躬身回道:“弟子确不知其中根底。”
通天自觉话题已圆满回转,心下坦然,一派严正语气:“他是混沌灵根出身,与诸多魔神相交莫逆,同道祖亦是有所交集,连我等与他也是以道友相称。你可敢因其相貌而生小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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