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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含英面色冷下来,“你是觉得我说得不对?”
“微臣并非此意!”官员连声解释道,“微臣只是觉得,皇子殿下毕竟出身皇室,行事必然得先经过皇室允诺,否则传出去岂不是……岂不是落人话柄。”
晏含英闻言脸色又缓和下来,思索片刻说:“你讲得有些道理。”
他向着外头招呼,“来人,去将殿下请来。”
官员一听他这话简直两眼一黑。
这晏含英真是猖狂惯了,对着皇子也敢颐气指使。
他从入官後便一直在柳城,从未入过京城,丝毫不清楚,晏含英甚至在皇帝面前也这幅模样,曾有几年民间一直传闻晏含英已是实际上的皇帝了,猜测着他什麽时候会直接登基。
但这麽多年了,晏含英竟然丝毫没有要登基的意思,还是当着他的掌印。
也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麽。
很快,慕辰便跟着下人进了屋,晏含英道:“我觉得可以在镇上举行祭祀祈福,至于在高处焚火,还是算了吧,殿下觉得呢?”
慕辰想了想,道:“焚火到底不安全,确实应当及时制止。”
在一旁听着的官员;“……”
完蛋了,来了两个蠢货。
可无奈也没办法,现在柳城的一切都是这两人说了算,说要制止,便马上叫人去阻止了。
江今棠站在山坡上,接着下人递来的手绢,一边擦拭着自己脸上沾上的灰屑,一边皱着眉问:“让停下来?”
怎麽会这样,烽火治雹还是晏含英从前教授给他的,怎麽会在这种事情上忽然制止。
那禀报的官员又道:“除此之外,送来的粮款和物资,似乎也是少的。”
江今棠脚步停了下来,“你是觉得,掌印私吞了粮款?”
“应当是的。”
江今棠没有盲目相信,也没有丝毫不信,只是沉默下来,道:“我清楚了,先将火灭了,不然,他们会迁怒你们。”
他觉得自己得去找晏含英问问清楚了,晏含英这麽做实在是蹊跷,他总觉得不安,有些摸不清楚晏含英的打算了。
晏含英来第一日,一整日没做什麽好事,也没做什麽坏事,但是下令停下了焚火一事还是让当地的官员有些怨言。
江今棠偷偷回了自己目前暂住的屋子,沐浴换了衣,又戴上幕笠,趁着夜深去了县令府。
晏含英的屋子窗外烛光还在亮着,他还没歇下,窗上映出晏含英的身形,他似乎在同慕辰说话。
江今棠想了想,又跃上屋顶。
交谈的声音清晰了些,晏含英在训斥慕辰,“你什麽都不懂,来了这里边多听我的话,你今日去给人送钱做什麽?你钱多得花不完了?”
“我看那人快死了——”
“快死了你给他钱有什麽用!”晏含英像是气急了,又咳了两声,许久才缓过来,继续道,“你现在缺少的就是钱和权,你以为有了皇子的身份,你便能名正言顺上位当皇帝了?”
顿了顿,晏含英又问:“你这什麽表情?不想当贪官?你真天真慕辰,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不贪心之人,谁的手都不是干净的,呵,你先前不还想毒杀江今棠麽?”
他这一番话像是戳中了慕辰的心思,慕辰再也掩藏不住自己的假面,有些心虚道:“好了,我知晓了,不是你说不要提他的,现在还把这些就是拉出来说什麽。”
晏含英没说话了。
慕辰在他这里呆了没一会儿便走了,晏含英站在门外看着对方身形消失在转角处,脸上神情冷淡下来,多少有些严肃。
转身要回屋时,一人忽然从屋顶上跃下,晏含英瞳孔骤缩,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对方一把捂住了唇推进屋,重重合上了屋门。
晏含英後退两步,脚下不知被什麽东西一绊,顿时跌坐在椅子上。
眼前眼花缭乱,下一瞬,那人便俯身下来,却是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的唇瓣与唇角,抱着他撒娇,嘟囔道:“师父为什麽说不提我?”
晏含英乱跳的心在听见熟悉的声音,闻到熟悉的熏香时才平息下来,他有些烦躁地抓着江今棠的发髻,逼迫他擡起脸来,佯怒道:“你要把我吓出个好歹来。”
“我不敢,”江今棠似是很委屈,说,“师父当初不陪我来,如今却带着外人来了,也不问问我的下落,我找过来,又听见师父和外人说不要提我,我有点难过。”
他倒是一口一个外人,像是要强调八百回慕辰是外人。
晏含英听得想笑,声音小了一些,问:“人家是外人,你是什麽?”
“我是师父的内人,”江今棠臭不要脸地说,“师父就说是不是吧!”
【作者有话说】
江今棠:师父开门,我是师娘
[1]选自《世说新语·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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